没想到这间教室竟然要被拆了。走进那间她以前的练舞教室,教室基本上没有多大的变化,和以前差不多,一瞬间,姚子萱有种回到以前的错觉,等回过神来,却又觉得恍如隔世。
突然间想起了她十八岁生日的那天她收到了母亲偷偷送来的礼物──一双舞鞋,而就是在这里,她穿着那双迟来了太久的舞鞋不断跳着舞,不断跳,一直跳,跳到她再也无力去旋转为止。
对於早早就离自己而去抛弃自己的母亲,她早就说不清究竟是抱着什麽样的感情了,若说是恨,可是为什麽再扔掉舞鞋的第二天她会忍不住回来想要找回舞鞋?若说还爱,那麽她一直以来的怨恨又算是什麽?
不管心里的那种感情是什麽,她现在都不需要了,也无所谓了,很多事情扔了就扔了,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就如那对被扔掉的舞鞋她再也找不回来一样。她也早已经坚强得不再需要母亲的怀抱,她可以独自一人去承受一切,也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不再对这世上的人和事尤其是感情有任何的期待。即使是她的爱情,也注定是绝望而孤独的。
她望着墙上镜子中那抹高挑的身影,孤傲、冷漠、高高在上的,这是她一直戴着的面具,j致而高贵,戴的时间久了有时候连她自己也快忘了自己原来的样子。她喜欢这个面具,同时却又极度厌恶它的束缚。
有时候她会在想,明明知道爱上纪允辰会让她万劫不复,但为什麽她却不肯放弃?因为只有在爱情面前,她才能偷偷脱下面具,才会看到最真实的自己。当然,这一切除了自己他不会让任何人发现,即使那个是她爱着的人。
然而,心底深处那种隐隐的渴望又是什麽呢?明明早已枯竭干涸到绝望,但是又是什麽时候开始,竟然萌生出一丝丝的渴望……
作家的话:
首先谢谢翘翘那麽认真地给小渔捉虫~~(o(┘□└)o貌似这话哪里不对了……)
亲们在发现小虫或者是可以告诉小渔哟,小渔看到了会修改的,谢啦!!☆!(*︿-!)v
☆、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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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这个世上除了纪允辰还有谁能触动姚子萱内心让她在意的人还有谁,那麽那个人肯定是小小。
所以当接到小小的电话要她陪她喝酒的时候,姚子萱心里便有种隐隐的不安,虽然隔着电话,但是她还是能从声音里听出小小的不对劲,仿佛伤心得想要痛哭一场却又拼命压抑着。小小一直以来都是那种乐观开朗的人,即使是生活上有那麽多的不如意,但她依然能坦然乐观地去面对,认识她那麽久,一直很少这样低落,更别说是主动要她陪她喝酒。
姚子萱也没多想,交代好一些要事之後就离开办公室。当她去到小小说的那间酒吧时,小小已经喝了不少啤酒了,她前面的桌子上还摆着好几个调酒的空杯子,而那个醉眼迷离的女酒鬼却还在那里摇摇晃晃地想要拿起另一瓶啤酒继续喝。
姚子萱在她的嘴唇碰上酒瓶之前酒把啤酒抢了过来,小小醉醺醺地看着站在前面的人,认出了是自己的好友,高兴地喊道:“子萱,你来了!来来来,我们一块喝酒……喝喝……不醉不归……”
姚子萱扶住小小那快要跌到桌子下面去的身子,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问:“小小,这是怎麽了?”
原本还在发酒疯的小小却像是被这句话给怔住了,一直努力压抑着的悲伤再也控制不住,扑到姚子萱怀中用力抱着她,“哇”的一声大声哭了起来。
“子萱……我……呜呜……我失恋……失恋了……呜呜……”哭了好一会小小才断断续续地说着。
失恋?姚子萱一愣,小小和楚桓不是一直都挺好的麽?怎麽突然就说……
或者是哭累了哭够了,小小也慢慢冷静了下来,对姚子萱说着事情的始末,一切都说完之後,她盯着在灯光下异常美丽的酒杯,眼神却有些空洞,话中不无苦涩地道:“我一直以为,只要努力了终究会得到想要的东西。但是现在我才明白,原来有一些东西,不管你如何努力去争取,它依然是不属於你的。”
原来有一些东西,不管你如何努力去争取,它依然是不属於你的。它依然不属於你的……不知为何,这句话一字回荡在姚子萱心里,像是一gg绵密的针不断地扎中心里某个脆弱的角落。她压下这种快要将她吞噬的情绪,望着痛苦的好友,想要去安慰她,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好几次欲言又止,最後还是什麽都没说,只是一杯又一杯地陪着小小喝酒。感情的事,只能自己去看破,况且,她自己也尚不能从感情的泥沼中抽神,又如何去劝解别人?
因为要照看好友,姚子萱并没有让自己喝太多,所以在小小已经醉得站都站不起来的时候她还保持着清醒,正准备喊人帮忙叫车的时候,手机响了。
姚子萱一看,竟然是纪允辰,有些惊讶。这还是小瑜儿生日之後他们第一次联系,想了片刻,还是接了电话,“喂。”
“是我。”耳边传来的低沈的声音让姚子萱忍不住耳朵一热。
“嗯,有什麽事吗?”姚子萱暗暗深呼吸,装作平静的样子。
“明晚见个面?。”纪允辰也没有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
姚子萱脑海中闪过那日在宴会上商界联会上看到的画面,心里有些气,却总就还是舍不得拒绝,“明晚我和客户有约,可能要晚点。”
“嗯,到时候公寓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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