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隐好不容易摆平了苏琅,也从他的口中得到了他所想要的消息。
这场名躁一时的满月酒宴席,无论对于西南王府还是死神会来说收获都是丰富的,至少那般诡诈而强势的手段,硬生生逼迫得川蜀省城乃至整个华夏西南各方势力都是诚惶诚恐。
虽然俗话说流言止于智者,但对于智者来说,流言同样是一把毫不见血的利刃,一柄拥有强大攻击性的旷世神兵。
譬如宁隐所精心设计的这一场戏,事后他就是极其有针对性的故意让所有参加过满月酒宴会的宾客,将整个事件的声威扩散。曾经便是有人做过实验,同样的一句话经过数次、数十次的快速传播之后,最后那一个人所听到的和第一个人所说的话都将是南辕北辙,与道听途说无异。
而西南王府在整个西南地区人人敬畏,死神会主战,王者集团主商,同样都是不可忽视的巨无霸,本身就有着不可撼动的强大地位。通过这种不需要任何形势和手段的言辞风波的推动后,必是以讹传讹,以雄传雄,最终让死神会乃至整个王者集团走向妖魔化,成为人人恐惧的地狱王府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原本,对于任何一个顾及形象的家族、企业、组织和势力来说,树立一个良好的形象更适合这个社会生存,但宁隐从一开始走的就不是一条寻常路,注定了任何一件事情都和很多人的处理方式不一样。
别说的优良的形象,在必要的时候所谓的礼法、道德、尊严、自尊都可以统统不要。如今西南王府外表看似风光无限,实际上早已置身在水深火热当中,只有强势到让人畏惧才能抑制住其中一部分势力的蠢蠢欲动,也只有这样才能给死神会制造出一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个个击破的机会,从而从这场混乱当中早早站稳脚跟。
故此,整个华夏乃至于整个南方,对于死神会心存的畏惧越大,时间便是越多,机会便是越大。
恐惧?那就让所有势力恐惧到谈之色变。
畏惧?那就让所有势力畏惧到闻之动容。
惊悸?那就让所有势力惊悸到毛骨悚然。
这,就是宁隐的目的;这,就是死神会该走的路。
以一种高歌猛进的华丽姿态,活跃在这个体制压迫的历史舞台,用鲜血、生命和信仰作为代价,粉碎一切常人眼眸中所想象的痴心妄想,将一切不可能强势的扭转乾坤为一切皆有可能,踏着千里饿殍,万里尸骨,血池炼狱,称王成皇。
他要粉碎的是那种高高在上的体制,他所要的就是自我的高高在上。
至少,历史所抒写的永远只会是王者的成功和胜利,因为王者就是真理,王者就是完美的化身。
谁会在一个随波逐流的时代最终定格的时候,缅怀曾经的卑微?
夜幕低垂,皓月当空。
西南王府所举办的满月酒宴席宣告一个段落,食不知味胆颤惊心的宾客早已恨不得插上一双翅膀逃离这个被压迫的连气都喘不过来的地方,哪还有丝毫想要留下来的念头,很快便是宛若惊弓之鸟四下兽散。
不过,总会有那么几个奇葩是例外的。
在西南王府数百开外地方的一幢高楼之上,凌晨过后的寒风犹若一把把细小的秋刀子,直是撕割着脸颊,带着一抹淡淡的升腾。
暗黑的夜幕下,一道人影伫足良久,右手手指夹着的香烟久久未曾点燃。对于一个烟瘾非常强烈的人来说,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因为,只要有哪怕一丝不同寻常的火光乍现,对于地区控制力度无比强横的死神会来说,都能轻易的发现此处的人影,从而在第一时间发动雷霆打击。
“唉!”
刘子旭长叹了一声,半晌才收回神色,摇了摇头,从高楼的顶层之上轻手轻脚缓缓走下,形单影只的走出距离死神会一公里之外的地方,在一处霓虹灯光阴暗的拐角微微停滞身形,抬头环视了一眼锁定了一个毫不起眼的地方停顿的一辆黑色宾利,徒步而行,打开车门坐了上去,却并非一如既往的副驾驶位置,而是选择了后座。
黑色宾利内,主驾驶位置上坐着一人,那人头部低埋,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身着一身黑色运动装,不辨模样。
“公子!”
微微愣神后,刘子旭神色无比恭敬道。
“有什么结果?”神秘‘公子’的声音略显嘶哑,好似二十左右,却又似三十上下,但是又有着四十的一丝老成,极其诡异。
刘子旭长吁一口气道:“牢不可破!死神会的防御太过强横,其内部布置的红外线装置纵横交错,一旦触动分毫必是暴露无疑。更为可怕的是,西南王府内部比想象中还要复杂,按照您从穆家手中夺取而来的王府设计图来判断根本无从下手,显然在死神会入主之后改动了不少,更增设了很多暗哨。原本,我事先已经准备好针孔摄像,但是查的太严,还未进入王府大门便是丢弃。凭我脑子中记忆的布阵,怕是不过百分之一,对于公子的计划没有丝毫帮助。”
说话之间,刘子旭从反光镜中明显看见‘公子’微微仰首,神色顿然惊恐,忙不迭地道:“公子,请恕属下无能,再一次让您失望了。”
“无妨,你不过是我棋子中的一颗。一枚棋子的失败,但只要未曾暴露就不意味着满盘皆输。如今西南王府死神会已是大成气候,我亦悔不当初,早该在其抬头之时便是摧毁,现在看来已是不可能了。”
“公子”嘶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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