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先早有准备的核心成员,则是在登仙殿之上当即摆了三桌,而在旁侧的兵庭殿等殿宇楼阁同样设下席位,供死神会重要成员使用,地位的明确可见一斑。
所有人才刚刚坐下,宁隐又来了!
只见这厮起身,手中已是执着高脚酒杯,嘴角噙着淡淡笑容,目递四方道:“首先,感谢所有亲朋好友以及从各地各处于百忙之中通过各个渠道赶到我西南王府,参加我四个孩子满月酒宴席的宾客。作为他们的父亲,我先干为敬!”
“西南王,客气了!”
什么叫做百般无奈?
这批宾客被连番手段修理到濒临崩溃的地步,却是在宁隐又一次起身的情况下再度站起身来,尽管心中很有可能已经将宁隐的全家甚至是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个遍,依旧不得不带着扯动的嘴角装出一副我很感激我很欣慰我为我能参加这样一场满月酒宴会而自豪的模样,举杯相迎,一饮而尽。
再度斟满价值不菲的红酒,宁隐再度说道:“我谨代表个人,为我死神会麾下成员办事不得力代大家说一声抱歉,因此而对所有宾客造成的思想、精神和身体上的困扰,表示诚挚的歉意。我便自罚三杯,还望大家能够体谅一下,要管理和整治这样一个庞大人口基数为基础的组织,始终有无法顾及到的方方面面。”
宁隐此言一出,更多的宾客心中没来由的便是升起一股无名怒火:这浑蛋啊,一而再再而三的撇清自己的关系,所有负面影响都是让麾下的死神会成员承担,但是从头到尾就提了一次霸王,还被后者皮笑肉不笑的轻松化解,归根结蒂看似的确是在道歉,实际上呢?从未惩戒过任何一个成员。
能不能再厚颜无耻一点?
纵然心中愤怒滔天,但是这批宾客都知道,这样的强势压迫之下宁隐隐晦的态度已经非常明确——没错,这一切就是老子暗中指使的,这一切手段都是我西南王府死神会自导自演的,但是那又怎么样,谁能奈何得了我?局势完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要的就是将你等激怒,从而好大下杀手。
来啊来啊来啊,来触怒这霉头啊。
没错,这就是宁隐心中最直接也是最为直观的想法,他丝毫都不介意在自己四个孩子的满月酒宴会之上染血。至少他可以心安理得的直接理解为,这是为自己四个孩子在阳光之下健康快乐成长的过程中有必要的清除安全隐患。因为不但是他,任何一个人都知道,只要是他宁隐的种,从出生的那一瞬间就注定了不平凡。
当初,若非德佛神僧指点迷津,破开他与四个孩子命中相克的厄运,更是在长达三个多月的苦修中化解了韩龙投毒事件的危机,否则的话即便四个孩子完好无损,只怕在神不知鬼不觉当中苏雨彤和女帝轩辕霓凰早已是红颜薄命魂断西南王府。纵然这样的危机一次又一次的有惊无险的化解,但宁隐也不敢保证自己将来会面对什么?西南王府将来会面临什么?更不知道死神会又将走向什么样的道路?
但是势力,必是从弱到强再由强至弱,这是从古至今亘古不变的道理。庞大若一个王朝都会在这种兴衰成败当中走向覆灭,何况是一个死神会?纵然宁隐同样眼高于顶,却是从来都不曾理直气壮的说过,死神会就是史上最强,更没有说过即便是时代变迁,死神会在大浪淘沙的大世当中依旧如日中天。
他,只不过是在捍卫眼前的一切,从四个孩子出生的那一刻开始便是煞费苦心的一次又一次的开始铺路。
天生注定不了平凡,那就一直走在不平凡的路上,又有何妨?!
不顾那一道道劝阻的声音,宁隐连饮三杯红酒后,第三次再度将红酒斟满,无所匹敌的双眸转变,犹若一把把利刃直是穿透所有人的灵魂深处直问本心,丝毫不曾避讳的直言道:“我知道,即便是在场的很多宾客,都仅仅是臣服在我西南王府的锋芒之下,从始至终未曾有丝毫心甘情愿投诚的念头。更有甚者已是在暗中分析我死神会在西南王府中的战力布局,就等着此次宴会结束之后筹谋攻伐谋略,我又岂会不知?”
“哐当!”
宁隐的话音才行落下,一阵酒杯破碎的声音便是响起,那批早已吓破了胆的宾客“噗通”一声便是跪在了地上——此时不跪,下一刻就是死,谁不明白这道理?!
“西南王,饶命…”
威慑,并不需要任何举措,单单是言辞就够了!
“……”
“刚才你不是挺意气风发的吗?”
“妈,我……”
“刚才不是挥斥方遒,一副目无尊长的样子吗?你的心中还有我这个妈?你的心中还有我这个岳母?你的心中还有我这个丈母娘?”
“岳母大人,我……”
“怎么了?哑巴了?说不出来话了?之前不是还派陆霸将我等拦截,说什么胆敢踏入登仙殿者格杀勿论么?如今我就站在登仙殿上,你倒是杀给我看看。”
“丈母娘,我……”
“你,你什么你?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告诉你,我将女儿嫁给你,那是因为知道你对她好,事事都宠着她让着她,并不代表你娶了她之后就可以翻脸不认人。一日是你岳母,这辈子都是。你的胆儿可真是不小,连半个亲妈都是拒之门外,若是换做其他一个人,岂不是早已被你挫骨扬灰…”
“……”
登仙殿中,正在上演着极为凄惨的一幕。
只见所有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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