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小琴不再是亲妹妹,我就能抱她了……
韦叶痕立时起了贪心,开始练起这门叫做《唤魔经》的邪异武功,历时五年。
这五年中,很多次他打消了念头,告诉自己这太疯狂了,纯属痴人说梦。转身又见宇文昙在苛待小琴,将她从军中赶出去,害她一个人孤苦无依,昏倒在街头。
于是韦叶痕心里一怒,又继续闭关修炼他的魔功了。
本来只是试试而已,毕竟前人从未成功过。不料他在武学上乃天纵奇才,很快又突破了玄关,进入第八层。
唤魔经练到第三年时,可怜的小琴又惹上了一桩大麻烦,被人直接找到王府门上去。宇文昙用绝对的武力压迫,打发走了那些异域人,可他们扬言还会再回来,为他们的首领报仇。
宇文昙担心小琴的安全,当时她怀了孩子,而暗处的黑手总是防不胜防。
于是韦叶痕适时出面,给宇文昙出主意,看那些人打扮不像中原人士,说话也怪里怪气的,语言不通。反正他们只道是毓王妃害死了他们的头头,见过小琴的也只那么几个人,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不如让小画进王府,替小琴当这个王妃,小琴就可以安心养胎生孩子了。
一开始宇文昙不同意,后来又连番变故,宫里的太后这时候又病了,圣上下旨让毓王妃在内的十几名诰命夫人进宫侍奉。这本无可厚非,可宇文昙总觉得这是一道别有用心的圣旨,觉得小琴这趟进宫就回不来了。
圣旨下来的当日,宇文昙让宫人回复圣上,王妃染时疫,怕过给太后,等病愈后再进宫。
几日后,韦棋画去王府看妹妹,宇文昙将她留下小住半个月。半月之后,韦府的四百担嫁妆抬进了王府,韦棋画如愿以偿当上了毓王妃。
韦叶痕去问宇文昙:“小琴和小画都知道你为什么这样做,对吧?”
宇文昙告诉他:“本王跟棋画商量过,她说愿意配合这个计划,直到琴儿平安生下本王的孩子,到时她就功成身退。”
韦叶痕问:“那小琴呢?方才我去她窗外看,见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连眼睛都不会眨了。”
“她不知道。”
“为什么不告诉她?”
“她不需要知道。”
“你不想告诉她,那我去。”
韦叶痕转身,宇文昙却一把拉住他,阻拦道:“你说了她也未必信,她根本就不知道她才是本王的心上人。”
韦叶痕错愕不已,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他数了数手指,张开五根指头,气愤地问:“她嫁给你五年了,你连这个都没让她知道,那你们平时面对面都聊些什么?”
“……”
“哦!我知道了,你从来没跟她聊过天,对吧?”韦叶痕冷笑两声,“真是活见鬼了,我怎么会把妹妹嫁给你这个死人头!你既然什么都给不了她,只会让她难过;她对你而言也是累赘,负担,麻烦,你干脆休了她得了,反正你也另结新欢了。”
“她有我的孩子了,她是我孩子的娘。”
“那等她生完了孩子,我要立刻带她走!”韦叶痕交涉。
“不行。”宇文昙拒绝。
“为什么不行?!你不同意,就算来硬的我也要带她走!”
“不行。”
“凭什么不行?”韦叶痕冷笑,连声发问,“比打架你打不过我,以前都是我故意让着你,你不会自大到以为自己能赢我吧?比势力,你手里只有十万不能调进京的铜甲军,我的杀手却遍布京师,你拿什么跟我硬拼?你凭什么扣住小琴,每天都折磨她,折磨得她躺在那里几个时辰都不眨一下眼睛?”
“她是我的,就只能是我的,”宇文昙双手在背后紧紧交扣,只有这样才能止住手的颤抖,他的声音冷酷得可怕,却有无法忽略的颤音,“我决不允许她离开这座府邸,除非她死。”
韦叶痕一声嗤笑,转身就走,心中已经立意,一定要带走小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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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月后,小琴经过整整一天的奋力分娩,生下了一个男孩儿,很快被稳婆抱走。
她只是模糊不清地低低哭了两声,就半昏半睡过去。
另一个稳婆叹口气,为她换了床单,盖上厚厚的被子,正要将弄脏的床单丢出去,一个回身,冷不防后面站着一个黑黢黢的人影,吓得稳婆差点没大叫出声来。
再定睛一看,原来是王爷,阴沉着一张脸站在那里。
稳婆连忙回禀:“回王爷,是一位小世子,张嫂已经将他抱去给王妃了。”王妃当然指的是韦棋画。
稳婆知道这个刚生完孩子的女子是失宠的前王妃,王爷不可能是来看她的,肯定是为了看小世子才来到这个荒院。
以为禀明了小世子的去向,王爷就会欢欢喜喜地跑去看儿子了,可不料王爷并不马上离开,还是阴沉沉地站在那里,面上的神情说不出的可怕。两只眼睛泛光,眼珠突出,像是要吃人一般,死死盯着对面的床看。
“王爷……”稳婆拿着沾血的床单,出去也不是,招呼他也不是。
这里是产房,没茶没饭没丫鬟,本来就不是王爷该来的地方。
王爷这个样子太吓人了,难道前王妃给他生了个儿子,他还对她有什么不满意,特意找她狠狠吵一架来的?要不然他的表情怎么这么凶!
不料下一刻,王爷一抬手,拿走了稳婆手上沾血的床单。
稳婆吓了一跳,连忙道:“这是不洁之物,不能让您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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