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小花的语声,她长叹了一声,才说:“我说自己好像一只狗,那种悲惨的境地
真是罕见,如果我没有把它说出来,恐怕你们猜一百次也不会猜得到。你们有没有注意
我的小名呢!我唤做小花,分明是宠物狗的名称,这是事实,我已经把自己卖给陈家两
兄弟了!他俩一肥一瘦,夜间同时玩弄我,我的姿势正如一只狗!事後我给他俩锁着,
我不是狗是甚麽!不准我跟男人接近,完全丧失了自由,那一种生活真真正正像一只狗吗?”
安娜的语声忽然飘出来,说:“小花,你说得太过离奇了!现时你不是跟我们好好的坐着交谈吗?怎能说是给人锁禁在家里?”
小花听了,说,“安娜,你误会了,我并不是说他俩把我锁禁在家,我祗说他俩把
我锁起来,那把锁就在我的腰间。”
安娜听了,吃惊地说:“小花,你说的是贞c带吗?”
“是的!我的身上真的悬垂着一条镀金的贞c带!”
二十世纪的中叶还有人使用贞c带去锁禁一个女人吗?太过奇怪了,当时她这句话
刚从唇角飞出来,立刻引起那些太太和小姐全部注意,纷纷走过去看她下边的东西,称
奇不已!
浓胡子听了觉得心头发痒,恨不得立刻走过去看她,可是,他知道这样做就没法再
窃听了,只得竭力忍受,继续听下去,他懂得更多,原来那条铜片镀金的贞c带有一把
古怪的锁把它锁紧,下边纹风不透,指头也没法c进去,一定要把它解开才可以跟她共
寻好梦,陈家两兄弟各有一把匙,必须他俩合作,开了锁,她才可以暂时恢复自由,可
是,那种自由仍是有限度的,因为她必须同时满足他俩!还要扮狗。
那是她的口音,这样说:“我说扮狗并不是说着玩的,因为当时我一定要把躯体俯
伏下来,双手只脚压地,张开了嘴巳,使它一开一合,那种姿势正是一只狗。至於两兄
弟,肥陈照例在我的嘴巴前面,由我用嘴巴满足他,瘦陈则仰卧在地,用他的嘴巴满足
我,我 是奉命而行,直到他们俩人各自获得了最大的满足为止,有时他俩交换位置,
对我来说,那是绝无分别的,我巳经习惯了扮狗的一段时间,把自己看做是另外的一个
人。”
安娜听到这里,愤然说:“为甚麽你要这样作贱自己呢?一个人变成两兄弟的太太
还要扮狗?真是岂有此理!”
小花听了,深长地叹息了一声,说,“我还没有资格给人称做陈太太呢!肥陈和瘦
陈都是有家室的人!不但有太太、还有子女,我 是他俩的情妇。我之所以这样委屈逆
来顺受,因为我的父亲患了肝癌需要一宗钜款医治,他两兄弟按时到医院付账,总有一
天这个恶梦会结束的,到时或者我的父亲告痊,或者他老人家仙游,我就摆脱他俩的束
缚。至於现在我的处境!我不但是没有勇气离开他们俩人,还要担心到他两兄弟会离开
我!”
“你还担心他俩离开你?”不知那一个女人发问。
她听了,黯然说:“所有男人都是这样子的,玩腻了的东西就不想玩!舐惯了的东
西也是如此,要是别的女人愿意每月拿五干元,还肯把下边剃个乾净,她就有可能夺去 我的地位。”
玉庄本来是很安静的倾听!听到这里,她似乎饱受剌激,控制不住,冲口而出的喊
了一声:“别说了!小花,你是我眼中所见的贱女人当中最贱的一个!”
小花忽然动气,说:“甚麽?玉庄,你说我是贱女人?我不过为了医治父亲的病献
身给两个sè_láng,用舌尖取乐!你却在新婚第一晚就被一群野兽lún_jiān!”
小花这句话刚刚脱口而出,玉庄就发狂似的骂她,两个女人险些打起来。燕妮和安
娜苦苦的劝止她俩不要吵架,她俩稍为宁静,安娜忽又发问:“小花,你怎样知道那麽
清楚呢?”
“太过巧合了!”小花听了这句话,大声同答:“因为我的两个男人当中,叫做瘦陈的那一个曾经奸污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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