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为了以后的欢聚。”她望着游乐通红的眼眶,“我在加油,你也要加油。你是我心里最棒的,真的。”
游乐扭过头,眼眶中再次蓄满泪水。
“乐乐,我记着呢,你想养阿拉斯加犬,再养一只猫,公寓不用太大,书架上放着我们俩的白牦牛,”郎晴明说,她的手覆在游乐的手上,“我会做到的,只要你给我时间,好不好?”
游乐看着她,重重地点头:“好。”
她把怀里的礼物盒递给郎晴明:“提前的生日礼物,记得下飞机了再拆开,给我打电话。”
郎晴明:“好。”
游乐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郎晴明,我爱你。”
郎晴明飞快地在她额头留下一吻:“游乐,我也爱你。”
时间要到了,郎晴明该登机了,她一手拉着箱子,一手提着游乐的礼物,回头看了她一眼,游乐胡乱擦干眼角的泪水,挥手作别,看着郎晴明消失在她的视野里。
她坐在郎晴明坐过的椅子上,看着飞机启动,加速,起飞,飞上天空,越来越小,逐渐消失在天边。
这次告别后,什么时候能再见面,游乐并不知道,但至少她的雪花球,能陪伴在郎晴明的身边。
就像郎晴明的雪花球,一直在她身边一样。
她想用雪花球记录她和郎晴明的成长,她们的生活,从青葱年少,到白头到老。
郎晴明到达目的地后,迫不及待地拆开礼品盒。
精致的雪花球出现在她眼前,她将雪花球晃了晃,漫天雪絮中,两个女孩子站在一起,一个穿着火红的长裙,另一个穿着再简单不过的格子衫,红裙的女孩亲吻另一个的额头,她们的双手,紧紧相牵。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彻底亲上了!
然而后面还有好多内容没写,哭唧唧
☆、含苞(七)
回到家,游欢正坐在沙发上顺大爷的毛。
经过一年的军事化训练,他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变了,以前的游欢懒懒散散,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现在随处一搁,都是挺胸抬头,活像一棵小白杨,精神抖擞,意气风发。
游乐啧啧称奇。
他以前略长的头发被剃成了平头,幸好游欢脸型不错,即使是平头也无损他的俊秀,反倒更增添了些飒爽英气。
“姐,小明姐走了?”听见门锁声,他抬头一看,随后问道。
大爷正用前爪拨弄他的手指,游欢索性把大爷整只猫抱在怀里,惹得它喵喵直叫。
游乐撑着门框,换上拖鞋:“是啊,现在都十二点过了,你吃饭没有?”
“没有,”游欢丢下大爷,站起身来,“等你回来一起吃。”
他从厨房里端出几道热菜,放在桌上,游乐径直回到卧室,望着书架上的白牦牛出神。
游欢喊了几次,让她出来吃饭,游乐都没动静。
他只好走到游乐门边,正好瞧见游乐痴痴望着白牦牛的那一幕。
他的视线在白牦牛和游乐之间游移不定,若有所思。
大爷蹭到他脚边,挨着裤腿走来绕去,不断发出甜腻沙哑的叫声,显然是饿了,撒娇要饭吃。
游欢抱起脚边的肥猫,掩上了房门,蹑足离开。
“大爷,这种时候你会怎么办?”他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换来肥猫一声喵喵叫。
游欢无奈摇头:“算了,你知道什么?你就知道吃。”他用胳膊夹住肥猫,“走吧,给你倒午饭。”
金秋九月,c大的校园里满是桂花香气。
游乐带了一堆零食回到学校,新生们正在操场军训,她和罗淑溜到操场里,看着一水儿的军绿在阳光下站军姿。
她们俩装模作样地在一旁叹息,感叹自己已经老了,不如这些青葱翠绿的小白菜。
闻白继续在c大读研,不过在另一个校区,和游乐相见的机会少了许多。
不过由于江若虚读的医学,仍然在对面的s大,闻白时不时就会来看他,偶尔也会约游乐出来聚一聚。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继续过,隔三差五和郎晴明视频通话。
她挂念郎晴明,又不敢和她联系的太勤,总怕打扰到她。
每当媒体开始展望娱乐圈新花旦,郎晴明总是榜上有名,她出道第一部片子便是赵导,更何况她本身长相就引人注目,更有小道消息说她是王留夷的关门弟子。
不论从哪方面看,都是写稿子的好材料。
游乐每过一段时间,便能看到有关郎晴明的消息,有时打电话过去,看见她疲惫的神色,游乐便心疼的不得了,想多和郎晴明聊一会儿,又担心打扰到她的休息。
郎晴明放软声音,和她撒娇:“乐乐,你再多说一句话好不好,你说一句话,我觉得我就轻松一些。”
游乐有很多话想说,可总是话到嘴边,说不出口,只好找来童话书,给她念一些故事,她们之间总是郎晴明主动联系,最后往往是游乐念着童话故事。
郎晴明总会沉沉睡去,游乐听见她那边只剩清浅的呼吸声后,便挂断了电话。
等到又是一年圣诞节,c市又纷纷扬扬下起了雪。
游乐开始写日记,她买了硬皮的笔记本,每天晚上都会写一篇,上面全是她今天做了什么事,遇见什么人,有时候写无可写,便絮絮叨叨说一些牢骚。
节假日时,她会和朋友出去旅游,每到一个地方,就买一盒当地风景的明信片,在明信片背后写上一两句话。
虽然不能和郎晴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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