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刚一看我好像想到了什么,急忙跑过来问我,是不是看出了什么破绽。
我拿出一块石头,找了一快比较宽的地面画了两条长长的线条,代表我们所进入的这个石道,跟他解释道:“你看,我们一开始都认为这石道是笔直的,这石道也确实可能是笔直的,但是。”
我又在地上画了两条斜线,切断了这笔直的石道,然后把这两条斜线延长,对他说道:“如果这里的石头移到了这里,那么一条新的路不就出现了吗?”
这石道里面虽然大体笔直,但是走在其中的时候感觉上其实也是弯弯扭扭,给人一种错觉,而石壁又稍微修改了一点角度,让人根本察觉不到进来的道路已经发生了变化。这也是我一开始感觉哪里变了,确又想不出来的原因。
王刚想了想,白了我一眼,直接对我说道:“你解释的那么复杂干嘛,你直接说这是一扇门”他指了指会移动的石壁说道:“这扇门往左边移是一条路,往右边移就会出现另外一条路,而那个不起眼的石墩就是门钥匙呗。”
我一愣,说道:“对,对,就是这个意思。”我没想到王刚这个家伙竟然一下就听明白了我的意思,而且还打了一个这么生动形象的比喻。
“这些我们虽然是知道了,但是怎么出去呢?”王刚摸了摸石壁说道:“要不把这门给砸了吧。”
说完就要拿地上的石头来砸墙,我一把拦住了他说道:“先不说我们能不能砸的动,就说万一这墙被你砸的塌了,石头掉下来,压都压死你了。”
王刚一想也是,把石头扔在了一边坐了下来说道:“那还能怎么办,这古墓的建造者分明就是要玩死我们的节奏,每个洞穴尽头都有一块石墩,每个石墩被触动之后都会多出来一条新的路,每条新的路都通向不同的地方,没准还互相重合,相互交错,走个十天半个月我估计都走不出去,到时候不累死,饿都饿死了。”
我知道他说的在理,但是现在可不是说泄气话的时候,我对他说道:“这里肯定有办法出去的,你看那个老头不也来去自如吗?他肯定知道某个方法或者规律。”
一提到老头,王刚就来气,开始咒骂了起来。我跟他说道:“先别急,我们在走几个,把走过的路线画下来,看看是个什么形状。”
王刚一听又要走,就哭丧着脸,但是又没有其他办法,站了起来说道:“走,走出去之后我非得跟那老头算账不可。”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那些石门的后面到底是什么呢?又要用什么办法才能把那石门给打开呢?后来我才知道,那些石门还是不开为妙。
接下来,我们又走了好几个这样的洞穴,我从自己身上撕下来一块布头,把一块尖细的石头烧的通红,把我们所走过的路给画了下来。几个小时之后我们发现这里竟然是一个以中轴为对称的神秘图形,外框为圆形,中间错综复杂,但都是一些几何图形呈现出来的,我们知道了一角就可以大体推测出来全部。到了这里,我心中有了一丝成就感,看来这个地方的秘密马上就要被我们给破解了啊!
一开始我们出来之后的十字路口,必定是整个迷宫古墓的核心位置,因为暂时不知道石门的后面是什么,所以在这块布头上石门后面的区域都是一片空白。但光我们所知道的这片区域就已经很大了,方圆能有两公里左右。
当我把这幅古墓图纸画出来之后,王刚咦了一声说道:“这个图形,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哦,对了,没错,这是雪花的图案啊!”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就问他:“什么雪花?现在天气又不冷,哪来的雪?”
他连忙说道:“哎呀,不是,我现在记忆虽然有点迷糊,但是这东西我肯定见过,而且还知道这是雪花放大一百万倍之后的样子,只是建造古墓的人把中间的线条给连接了起来。”
我一听愣了,天上飘落下来的雪花能被放大一百万倍吗?这东西要怎么才能看到啊?我虽然听说过古人能用冰做成一个名为放大镜的东西,这东西能把物体放大几十倍,但是确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能用冰做出来一个能放大一百万倍的东西。
“你到底在哪里看到的?”我问道。
“哎呀,我也不记得了,记忆一片模糊,只有一些生活经验常识被保留了下来,其他都模糊的很,想多了还头疼。”王刚用手砸了砸脑袋说道。
我心想,算了,现在也不是关心这东西的时候,既然是雪,那就能能算作为水,用五行八卦来看的话,水为正北,为坎卦,属阳,多主生路。万物水中生,遇水得中道。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对五行八卦有了解,但是也知道我的了解也只是一点点皮毛,这五行八卦里面的知识犹如天上繁星点点,即使侵淫其中多年,都不一定能够了解其中之一二,是一个要用一生去研究的巨大学科。
上面的哪些也大多是我的猜测,但不管真假,我觉的,如果我们朝着正北走,指不定就能出去。可是问题又来了,在这个呈现出几何图形,到哪都一样的古怪墓穴里,我要怎么样才能知道东南西北啊?又没有罗盘和指南针什么的。正在我一筹莫展,理不出个什么思绪的时候,我突然看到地上有一条细细的红线卡在一块石头的夹缝里。本来这么细小的红线我是看不到的,但是这红线太过于单薄了,被地上的微风吹的不动的飘动,人的眼睛对于会动的物体捕捉能力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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