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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总说我能看透这个世界样的,我的想法开始传染给了她,她都觉得生活变得灰暗无比,对一切都没有信心,家里的一些什么事情总是询问我的意见。我一概不答,我不愿意干扰别人作出选择的权利,哪怕是错误的。李凡的细心也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按照报纸上的“私人调查”的电话,找人寻找大伟在外面两性关系的劣迹,几天之后消息传来:一切正常。
这事是她背对着我干的,这种做法让我知道后感到害怕,很害怕,说实在的,我生气了。我说:“你怎么能干这种事?”
……
“你这对大伟是另外一种伤害知道吗?”
……
她对我的质问根本就不回答,她感兴趣的是在床上找到一根ym要我猜是谁的,然后在我下身和她的下身进行比对,猜错了就打我的p股。她感兴趣的是知道我不喜欢看女人的下身,而她在高c来的时候,在我身上用手拔开毛丛,翻开我的眼睛非要我看她勃起得红腥腥的y蒂。她感兴趣的是要我把jy涂抹在她的脸上当洗面奶……反正是我最厌恶的事情。我至使至终都没有答应她g交的请求,这实在令我无法接受,我还挨了几次打。我最希望的是她能有一天晚上不回家,抱着我睡觉。
她变得越来越依赖我,不停给我手机发短信,说着一些r麻的话。删这些短信都成了我的日常工作之一。我很害怕,很害怕……我怀疑如果有一天我离开她的话,她肯定会杀了我的,然后喝我的血。
在工作的空余里,我抽着烟,看着窗外的武汉发呆,不知道这样我能坚持多久。窗外的夏天很炽热,如同看不见的火焰在跳动着。那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和鱼儿的关系基本上断断续续,她对我那天的失约很气愤,非要我承认那是我在戏弄她,无论我怎样解释也无济于事,后来我承认了,我说:“我是想戏弄你一下的。”
她听了笑了起来,说:“你真是怪怪的,哪有这样的男人啊?先是要我假装我们之间恋爱,然后又想尽办法想摆脱我。”
我哭笑不得,我带她民主路那里唱歌,在包房里故意牵她的手。我们坐在秋千上荡着,唱着《好心分手》。更令我哭笑不得的是,我这样做恰恰让她认为我是一个没有坏心的人,值得信任,真是老天造物弄人!还好的是鱼儿并不粘人,只是时不时地发个短信打个电话,把我好好地恶心一下。她叫我臭男人,我骂她是小麻雀。开心地用最恶毒的比喻骂对方,她是学…n.哲学的,逻辑思维很强,只是稍稍逊于我而已,这样的结果就是在害怕李凡的过程中,让我有了一些开心的小段时间。她总是在开心过后问我,为什么那天我会出那样三个题目让她作答。其实我的想法是想知道她对这个荒诞世界的看法,可是她答出“宗教”两个字后,我就认识到了我作为一个中国人的悲哀。如果有宗教的传统,我也许不会陷入这些奇怪问题这么深。我对她的回答总是说好玩而已,只是想卖弄一下自己的博学多才。她不信,我知道。
在那段和李凡偷情的日子里,李凡走后,我就会拿起《圣经》来读一段,觉得并不适合自己,我以为是白话圣经的翻译出了问题,又找了一本英文版的。结果还是不能理解其中的很多直白的话,这些直白的话背后看注解都有着深刻的含义,可是我看不出来,我知道这是差异,没办法弥补。只有在《古兰经》中我才找到一点安慰的感觉,特别是其中关于战争的部份,真的是很经典。所以我又找了所有回教作家张承志的所有作品看了。最让我着迷的是他的散文,关于回教传统以及历史的一些散文。说起来,我真的很羡慕他,但显然,我当不了作家。我不是一个信徒。
不久后公司有两个派往日本进修的实习生的名额,是武汉和日本一个友好城市协议的一部份。我动心了,虽然说要求报名的条件是工人,但我还是很想借这个机会出去冷却一下目前这种心路艰难的情绪。可以摆脱一种害怕的困扰。如果借助我此时的人际资源,应该是没有多大问题的。当我知道后,我给上司们稍稍地提到了这一点,他们对此很不理解。这种工作很苦很累,而且待遇很低,在那里各方面都不习惯,叫我最好别去。但我已经偷偷在武大报名学习日语口语了,这件事我没有让李凡知道,实际上总部知道的人并不多,毕竟要求的是工人身份。我不能因此打乱自己的日常生活让李凡起疑,有时候在她家陪孩子吃完饭后我会飞速地打的去武大参加培训。
这是一项艰巨的学习任务,当初选第二外语时我选的是俄语,因为当时纯粹是对日本的一种本能的厌恶,看到日本字就觉得恶心。学习的时候我还是觉得恶心,正因为恶心才让我记得非常牢,阿依呜呃呕之类的东西开始的。我学习得很快,同时让我的生活变得真实和充实起来。可是不久后我还是放弃了。
放弃的原因说来奇怪,因为我打人了。一个打扮得妖艳的女人总是趁着课间休息的几分钟里,拉着学日语的女孩,说给她们介绍日本老公,说那边如何如何地富,竟然说得有几个动心了。我知道这个人就是嫁到日本去,然后回来干这种勾当的,她说着一种暧昧模糊的普通话,发嗲的声音听来就恶心。我忍不住对她说:“滚出去!”没有想到这句话让她耍泼,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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