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横躺在客厅的长沙发上,手上拿着烟,烟缸就被我搁在触手可及的地我将来到京城后所发生的事情在脑子里重新回想了一遍。不过与其说是回想,倒不如说是反思。我觉得自己有时候真的是太自以为是了。就像之前别墅闹鬼事件,我自以为是的以为是凌少身边没有人能将她铲除,可是从这次医院遇到的这个恶鬼的实力来看,他既然能控制这么个狠角色,除掉别墅里的那个女鬼对他来说应该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甚至我现在十分地怀疑,别墅里的那个女鬼其实也已经完全被他控制了。这么看来,其实从我们踏上京城那一刻开始,就处处隐藏着杀机,而我却因为自己的自以为是,一直后知后觉的。可我始终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凌少处心积虑地想要除掉我呢?难道只是因为我偷藏了一块“长生石”或者我当初自以为是地解除了她身上的法术?虽然现在在我看来,凌少阴险狡诈,但是我真的不认为他的心胸就只有那么一点点,我想这其中一定还有什么更深的原因,只是我现在还无从得知,不过我相信,这一切终有一天会大白于天的。
同时,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又让我觉得非常的窝火,甚至可以说是窝囊。在我的心里,你可以大大方方地来找我麻烦,甚至你有这个本事来取我的性命也尽管明目张胆的来,我虽然也怕死,但我至少能死得明明白白,就像韩安那样。因此,我在心里不断地给自己下达命令,这次一定要给凌少反戈一击。烟被我一支接着一支地点燃,我在心里不停地盘算推演,终于一个我觉得还算靠谱可行的方案在心中有了雏形。
我赶紧给杨奕打了个电话,让杨奕这会儿就到我这里来一次。
没过一会儿,杨奕就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一进门她就问我:“是不是想到什么办法了?”
我没有急着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告诉她,而是问她是否已经调查清楚了那天让他们将女孩带到后海附近的那个客户到底是什么来路?
杨奕不屑一顾地对我说:“就一土财主,靠挖煤发的家,后来来京城做起了房地产生意,事业如日中天,不过没什么上层背景。”
我点了点头,笑着说到:“看来他在京城的地产生意没少得到凌少的帮助,所以才会听命于他。”
“我看也是。”杨奕一边说一边拍了拍我的腿示意我让点沙发的位置给她。
我坐起身来,待杨奕坐下后我对她说:“我想到了一个计划,倒是可以给凌少一个小小的教训。”
听我这么说,杨奕的脸上立马露出了浓厚的兴趣,她急忙对我说:“哦?赶紧说来听听。”
我摇了摇头说:“不过这次的事情似乎是你们这损失比较严重,我几乎毫发无损,帮你教训凌少好像对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杨奕皱了皱眉头,她对我说:“怎么?之前还说的好好的,这会儿又变卦了谈起条件了?”我笑了笑没有回答杨奕,她接着说:“钱?我还真不觉得你赢宇是贪财之人。色?我能给你的都已经给你了。我真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够作为和你交换的条件了。”
“真相!”我淡淡地吐出了这两个字。
“对不起,赢宇,这个我暂时不能答应你,不过请你相信我,时机成熟的时候,我会将一切和你全盘托出的。”杨奕的话虽然说的很委婉,但是语气却异常的坚定。
“我不喜欢做不明不白的事情!”我的语气比杨奕的更加坚定。
杨奕面露难色,但是我却看不到半点纠结犹豫的神色。
“那关于这家医院,你总能告诉我实情吧!毕竟之后我们要做的事情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你们这家医院这次受到的攻击出一口恶气。”我想既然她不肯告诉我关于她全部的真相,那至少能让我知道点细枝末节也是好的,总不能真的让我不明不白地为她出谋划策。
杨奕犹豫了一下,然后开口对我说:“之前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这里的女孩都会被送去为那些达官贵人,名流土豪服务。”
我知道她还在避重就轻地回答,于是我直接了当地对她说:“那为什么我从通风管道进入地下室的时候,闻到浓烈的福尔马林的味道?”
杨奕并没有因为我的直接而面露惊讶,她反而露出了轻松的神色:“你想知道的就是这个?”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虽然我还弄不清楚杨奕的真实身份,但是我离这家医院的真相越来越近了,那些浓烈的福尔马林的味道,让我有种很不好的感觉,我总觉得福尔马林之下一定掩盖着这里的罪恶,而我能想到的,这些姑娘除了能为那些有权有势的男人提供发泄的途径之外,对于杨奕来说,剩下有利用价值的只有她们年轻的器官了。我不知道,杨奕她的脸上为什么会露出轻松的表情,于是我急着追问她说:“究竟怎么回事?”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因为这也是我来到这家医院以后一直压在我心上的一块大石头。
杨奕点了一支烟,她似乎也已经猜到了我心中的想法:“赢宇,不要把所有的人都想得那么的邪恶好吗?虽然我们让那些姑娘做得事情也见不得光,但是器官买卖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们绝对不会碰的,再说了,你以为我们把人器官取了,手术失败了就直接把人浸泡在福尔马林液体中吗?这些姑娘可都是有家人有户口登记的,一旦她们失踪了,你以为现在的警察都是吃干饭的还是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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