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老娘们儿,敢跟老……”南宫烈话没说完,被白行夜一把拉过来,紧接着对那妇人说:“你是这得老板吧,我们住店,四间上房。”
“哼,老娘这里不分什么上房不上房的,都一样。”说着拿了钥匙带着四人上了楼。
“对了,给我准备几个小菜,一会儿就下去吃。”
南宫烈一进房间又开始一顿牢骚:“他奶奶的,一个老娘们儿跟老子这么说话,老子正要收拾她,老白你拉我干什么?”
“出门在外,少惹事生非。”白行夜说道,眼看南宫烈又要搭茬,接着说:“老宫主说了,一切听我的。”
南宫烈一听顿时泄了气:“老子不跟你们说了,回房睡觉了。”说着气呼呼的摔门而去。
“大哥,吃饭用不用叫你?”上官惊鸿看了半天热闹,看着南宫烈摔门而去,末了好喊了这么一句。
南宫烈头也不回:“老子气饱了。”
房间中的三人对视苦笑一下,便听到店小二推门说道:“几位客官,饭菜准备好了。”
三人也就下了楼吃饭去了,还真就没叫南宫烈。
吃到一半,南宫烈从楼上下来了,怒气冲冲的说:“我说你们还有没有点人情味,吃饭喝酒也不叫老子。”
上官惊鸿装作委屈的说:“大哥,是你说的不用叫你了。”一句话噎得南宫烈半天说不出话了,只得自己寻个位子坐了下来,还不忘狠狠斜了一眼上官惊鸿。
上官惊鸿、白行夜、鹤成笑嘻嘻的看着他一个人生闷气,上官惊鸿刚拿起酒壶准备给白行夜和鹤成倒酒,南宫烈一把抢过去:“你们喝了半天了,剩下的都是老子的。”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哟,白兄,南宫兄,真是巧啊。”一个三角眼的中年人笑着看着几人。
南宫烈瞧了一眼来人,冷哼一声,自顾吃喝,白行夜看着此人也是眉头一皱,随即笑着拱手道:“岳兄,久违了。”转过头对上官惊鸿说道:“上官老弟,这是七杀门的岳山岳堂主。”
上官惊鸿虽不认识此人,但不知为何一见此人心里极不舒服,听到白行夜介绍也不好不答话,当下站起来拱拱手:“岳堂主,幸会。”
岳山一看上官惊鸿,微微一怔,白行夜眼界极高,能让他称呼为老弟的人少之又少,于是客气的问道:“这位少年英雄是?”
不等上官惊鸿开口,白行夜说道:“上官老弟是我紫武宫的客卿长老,与老宫主乃是忘年之交。”
岳山大吃一惊,如此年轻还和鹤延年为忘年交,莫非是哪位隐世前辈的弟子门人:“我说看上官兄弟一表人才,原来与鹤老前辈是忘年交,更兼紫武宫客卿长老之位,实在是年轻有为啊。”
“不敢不敢,是宫主看的起我。”上官惊鸿谦虚的说。
“哈哈,上官兄弟过谦了,白兄,南宫兄,难道不邀请小弟坐下吗?”岳山笑着说道。
白行夜一拍脑袋:“哎呀,是白某疏忽了,岳兄请坐。”转头又看向鹤成:“鹤成,还不快见过岳堂主。”
“鹤成见过岳堂主。”鹤成听到白行夜说话连忙起身行礼。
岳山一指鹤成向白行夜问道:“白兄,这位少侠是?”
“哈哈,岳兄,眼拙了吧,这是宫主的孙子,鹤成,这次宫主特意让他下山历练。”白行夜笑着说道。
“哦~难怪眉宇间透出英豪之气,原来是鹤前辈的嫡孙。”岳山依旧笑嘻嘻的说。
一旁的南宫烈正吃着呢,听到岳山的话说:“岳兄,岳堂主,你能不这么虚伪吗,老子饭都吃不下去了。”
岳山脸色一变:“哈哈,南宫兄玩笑了。”
南宫烈还待说什么,门口又传来爽朗的笑声:“哈哈哈,白兄,南宫老匹夫,真是巧了。”
白行夜一看来人,极为热情的迎上去:“柳兄,别来无恙。”
南宫烈听得声音,知道是自己的老对头柳云峰来了,登时跳起来:“再叫老子一句试试,看老子不撕烂你的臭嘴。”虽然嘴上骂着,但彼此眼中都流出惺惺相惜的神情。
“来来来,南宫老匹夫,让老子看看你的本事。”柳云峰也不客气,听着口气二人可谓是臭味相投。
“当老子怕你啊,来就来。”南宫烈说着抡圆了膀子就准备动手,却被白行夜拉下。
“老宫主说了……”白行夜话没说完,南宫烈大手一挥立刻打断:“知道了,知道了,一天说八百遍,烦不烦。”自顾自的坐下生闷气去了。
白行夜也不理他,拉过上官惊鸿对柳云峰说:“柳兄,我给你介绍,这位是我紫武宫的客卿长老,也是老宫主的忘年交,上官惊鸿。”
柳云峰一惊,上下打量着上官惊鸿,上官惊鸿看到白行夜如此热情,知道此人必定是可交之人,立刻躬身施礼:“晚辈见过柳老爷子。”柳云峰还没等接茬,南宫烈又跳起来了:“老弟,你跟我是结拜兄弟,在他面前自称晚辈,你这不是坑老子吗。”
众人哈哈大笑,柳云峰笑着说:“上官老弟,南宫老匹夫,人品不咋滴,眼光还是有的,你我就以兄弟相称,免得有些人心里不痛快,再说我也不喜欢前辈后辈的客套话。”
“既然如此,那小弟就不客气了。见过柳老哥。”上官惊鸿也不客气。
“好,我就喜欢你这痛快脾气。”柳云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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