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好,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我和大伟商量一下看能不能给你什么帮助。”
我有些生气地说:“你别扯一大湾子人进来行不行?你一提大伟两个字我心里就堵得慌。”
“好吧,不提就不提。大伟昨天还问起你呢,说你怎么不过来玩。其实我现在和他关系比以前好多了。他现在就在旁边听着呢。你何必耿耿于怀?有心胸一点行不行?”
“我不去!我的事我自己c心,不想扯别人进来,就这。你根本就不了解男人。我要挂电话了。有什么事再说吧,我还是和鱼儿多联系一下子再说。”
“这样也好,你自己注意一下身体,别一会儿多一餐一会儿少一顿的。”
我挂了电话,突然想到自己是不是给大伟写封信道歉。也许他并不觉得这个道歉能有什么用,但做不做应该还是我的问题。其实我很想孩子,想和他一起玩一下,特别是在这种非常郁闷的心情之中,我经常在半夜醒来想起他。虽然谈不上什么快乐,但有如黑暗行船中的一杆灯塔,让人觉得在这个世界上并不孤独。正如我在前文所讲述的,当我孤独的时候,放纵的时候,好像还没有这么多的伤害。而现在我真正想走入一个女人内心的时候,却真正伤害了很多人,特别是大伟。有网友说,爱总是伴随着伤害的,但爱中总有些伤害是可以抹平的,而对于大伟,我怎么来抹平呢?无论如何,这将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愧疚。而这种愧疚我必须把它记录下来,让受伤害的人知道。
我在屋子里找了半天没有找到一支笔,也没有找到一张信纸。这些东西好像离开我好久了,以往都是在电脑中完成的。而现在,我必须以一种忏悔的态度来写下自己的心情,所以必须用自己的笔和纸这些东西来表达。我在附近超市里去买了一支水珠笔,然后买了一叠信纸。我把纸铺在桌子上,坐在前面却写不出一个字来!我太依赖电脑了。而当我写个题头,才发现自己的字真的是难看极了,光手的颤抖都让字都不成型。原来写字是个细活,一笔一划的潇洒成了多年前的事情,要知道我原来写的字可是受到不少人称赞的!呵呵,我苦笑,不光是一些人慢慢地离开着我,而我自己能挥洒自如的字都已经离开我了,更要命的是,一些简单的字我却怎么也写不出来,比方说“伟”这个字,我怎么看都觉得不像,而我在电脑上打出来时,却发现自己写得并没有错。
这是否预试着我慢慢地老了,或者慢慢地退化了呢?这些想法,把我对大伟的忏悔之情一扫而光,使我的脑袋里乱成一团,我干脆把笔丢下,去用冷水浇了浇自己的头。
感觉好多了。
我不得不提笔,找到一本杂志,然后拿出里面的一篇文章,一个字一个字地抄了起来,像刚学会写字的小学生一样。当抄了二千多字后,夜已经很深了。我在窗户里看到外面的世界,还沉浸在一种朦胧的氛围中,冰冷冷的。秋天和雾气开始从地上升起来,薄薄的散布着,在路灯下有如黄色的灰尘,不细看有如蚊蚋一般的生命在飞舞着,等待太阳出来,把它们晒得干干净净,它们是属于夜晚的,而我,好像也是。白天众多的喧闹,只不过把自己的表面光明正大的拿出来凉晒而已。如果没有光明,谁也就不会在意我脸上的疤痕了,也不会在意美与丑。正如现在报纸上,只要一副女人的像都可能在旁边配上“美女”二字,这样的表达,很累。
而我与此同时又想到一个可怕的问题,如果说开一间酒吧,要是亏了怎么办?我丝毫没有能力来欠别人的任何东西,包括感情,还有钱。我数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现金,只有七百。而原来办的工资卡里面有多少,我竟然还不知道,而这里面,我还没有计算应该还给李凡的部份,包括买手机的费用,还没有好好地仔细看一下这个账,因为不是我不好开口,而是开口的怕李凡恼怒罢了,但债总是要还的。不过要看以一种什么样的她能接受的方式。大概里面有不到二万吧,这对于开一间酒吧无异于杯水车薪。但我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办法来了。
鱼儿好像比我还急,第二天便给我打来电话,说她正在动员她妈妈出钱,这让我心里很不安,便劝说她不要这么做。她说她是家里的独女儿,她妈妈会帮她的,而且她强调,她的确也有开一间酒吧的想法,而且很强烈。
“就算我们合伙好吗?”鱼儿在电话中,好像坚决的不放弃。
“你试试吧。”我知道她会碰一鼻子灰的。作为一个女孩来说,现在流行的是找个有车有房的好老公嫁掉自己,甚至曾经有个女人对我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很显然那个女人说这话时她的要求可不是穿衣吃饭那么简单。以鱼儿的条件,在武汉找个有房有车的并不难,我认为应该很容易,说实在话,我并不知道她过去的一些历史,就像她不明白我的历史一样。这也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对我的信任让我有些不安,我也不可能因为开酒吧这件事而让别人知道我们是一对,这有些荒唐,的确如此。
鱼儿的进度出奇的快,而在她为此忙碌着的时候,我整天在被窝里睡着懒觉,有时候连饭都懒得去吃,睡得自己感觉到穷途末路,前面没有一点希望。直到鱼儿打电话来,说她父母要见我一面,吓我一大跳。鱼儿告诉我说不是别的什么,就是想知道你的一些情况,然后才放心我们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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