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出现问题,多数都是乙方会吃亏。
跃马相比卓思来说没那么高知名度,时间也短,最开始只是一个小小的工作室,但是贵在小而精,经手的项目极具创意感和个性,近一年多的时间里势头很猛。
没两天,跃马那头来消息,也同意了比稿。
卓思那边都说了不介意比稿,挑衅和自信就差贴脑门儿上了,这个时候跃马如果甩手不干,就好像多了那么点儿不敢刚的味道,怎么想都会有点小不爽。
初栀顿时有种广告人不争馒头争口气的感觉。
当天晚上吃晚饭的时候,初栀和陆嘉珩说起这件事情。
陆嘉珩当时正在看书,几乎头都不抬,初栀拿筷子末端戳戳他手背,他就机械地吃一口,等了一会儿,再戳戳,他再吃一口。
就这么如此反复,初栀终于火了,筷子一丢:“陆嘉珩,你吃饭还是看书。”
陆嘉珩这才抬起头来,瞧着她:“怎么火气这么大,不开心?”
“谁不开心了,”初栀瘪瘪嘴,“好不容易今天我爸妈没在家和你一起吃个饭,你能不能理理我哦,我在跟你说正经事情呢。”
陆嘉珩“嗯”了一声,“我听着呢,哪有什么厚不厚道的,你当过家家?我们是甲方,当然想挑最好的,而且和另一家广告公司不是也还没敲定,只是有这个意向而已。”
他把书合上,提筷夹了片酱牛肉塞进她嘴里,“最近陆泓声手上没什么东西了,也就一个娱乐公司,还有临市那么一块地,过段时间城建局批文下来就没声音了,他以为那边是新经济开发区,其实就一炒上天的破地皮,掀不起什么浪花儿来。”
初栀从他的字里行间完全感觉不到这个人是作为“父亲”这一角色被他所承认的。
她没见过陆嘉珩和他父亲面对面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但是只是想到,她就觉得非常,非常难过。
都说父母和家庭是一个人最坚实的港湾,如果这些都没有了,那么许许多多一个人无法支撑的困难日子到底要怎么度过。
初栀心里有点酸,却也没表现出来,只是依旧很担忧的样子,甚至依然觉得有点儿无法理解:“如果你输了,你爸爸到时候真的会一分钱都不给你吗?”
“可能不会,而且就算他一分钱不给我,我自己也能赚,但是那不一样。”
初栀眨巴着眼,重点放在了“我自己也能赚”上面:“你还挺自信的。”
陆嘉珩似笑非笑:“反正养你是够了。”
他稍顿,筷子提着悬在米饭上方:“怎么,担心我变成穷光蛋?”
初栀夹了根青菜,嚼完吞进肚子,很认真的摇摇头:“没事,真的变成穷光蛋我养你。”
她的那副样子又正经又可爱,圆润的眼亮亮的看着他,引得他轻轻笑了一声,也没当真:“行啊,那我在家当个吃白饭的。”
初栀那边已经又提起筷子了,各种各样的菜往他盘子里夹,两个人在他家,陆嘉珩出国这两年也学会了几样菜式,加上初栀从小区门口副食店买的酱牛肉卤翅什么的,两个人凑了四五个菜,倒也还算丰盛。
她一边给他夹菜,一边念叨,又跟小鹦鹉附体了似的:“陆嘉珩,工作忙归忙,以后该吃饭的时候你好好吃饭行不行啊,我感觉你最近又瘦了。”
他吃饭很快,没多一会儿一碗饭下肚,侧过头:“我天天被你追在后面投喂,怎么可能瘦了。”
初栀抬眼,空出来的一只手捏着他下颚,转来转去,上上下下地看:“黑眼圈又重了,胡子今天早上也没刮,”她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捏捏他的脸,“都扎手,陆嘉珩,你不刮胡子,你好脏哦。”
陆嘉珩挑着眉,意味深长又有点小不爽的哼哼着笑了两声,筷子往桌上一撂,脊背后靠,脚踩着地,椅子往后蹭了一点儿:“来。”
初栀咬着根豆芽,抬起头:“唔?”
他拍拍大腿:“自己坐上来。”
初栀的豆芽掉到桌子上了。
她红着小脸儿,吧唧了两下嘴,小声道:“干嘛呀……”
陆嘉珩不紧不慢道:“不是嫌我脏?跟你玩点儿脏的。”
“……”
初栀咽了咽口水,做了十几秒的心理准备,眼睛一闭,也放下筷子,人唰地站起来。
陆嘉珩原本还佛爷似的张着腿靠坐在椅子里,被她这个一下惊了,刚想坐直身子,初栀那边已经走到他旁边,细腿一迈,直接跨坐在他身上。
他瘫着往下滑了一点儿,她就刚好坐在他的敏感部位上。
陆嘉珩本来就是随口逗逗她,没想到她真的过来了,陆少爷受到了惊吓,单手扣着她的腰,往后蹭了蹭坐直身子,让她人往下滑,坐在了他腿上。
这姿势初栀腿着不了地,就这么悠荡着,细白小胳膊一抬,揽上他脖颈,咬唇红着脸,仰着脑袋瞧他。
陆嘉珩垂眼看她,眸光微虚:“小丫头片子毕业了,胆子一天比一天大?”
初栀勾着他脖颈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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