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多。”
崔诔桑听罢眉头紧锁,意识到盛琊玉的脸色隐隐不悦,为防止她再瞎操心自己,索性两手一摊道:“提问完毕,交给你们了。我现在是病患,要好好养病。都散了散了啊~”
崔诔桑起身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小心翼翼的伸了个懒腰,在众人的注视下回了房间,关上房门。
“你说她会呆的住吗?”铁游夏问盛琊玉。
盛琊玉收回宠溺的视线,回道:“她会的,虽然动不动胡闹,但是她也是看局势的人,现在她深知自己是累赘,所以她会乖乖呆着。”
盛琊玉的话,一字不差的被倚在房门后的崔诔桑听到,崔诔桑咬着唇上的死皮,神情忧伤。
是啊,现在的自己只是累赘,连站直腰板都是咬牙忍着疼痛的。
伤口已经结痂,只是动作一大就会扯到伤口,今天这样装着若无其事的走走,真的已经是极限了。
就这样,院子里的他们又商量了些什么,铁游夏便领着冷欺霜走了。
再回去的路上,铁游夏笑着问冷欺霜:“小欺你直觉最准,你怎么看那两人。”
冷欺霜停下脚步,看了会儿天空,转而吐出两字;“别扭。”
“怎么别扭法?”铁游夏摸着冷欺霜的头继续追问道。
论个子现在可是冷欺霜最高了,这么看起来这两人也挺别扭的。
“不懂。”冷欺霜是凭直觉办事,这些大人间的情情爱爱她不想去了解,说罢,把铁游夏的手从头上拿下来。
“告诉你吧,她们两相互喜欢,谁都不想对方有事,两个人都为对方做了好多事,又不想对方知道,别扭吧?”铁游夏又把手放在冷欺霜的头上□□起来,心想,这小狼崽子的毛发还挺柔软顺手。
冷欺霜这次没有在拿下铁游夏的手,只是喃喃自语道:“别扭。”不懂是说盛崔二人,还是说自己由着铁游夏摸着自己头,自己还挺享受这件事。
另一头,西门山庄的帐房内,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更多的是拨弄算盘的声音。
再一看,西门公子拉长了一张脸,看着眼前几个账房先生在算今天的帐,那算盘中算珠碰撞的声音,第一次觉得那么的心烦。
终于,一个主簿算完核对后,大气也不敢松,唯唯诺诺的将账簿递给了西门公子。平时对大家友善可亲的他,今天倒是像要杀人一般,暴戾的气息丝毫不去掩饰。
“公子,今天预计收十二万,可是有一个擂台流出了近三万的赔金,后追回总计一万七千的赔金。。还有我们的人上去打擂负伤的膏药费五十两。流失了一万一千八百九十四两五钱。”
西门公子听罢闭眼,阴沉的应了一声。良久喊了一声身后管家的名字,问:“打擂的人是你找的?”
这管家便是当日搜索盛琊玉院落的领头,他如实回答西门,说这人看起来不学无术有点三脚猫功夫,便收了打假擂了。
“处理掉。”西门冷声对身后的管家下令,转而和颜悦色的问主簿:“我们流失了多少?”
“回公子,现在是一万一千八百四十四两五钱。”主簿领悟的很快,只是感叹,这个不长眼的无赖是撞在刀口上了。
西门又嘱咐的几句,便领着管家出了账房,吩咐管家找一位司马荒坟速来相见。
此时已入夜,西门还是坐在之前厅堂的位置,手边放着一盏已经渐凉的茶,现在的他没有闲情逸致喝这上好的茶,由着它冷去。
突然间,一道寒芒闪过,一面巴掌大小的旗帜将茶盏弄碎,斜插入桌子,旗帜黑色,上面用白色丝线绣着奠字。
“怎么,打扰你摆弄死人的玩意了?”西门讥笑道。
来者显身,径直坐下,仔细的拔下那旗帜,用绸布擦拭一番才收起来。
“听说你被神侯府的毛头小子摆了一道?”司马荒坟嘲讽回去,这青灰色的脸在烛光映照下,看起来很是狰狞。
“怕是他们的目的不只是西门山庄,这才找你商谈。”西门阴狠的看着司马荒坟,狰狞的程度和死人脸比起来有过之而不及。
“商谈,你不找莫三和张虚傲了?”司马荒坟从怀中掏出一个颅骨把玩起来,巴掌大小,是个小孩子的头骨。
可想而知,他为了得到这颅骨做了些什么。
“莫三是个杀器,张虚傲…已经废了。”
司马荒坟摆弄着颅骨笑的越发诡秘,他了解西门,从他口中说废了,就证明他会舍弃那个棋子,这枚棋子已经一文不值了。
“那我可以…”
“随你喜欢。”不等司马荒废说完,西门便接了他的话。
司马荒坟的爱好就是死人,喜欢死人的一切,先前的幡旗,死人的骨头,寿衣,他都喜欢。听得西门公子这么说,他不禁狂傲的笑起来,沙哑的声音笑起来很想是乌鸦的叫声。
两人不知定下了什么约定,总之,是针对神侯府的。
等两人谈完,夜色已经深沉的如墨般。
西门公子看着头上的夜色,不由得冷笑一声,咬牙切齿道:“神侯府?我定要你们死无全尸。”
另一边的崔诔桑,在床上辗转反侧到半夜,终是把憋着的疑虑提出来了。
崔诔桑查到武胜东武胜西两兄弟是通过薛狐悲,而薛狐悲死时,盛琊玉、崔诔桑也在那个地方。现今,敌人认为崔诔桑下落不明,如今很难说盛琊玉这个盛家余辜的身份是否被得知。
“放心,当时事出突然,怕是没有好好交接。不然,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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