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的!走,咱们继续吃饭去!”拉着雍苗回到了桌边,两个人一起埋头大嚼。
周氏一笑打住,不再多说什么。
雍荞黯然神伤,强颜欢笑地陪着雍若和雍苗继续吃饭。
下午的时候,焦桐亲自带人送来了一头正在产奶的母牛和一个会挤牛奶的婆子,并对雍若说:“许太医刚刚休沐完,这几日要在宫中轮值,等下了值,便来为雍娘子诊脉。那个益元粥的偏方许太医已经看了,说并无冲剋,雍娘子可以试试。”
雍若微笑道:“多谢焦总管费心了!”
然后她就带着李嫂子和莲枝、菱角两个丫头去厨房,亲手教他们做那个“益元粥”。
粥做好了,吃货·苗看着那碗颜色、形状都有些古怪的粥,很有探索精神地说:“姐,我先替娘尝尝吧!”
雍若一笑,想着周氏大约也吃不完,便分了一点给他。
雍苗小心翼翼地尝了一点,品了品味道,然后眼睛一亮,很快把分给他的那点粥吃完了,一抹嘴说:“挺好吃的!”
雍若便喂周氏吃,周氏也觉得味道不坏,竟将那粥都吃完了。
“这偏方是以前曾住在我们家的一个游方郎中说的,我昨夜做梦时才想起来。那郎中还说,这方子补益元气,益寿延年。只要体质不被这方子冲剋,便有益无害,病人吃得,没病的人也吃得。如果牛乳足够,荞荞和苗苗也要吃一些,前几年,我们的身子怕是都有亏虚。”
雍苗极是高兴,又好奇地问:“咱们家何时住过游方郎中?”
雍若便把想好的那套话拿出来敷衍:“那时候你和荞荞还没有出生呢!”又对周氏说,“娘大概也没什么印象吧?那时候,娘正在关家做奶娘,一年也难得回来一遭。”
周氏想了想:果然没什么印象。
便道:“那几年,家里的日子也实在艰难……”
闲话了一阵,雍若取了纸笔来,把这益元粥的方子写了下来,又写了牛奶的其他几种吃法,打算方子交给了雍荞保存,得便的时候可以慢慢做来吃。
一边写,她一边在心里微笑:等周氏痊愈了,她胡诌的这个“益元粥”,会不会被传得神乎其神呢?
回到英王府后,花柔来报:柳玉妆来过了,并且送来了一包燕窝。
燕窝?雍若微微挑眉,柳表妹示好的心意十分迫切啊!自己还没去感谢她昨日替自己说话呢,她就又送人情来了?
“谁要柳家的燕窝?赶紧给我退回去!”凤寥先是一脸嫌恶地怼了花柔一句,又换了一个谄媚却坚定的笑脸对雍若说,“你把柳家的东西退回去!回头我向皇伯母讨些贡品燕窝给你吃,保管比柳家的好!”
雍若十分无语地笑了笑,对花柔说:“把那燕窝拿来我瞧瞧。”
凤寥抓住她的手抗议:“有什么好看的?直接退回去就完了。”
雍若拍了拍他的手,笑道:“王爷这就不懂了吧?要退回别人的礼物,也要有个合适的理由,否则就是得罪人了。昨日在寿安堂,柳姑娘还替我说话来着,今日她又送我东西,我哪能那样无礼?我得先看看柳姑娘送来的东西,再决定怎么办。”
凤寥昨晚在凤实那里喝醉了,回来就睡了;今日一早又送她回娘家、忙这忙那,还不知道雍若昨日傍晚又去了一趟寿安堂。
“你又去寿安堂了?”凤寥下意识地将雍若上下一打量,微微皱眉,“母妃又为难你了?”
“没有。不过是让我坐了一阵子冷板凳,不算为难。”雍若捏了捏凤寥的手,笑道,“你放心吧!普通的小事,我能够应付。大事你帮我挡一挡就行了。”
凤寥拉起雍若的手,让她的手贴着他的脸,又用他的手将她的手盖住,低眉垂眸,沉沉地叹了一口气:“我只是希望自己能保护你……有时候啊,我是真想到山里去当个隐士……”
雍若见他情绪有些低落,便笑道:“你这个‘池鱼’,不是不害怕迷失在苦海吗?怎么才遇到这么一点小事,就心情低落了呢?”
凤寥想起他挂在无尘居门口的那副对联“何惧池鱼迷苦海,当知羁鸟慕云山”,不由得自嘲地一笑:“说,总比做要容易啊!”
“你知道就好!”雍若嘲笑了他一句,又开始给他灌鸡汤了,“人世间的苦,有千百种,每一个人都免不了要品尝其中几种。当隐士就不苦了吗?当隐士可没有丫头婆子太监侍候着,也没有锦衣玉食日日供着,你试试自己去挑水种地、做饭洗衣、烧水劈柴?”
凤寥叹息一声,将头埋在她肩上,有些闷闷地说:“你说得很是!我大约还是不知足,在惦记自己所没有的东西,却忘了珍惜眼前……”
他抬起头来,长长地吐一口气,振奋精神:“你放心吧!我会改掉这毛病,学会珍惜眼前,不再去惦记自己所没有的东西。你有一句话说得很对:这世间的好处,岂能让一个人占尽了!”
“没错!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和磨折,要保持乐观和坚韧的精神,要用这里……”她点了点自己额角,“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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