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隐,来了!
恶魔,来了!
燕京皇城,瑟瑟颤抖。
原本将宁隐的豪言壮语当作一场笑话的燕京部分贵族圈哗然变色,特别是一部分屡次对宁隐出手的势力,更是在内部引起惶恐。因为很多势力一直在关注着死神会进来的一举一动,谁能相信西南才刚刚稳定下来,这个家伙便是携死神会所有中坚战力疯狂杀来,那等可怖的势头,直是让人心惊胆战。
“……”
燕京。
独孤公馆。
“疯了疯了疯了,宁隐这个神经病,怎么癫狂到这种地步?他想以卵击石还是鱼死网破?纵然他的怨气再大,以如此高调的势头进犯,难道会不知道这是自掘坟墓?”
虞顶的思绪,在二十几年的人生中,第一次凌乱得如此花枝招展,宁隐的报复偏执和速度,远远超乎了他的想象,以那千辆大众crosspolo的速度,即便是长途跋涉,以那等一个个像吃了兴奋剂狂飙的车速,三天之内必定抵达燕京,到时候真的要血洗燕京?
纵然他贵为第一公子都想不透,那等浩荡的声势,政府不可能坐视不管,死神会焉能逃过自己中下的劫?
“不要小觑女帝,更不要小觑宁隐。”独孤不破深吸一口冷气,说道:“难道你忘记了西南那一夜?若非我提前有所准备,以女帝的决心和手腕,敌众我寡,你我师兄弟二人只怕是早已饮恨他乡。既然宁隐敢有如此大的勇武挥剑北上,就不难看出他绝对有着全身而退的把握。”
“要知道,无论谁对上女帝这样棘手人物,都会头疼。”
虞顶神色动容:“难道连师兄你也…”
“是的!”独孤不破坦然承认:“即便是我,若是单纯比谋略的话都在女帝之下,这一点不得不承认。阴谋,兵谋也,是有迹可寻,是有破绽的;而阳谋是随势而发,无迹可寻。人人都知我阳谋无双,可是谁知道阳谋比起阴谋来的确高明得多,也更加难以实施。”
“然而,女帝便是一个可以将先施以阴谋诈敌,再套以阳谋攻伐,介于两者之间游刃有余的存在。除非我和穆广阳联手,否则单打独斗必败无疑。”
旁侧的皇甫瑾和香主对视一眼,皆是看出对方眼眸中的惊骇,或许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从小到大的天生王者,居然做出如此惊人的评判。所谓殃及池鱼,如果连独孤不破都无法招架如今如此强势的死神会,宁隐何等心狠手辣,怎么可能放他们生路?
但此时见得独孤不破依旧临危不乱,知道此人很不简单,都是闭口不言。
隐忍,对于皇甫瑾二人而言,如今只有隐忍,别无其他选择。
虞顶咬牙道:“那我等该如何做?”
独孤不破仰天长叹,一锤定音:“静观其变!”
“……”
鲁省,琴岛市。
不得不说,穆广阳手段滔天,伐谋无敌,穆家才入主东北不过十来天的时间,已是牢牢盘踞,地位无可撼动。
这里没有辉煌大气的登仙台,没有精致的琉璃建筑,却是有着奢华繁富的别墅群,尽管和一身锦绣白袍的穆广阳的气息,显得那般格格不入。
别墅顶层的平台上,任由入春寒风吹拂,撩乱着那头长发,气息沉凝。
“老二,北方天气寒冷干燥,你的身体…”穆乾阳道:“你还是回房间吧!”
“不用,夙愿未了,我不会死。”穆广阳摇头,倔强的像个孩子,凝望着北方,目光调转南方久久不语,半晌才道:“来了,终究还是来了。”
旁侧的穆坤阳说:“二哥,你指的是宁隐和死神会?”
“没错。”穆广阳淡淡一笑:“若说疯狂,我不及宁隐。若说智慧,我不及女帝。若说名声,我不及虞顶。若说威望,我不及独孤不破。若说狂妄,我连况霸天都是不及。但就是如此众多的不及,让我有了自负的资本。缺陷,有些时候未必不是克敌制胜的关键。此番便由宁隐和他的死神会闹去吧。我穆家初登东北,就此以后便是盘踞的地方,我要在三个月内肃清所有势力。”
“正好,有死神会这冤大头搅风搅雨,我的一切计划都可以暗中进行,就算能引起一些震动,哪比得上死神会的强势来犯来得更加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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