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人在忙碌的时候往往会感觉时间过得飞快,而往往无所事事大把空闲的人才会唠呖唠叨的喊叫无聊。十三天时间似乎在闭眼睁眼的功夫就过去了,沙噶裕丛林下的老罗终于忙碌的告一段落。
穿着棕黄色鳄鱼皮制作的肥大短裤的老罗坐在露营地用象草编织的蒲团上,身前还是原来那个篝火堆,不过上面架着的却是两只烤狼腿,外加一个吊着的木制罐子,长大了至少三分之一的花彪惬意的趴在老罗身边的干草堆上,一身皮毛已经彻底换样,那张三角形的小脸终于看着有些圆润了。
老罗的身边是一堆刚做好的投矛,边上的架子上挂着一条同样鳄鱼皮制作的肩带,肩带上缝成了一个个格子,上面插着老罗的飞刀,匕首,以及一些备用工具,老罗身后的草堆上堆放着一个兔皮缝制的斗篷样的东西,另外还散乱的堆着几张棕黄色的带着脸部皮毛的狼皮。
老罗手上正在忙碌的是一双鞋子,是的,他的那双军用战靴不堪劳损,光荣退役了。老罗打算用硬木锥子穿孔,几层鳄鱼皮缝制底板,并在中间夹置硬木鞋底和鞋跟,然后用同样的鳄鱼皮做一些穿带,这样就可以把鞋子牢牢地绑在脚上,嗯,这或许将是人类纯手工制作的鳄鱼皮凉鞋。
老罗很悠闲,也很惬意,尽管这份悠闲与惬意目前没有人来欣赏。
他这些天可谓是充满了刺激和收获。第三天开始练习景源秘术时候感觉身上开始有热流在身体内流转,老罗认为那就是内力,同时感觉持续练习会加强体力与力量,七八十斤的冉裕长刀连着挥舞半小时一点都不觉得疲惫,甚至速度也有所提升,当然,因为开始锻炼,他的胃口更好了,加上花彪这个迷你豹子,两只肉食动物一顿可以吃五只兔子十条鱼。
到这个时空的第四天,一场暴雨淋湿了他所有的衣服,遮雨的草棚也不管用,幸好他的伤口已经好了,也幸好他在戒指里面保留了足够的木柴与烤肉。所有的衣服湿了,所以第五天老罗只好光着屁股裸奔,还好这里不是后世的坦桑尼亚,没有黑皮肤的警察满大街的追逐裸奔者。
第七天,老罗制作完木头罐子后,去溪水边取水的时候,发现了两条鳄鱼,也许这两个家伙想找地方产卵,也许是被老罗每天捕鱼或者洗兔子肉的血腥味引过来的,力气大增的老罗用冉裕长刀的刀背敲死了它们,就是为了别把皮弄坏。要说鳄鱼是个好东西,鳄鱼皮制作衣服,鞋子,鳄鱼肉可以填饱老罗巨大的胃口——因为兔子越来越不好抓了,即使抓到了也有可能是小兔子,不够打牙祭的,鳄鱼的血当时就被老罗喝了,因为曾有战友告诉他鳄鱼血可以提高免疫力,除了鳄鱼的胃被老罗制成了皮口袋,心脏和肝都被老罗炖汤喝了,花彪很喜欢这个口味。
第八天,老罗在营地外的陷阱里发现了两大一小三只野猪,野猪皮没法处理,只好剥了深埋,猪肉被制成了熏肉,猪肚,猪心和肝都被一罐子煮了,可惜没有大锅,野猪骨头和鳄鱼骨头都只好用大的树叶之类打包存入戒指空间。
第九天,狼来了。不多,是一个小型狼群,草原上那种,不知道这些寻死的狼在想什么,山林的猎物哪有草原上多哦,那都一群一群的。结果死脑筋的狼其中四只全被老罗用刀背敲碎了脑袋或者后腰,另一只被投矛钉在了地上。狼的内脏没人吃,老罗也只保留了狼腿和肋排,除了狼皮其他的都被老罗扔到了远处的陷阱那里。
打了几只狼以后,老罗基本不用出去找吃的了,忙着土法熟皮(至于熟皮工艺,出身西北家里还有个蒙族额吉和开牧场的大哥,这个东西还用学吗?),用鳄鱼皮做衣服,狼皮熟好用作交换或者备用都成,兔子皮一大堆,做了一件防寒的大氅还有多余,另外做了几只木头罐子和木头碗,面包果壳毕竟比较脆,实在不当用。
剩余的几天总有撞上门来的猎物,老罗来者不拒,只要能吃的,一律剥皮或烤或炖,皮毛留着准备和部落换东西,吃不了的肉存在戒指空间,一个原则……不能浪费,骨子里的华人吃货属性在东非高原上漂泊。
空余的这几天,老罗在忙着制作细盐,因为老罗所知,这个时代取盐之法是很珍贵的,假使东亚这会儿是明朝时期,盐业也是官方产业,更别说这落后的非洲,用盐来交换一些布或者铁锅之类的东西应该很容易。
老罗现在制盐比原来好多了,溶解的岩盐很浑浊,像泥浆一样,老罗用多层的衣服内衬做滤网把其中不溶的泥沙过滤,然后倒在冲洗干净的石头凹槽内晒干,然后就得到了基本就是白色的盐结晶,在假设距离五百年的这个时空,应该可以交换到更好的东西。收集好的盐装进鳄鱼肚口袋里。
这些东西弄得差不多了,老罗把折叠望远镜拆了——要观察远处还有一个单孔狙击瞄准镜,那个倍数大,把所有的配件重新组装,标注刻度,调制角度,做成了一个简单却又原理复杂的经纬仪,这个东西,肯定不够完善,还需要几步的换算,但是对于老罗来说完全不是问题,即使在沙漠或者荒漠里面走失了,他也可以凭着星位来计算自己的位置。
狙击瞄准镜用鳄鱼皮包裹做了一个伪装,原时代带过来的除了几把飞刀和匕首,指南针,其余包括鞋带之类的东西全部装进戒指空间,甚至烂掉的靴子上的铆钉都被老罗拆了下来。现在戒指空间内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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