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露出尴尬的神色,舅舅连忙摆摆手:“我们自己生活还行,不差钱不差钱。”
谈衫:“就算我原谅了你们,以后我也不一定会去看你们。”她还在猜测,对方是不是想要借修复双方关系,以后再从她身上捞钱。
舅舅神色有些悲伤,但还是强打起精神来:“不去看我们就不看我们,只是重新见到你,有些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是我和你舅妈欠你一句道歉。”
“你什么时候能原谅我们,就什么时候来看我们。要是一直都没办法放下这件事,你就当我们不存在,”舅舅抹了一把脸,“你放心,你跟我们的关系,我们也不会在网上和外面乱说。你要我们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们不会借此来要求你为我们做什么。”
本来以为会是难看的谈判场面,甚至从此惹上几头贪心不足的饿狼,结果没想到会这么轻轻松松地就把事情给解决了。
把人送走时,她还有些恍惚。同样恍惚的大概还有柳韵和阮流萤。
等人走后,三个人明显有些回不过神来。
柳韵:“会不会是回去以后,他们还有什么后手?又或者他们刚刚用了微型镜头录像?”也不太可能,如果真的录下来,那当时谈衫离家出走他们没管的事也会被抖出去。
关于这场开头壮烈,结尾却显得无声无息的事,就这么轻轻巧巧地翻页过去了。事后柳韵还是不大相信,时时刻刻绷着神经等着对方出手,结果真的如他们所说的那样,只是过来说句对不起的。
就连之前那个找人的微博也不再更新,对方还跟交投名状一样,把微博账号密码给了柳韵,就连绑定的邮箱和手机号都给换了,可谓是十分诚心了。
因为不是当事人,柳韵也不好随便下判断,反正还是以谈衫为主。当初受苦的是谈衫,要不要原谅舅舅一家,还是谈衫说了算。
怕谈衫心情不好,她还特地给谈衫放了个长假。又偷偷摸摸和阮流萤商量起下个月谈衫的18岁生日该怎么办,肯定得来个惊喜才行。
谈衫心情还真不大好,心里默默感谢了柳韵给自己放假,然后开始感伤起来。她想起太多太多的以前,自己的,还有小谈衫的。
感谢此时此刻阮流萤一直陪在她身边,哪怕她偶尔会毫无征兆地突然发脾气,这样的她有时候回想起来也会觉得讨厌。可对方始终陪着她,这让她心里很是感激。
到了二月底时,网上就开始了集体怀念秋碧海的日子,因为再过几天就是秋碧海的忌日。就连一些根本就没有见过,又或者是曾经在一个剧组没什么印象的演员,对方也在发微博“怀念”她,然后顺手贴出几张合照。
大概没有人会像她这样,死了还能看到圈内人是怎么蹭自己热度的。
只是看到一些粉丝发关于她的事情时,她还是觉得有些难过,她宁愿大家只看过她的作品,也不要因为她而感到难过。这样想着,和自己在同一天自杀的小谈衫,却是没有任何人知道,除了她这个小偷。
在临近忌日前几天,柳韵曾经来问过她:心情有没有好一点,她那里有新的剧本,她看过了都还不错,如果感兴趣的话,就让阮流萤带她去工作室挑选。
谈衫的回答是:可不可以再给她几天时间,她很快就会调整好心情。
柳韵倒是一口答应了下来,但还是没能忍住问出来:你以后还打算拍戏吗?会不会因为舅舅的事,以后都没心情再拍戏了?
谈衫想也没想地否定了,她说,我只是需要几天时间来调整。
以及去看完小谈衫和她父母。她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那几天她还挺忙的,她先去看了自己的父母。
大概时间是最好的疗伤神药,哪怕心里感伤,但她心里还是充满了希望。她甚至还在心里开玩笑,换了张脸去看给父母扫墓,也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认出她来。
这次她去的时候,是阮流萤陪她一起的。
不管是出于想要坦白,还是其他原因,总之,她把阮流萤也给带到了父母的墓前。主要是,她想要跟她爸妈说,这是她未来的伴侣,她带媳妇儿来看他们了。
阮流萤贴心地没问墓碑上照片里的夫妻是谁,谈衫想,萤萤大概认为那是她的父母。其实这样认为也是没错的,不过是“秋碧海”的父母。
大家都知道秋碧海是谁,但不会有人知道秋碧海的父母是谁,也不会有人再来给他们扫墓。
所以当两个人来的时候看到墓碑前摆放着花束时,都有些奇怪,只是奇怪的原因不一样。
阮流萤问:“这是你舅舅他们来过了吗?”
谈衫迟疑着回答:“不知道。”
谈衫心里其实是很微妙的,小谈衫和小谈衫父母的墓地是在a市,也就是小谈衫的老家。而她自己父母的墓碑是在e市,而且从根本上来说,这其实是“秋碧海”父母的墓碑。
除了她,谁还会来?
很快她就想到了另一个人,也可能是两个人。顿时她的心情糟糕透顶,不加掩饰地露出嫌恶的表情,然后粗鲁地将花拿起来扔到远远的地方。
盯着落在远处的花束她还是不大满意:“等会儿我们把这花扔到垃圾桶里吧。”
阮流萤看了看地上那束精致的花,又看看谈衫,点点头说:“你说了算。”
把她们自己带的花摆在墓碑前,又是烧钱纸又是敬酒的,嘴里还絮絮叨叨地说这话,表达的主题思想是:爸妈,你们多拿点钱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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