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带我走……我痛得都不能呼吸了……”云莙g本不管现在情况究竟如何,只是一个劲地将脸埋入左玺洸的颈项间,将身子缩在他的怀中,“我要走……现在就走……”
尽管谁人都看得出左玺洸眼底那g本抑制不住的杀意,但最后,他却只是一咬牙,对身后风家侍卫使了一个眼色后,便抱着云莙迅速撤离。
“丫头,好走啊!或许我们一辈子都无法相见了,但一定记住那欢快淋漓中带着痛楚的意味,除了我,这世间,再没有人可以给你了,特别是那个又丑又贼的坏小子……还有,一定不要忘了我先前让你哭时,你自己说过的话啊!你答应了绝不让他碰的,因为他绝对不会喜欢的!”
嗓音毫无变化的左玺洸,是绝对令人害怕的。而这也是第一回,云莙不必经由嗓音,便能深刻感受到何谓“怒意”。
但她真的弄不清楚他究竟生什么气?又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
老实说,一想起当时在忍受痛意之时,不断换着他的名,最后还在痛到语无伦次之时,不停在他怀中撒娇的自己,云莙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但尽管如此,她还是清清楚楚告诉他,她没有受到伤害,更诚挚地对他说抱歉,可他依旧整日板着那张冷脸,用那毫无波动的恐怖嗓音要她吃饭,然后再她要求独处之时,铁青着脸转身离去,并自此后再不出现。
算了,不出现也好,毕竟她现在这模样,简直悲惨到将穆尔特家族的脸都丢光了……
坐在三日来一直未曾离开过的榻上,云莙望着自己一身衣衫凌乱,着实也有些无奈,但谁让小个子说,她这三日都不能乱动,更不能沐浴,否则他留在她身上的印记便会消失不见。
可如今,三日已过,应该可以沐浴了吧?
在确定时间已过了三日,云莙终于走下床,向屋后的沐浴间走去,痛痛快快的梳洗了一番后,顶着未干的发,围着柔巾,站至铜镜前,望着自己的右r上缘,那色彩鲜丽、形象翎翱如生得圆形飞凤刺青。
这颜色果真独特,图样确实绝美,看样子,那小个子在为她刺上这印记时,口中不断喃喃的“天下第一、举世无双”,还真不是在自我吹捧。
是的,小个子是刺青师,专门为那些一心想取巧且找到门路,交了钱的考生在手指上刺上独门印记的始作俑者,而那受了贿的霓城工作人员,便是依照那些印记,给予那些人某些方便。
而在她的身上留下他最后且最满意的作品,就是欲金盆洗手的小个子如实交代一切的交换条件。
云莙绝对相信,有女皇亲子出题、封印的考题不可能外泄,而且在真正的应考过程中,这些人也不可能胆大包天的大开方便之门,但为了彻底了解何谓“方便”,但为了掌握证据,揪出幕后那最居心叵测的黑手,尽管对大多数考生来说,暂时有些不公,课此回的科考还是必须如期进行。
是的,居心叵测,因为云莙相信,这取巧的伎俩,在她未上任前,应就行之有年,而若小个子所言属实,这看似会在半个月后消失的印记,只要靠他缩调配的特殊药水,便会再度显影,那么,可想而知,霓城帮如今几乎无异声出现的“团结”,极有可能并非完全出于自愿。
毕竟当这印记已成把柄时,谁人能不配合?而当不得不配合一次过后,有岂能不配合第二、第三次?
那幕后黑手,为取巧的考生开了个小方便,却得以在日后取回大方便,算盘打得也太j了,难怪丞相府这么多年来会那样乌烟瘴气,更难怪这群霓城帮的官员们会如此团结一致,毕竟有把柄落人手中,不团结也难。
尽管小个子知道的并不算太多,尽管这一切都还只是个开端,大弊案也未真正形成,但为了防患于未然,并还所有考生一个公道,不整整真是不行了……
正当云莙脑中开始思索日后的行动布局时,她身上的柔巾突然被人往肩下一拉。
“别看!不许你看!”
由铜镜倒映的身影中辨清来者何人的云莙,先是一愣,而后整个人彻底仓皇失措,手忙脚乱地想将身上的印记遮盖住。
是的,别看,不仅因为她答应小个子的话,更因为他一定不会喜欢的!
他这样生x一板一眼,连看个姑娘穿露肩装都要皱眉的老古板,在看到她身上这样的印记后,一定不仅眉心要皱成球,连眼神都要流露出嫌恶的。
更何况,这么想的也绝不止她一人,因为小个子也一直这么说的,连离去时还不断一直这么说的。
而她,不知为何,一想及他望见时有可能的嫌恶目光,便几乎连呼吸都呼吸不了了。但她小小的反抗,终究只是徒然,他最后还是看到了,因为镜中的她,再不动了。
“别……皱眉……过几天就会……消失了……”
空气恍若在此刻凝结,就在云莙低垂下头,咬着颤抖的下唇喃喃时,站在她身后的左玺洸突然举起手,用食指在她右r上缘的印记处轻轻来回摩挲,“很美”。
“嗯?”听到这两个字后,云莙有些微愣,但她依然不敢抬头,只是紧捉着柔巾,然后傻望着那只食指在自己x口上缘来回挪移,感觉着自己被他抚弄过的柔肌,一寸又一寸的轻轻热烫。
她竟说很美?
真的吗?
“很适合你。”许久许久后,左玺洸的嗓音由云莙的头上再度传来,“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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