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因为彼此牵扯后腿,二来几个男人总算念着某个女人还要出席御庭g的晚宴,最终还是没放肆地欢好索求。在人均春风一度,唇舌双手吃尽娇嫩豆腐之后,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宴请各国使臣的晚宴即将开始。
越宸轩和娈栖这几日虽然备嫁不用上朝,但作为皇亲国戚和当朝一品大员,在这种场合也是要出席的。红罗则还是易做越昊昕的贴身宦官。锦螭本不欲前去,却架不住花恋蝶的死磨硬泡,只好妆扮成越宸轩的贴身侍从随往御庭g。
“嘿嘿,今晚虽是宴请使臣的国宴,可我们一家六口全部出席现场,也算是一场豪华级的家宴。”花恋蝶站在梳妆台前,由着红罗替她梳妆打扮。眉眼弯弯,笑颜如花,表情甚是满足甜蜜。
一家六口?围在她身边的五人皆是心头一动,眉宇间一丝欲求不满的y悒转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舒然安逸的温馨浅笑,五双眼眸中饱含几欲滴出的溺人温柔。
花恋蝶眉目如画,灰眸明瞳,颊似粉玉。唇色虽澹,却润泽柔嫩,与一头无光无华的雪发相得益彰,g本无需在脸上多施脂粉。红罗只挑出一个极小的羊脂芙蓉额饰贴在她的额心,又将两鬓雪发挑起,夹着一缕浅金丝线编成两g细细小辫,齐齐归到脑后,以掐了金丝边的羊脂芙蓉玉扣固定。其余雪发散落身后,鬓旁亦零落几丝不羁碎发,衬得一张秀脸分外清朗明媚,于疏澹中流转出温暖慵懒的迷人风情。
她内着一件极薄的雪色里衣,外罩暗绯色一品常服,露出雪白的里衣交领。x前是祥云瑞松的仙鹤谱图,脚踏金线云头皂朝靴,腰缠龙形墨乌鳞。身姿高挑秀挺,好似芝兰玉树,竟难得生出一派优雅清漠的贵气。
面前的女人称不上绝色尤物,然而她身周却有股莫名的吸引力,让人无法移转视线。当然,这必须在她没有收敛气息,修了边幅时方能看到。很多时候,这女人低黯平凡得能让人轻易忽略她的存在。
“好看吗?”花恋蝶很是炫耀地在五人面前转了个圈。自己的魅力自己最是了解,假如没一丁点姿色和气质,当年她拿啥资本追男人?要知道人是视觉动物,必先通过顺眼的外在美来发掘内在美。只是来到九州,被古代男人打击过去,打击过来,她那颗女为悦己者容的爱美之心越来越澹,人也越来越懒,最后索x流落成蹲地上乞讨的乞丐,浑浑噩噩度日。直到遇见红罗,才又重新燃起了成个家,好好生活的渴望。
“朕的后主自是这世间最出色的女人。”越昊昕牵起她的手,宠溺的笑意直达眼眸深处,“卿卿,与朕一道走罢,让那些使臣张大眼睛好好看看越国的白发恶鬼究竟是恶还是美?”
“皇上,你若想展现花姐姐美的一面,就监管好她,别让她有机会m到刀子。”娈栖环手于x,跟在后面,似笑非笑地澹然道,“如果想恐吓使臣,扬越国威煞,则可为花姐姐递上一柄利刃。”
时到今日,越昊昕从未有机会认真看过拿刀的花恋蝶。彼时花恋蝶扔刀给他自裁不过眨眼光y,且那时他已是心神欲碎,自无闲情关注到那转瞬消失的恶鬼形貌。闻娈栖之言,不由微顿脚步,眸光定定投在身侧花恋蝶脸上,笑问:“卿卿真是恶鬼麽?”
“不是。只是拿起刀来,会给人这种错觉。”花恋蝶讪讪回道,不露痕迹地侧身向后剜了娈栖一眼。眼神直白易懂,只有两个字──多嘴!
娈栖冲她嫣然一笑,刹那间好像春回大地,百花吐蕊。心醉神迷中,他又噘嘴嘟唇学着她以往的动作,做了个啵吻,恰似翩跃在花丛的琉璃j灵娃娃。
美色之下,花恋蝶心里的那丝恼恨蓦然抛到九霄云外,只恨不得抱住这尊活色生香的琉璃娃娃使劲亲上几口,再放肆蹂躏一遍。
越宸轩白瞳微闪,抢身上前,挡在二人中间,牵起花恋蝶另一只手,对面色隐透y霾的越昊昕低声道:“皇上眼下无需多想,莫要误了时辰,让使臣们多等。花儿是否恶鬼,晚宴过后,大可再在其身上细细探寻。”
不得不说他最后的一句话不止深入越昊昕的心,也深入了另三个人的心。男人的心理有时是分外奇怪的,在经过一场大被同眠,共效鱼欢之后,某些隔阂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了不少,一颗名为情谊的幼小种子埋藏在了各人心底最深处,等待着破土萌芽。
“皇叔说得极是。”越昊昕面上顿时多云转晴,笑眯眯地抬起花恋蝶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记,邪恶道,“卿卿可允朕今晚在你身上细细探寻?”
答不答应不是她说了算,是这五个如狼似虎的夫君说了算吧?花恋蝶对越昊昕这种明知故问的行为颇为鄙夷,同时对石凋王爷越变越腹黑y荡的x子担忧不已。
“恋蝶素来对夫君都是千依百顺,自然不会拒绝的,皇上此问真是多此一举。”红罗甩了甩手里的拂尘,绝丽姿容虽被掩盖,那眉梢眼角婉转飞逸的fēng_liú媚丽却未曾减掉半分。轻佻勾魂地睨了花恋蝶一眼,侧头对侍从打扮,也掩了俊容的锦螭笑道,“锦螭,你以为呢?”
锦螭微勾唇角,轻点螓首,附和道:“我最喜宠蝶儿的娇柔媚顺。”墨黑的杏长眼清凌凌地注视着花恋蝶,幽柔明华的宠溺之光层层幔幔,将花恋蝶开口欲驳的话语全数淹没消弭。
败了,她败了,败在了五个夫君以温柔深情为基石的sè_qíng欺压下。他爷爷的,再过几天姐的内息就恢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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