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一起,就被人唤成非洲土著!死党时不时找我出来,吃吃下去茶,聊聊天,相互嘘寒问暖。她有过几点感情历史,但最后都是惨淡收场。要么男友劈腿,要么多疑,让她对恋爱也失望了。一个人,四处奔走,她说世界太大,还没有好好走走。经常叫我陪她去那些特价团,她认为好玩又抵的团。只是,我家里的事,无法配合她。即使我有心,也无力。
林敏静,还好吗?十天了。我想那把伞,我怕等不到了。那么,就当送给她留念吧。明天跟教务说一说,看看能不能早些离开这里,虽然只有短短的一个月,但,并不是我喜欢的工作。即使,以前的梦想是当一名画家,看过《梵高的自传》后,知道,梦想也是需要金钱去堆积的。梦想之所以叫做梦想,大概因为难以实现吧。
林敏静看着林奶奶一天比一天虚弱,而今天已经吃不到东西了,食管把东西都倒流出来了。林敏静伏在林奶奶身上,静静地哭泣着。她知道,林奶奶身体上的器官已经衰弱得严重了。她无法面对这些,即使她知道奶奶快离开了,无法阻止。如此的无能为力。来到露台,她看到那把一直被遗忘的雨伞,静静的挂在露台的围栏上。
她想起林父反对她与汪嘉仁的来往。林敏静不禁觉得好笑。有时候是不是越反对,就会越叛逆呢?林敏静似是打定主意一般,誓死要抵抗父母了。当她听到林父口中说把她的工作也辞了的时候,就觉得她父母的控制欲,是不是太强了点?她一个成年人,父母还如此管制她,让她觉得自己都可笑。
汪嘉仁,你睡了吗?
第12章心灵慰籍
当名字被熬成禁忌。
是否,曾经也有一个人,走进过你的心,然后又摧毁过你那脆弱不堪的心灵,就像一道疮疤,或深或浅的留在身体里。让你念念不忘?
林敏静把汪嘉仁的伞扣好,把它放进自己的房间。床头柜的手帕依然静静地躺着,仿佛在一直引人注意那般。汪嘉仁是那么多同事中第一个进她家门的人,还自来熟的给她煮面。明明自己与她,也不算熟络。不过一通电话,她却来了,来安慰自己,汪嘉仁是les吗?让林敏静有些好奇。
而林父的态度,让林敏静知道,估计当初反对她学美术,或者就是怕自己接触les吧,因为不管时尚界、艺术界、或者娱乐圈里面,les占的比例比较多吧。自己父亲生意做得大,自然好面子,自己是他唯一的女儿,所以?怕自己走了歪路吗?而les更成为了别人眼中的歪路。一种禁忌之恋。
林敏静只是初识汪嘉仁,要说喜欢也算不上,只是汪嘉仁的行为举止有些让她好奇,想去知道汪嘉仁究竟是怎样一个人罢了。喜欢与爱,太遥远。曾经还读书的时候,谈了一个师兄,那师兄虽然有才,可有才的人通常都是多情的,师兄也不能幸免,竟然背着她谈了好几个女孩,当林敏静知道后,忍痛分了。虽然期间也与一些男同学有过来往,可一直不来电,没感觉。就一直没谈,把重心渐渐放到工作上。
而当林奶奶在医院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了汪嘉仁了,她总是不自觉的落下东西。说起来,那条手帕,现在还有人用这种东西吗?基本都带纸巾了,或许这条手帕有些什么故事吧,如她那般,被隐藏在深处之中。
这把伞,也有什么特别含义吗?梵高的《鸢尾花》很出名,与向日葵一般是一种很平凡的植物。林敏静解了伞扣,打开一看,左边那朵孤独的白色鸢尾花却傲视着右边一大群群青色的鸢尾花,那些群青色的鸢尾花仿佛表情不一,或争艳,或垂头、或努力成长、或奋力挣扎力求成为最美的一朵……
汪嘉仁,你就是那朵白色的鸢尾花吗?林敏静看了看时钟,大半夜的,又走回奶奶的房间,估计汪嘉仁已经睡了吧。好像有些冷了。这时林爸爸给林敏静递了一杯热茶。林敏静接过,小心的喝着:爸爸,如果我真的喜欢了她怎么办?你是会拆散我们呢?还是一辈子囚,禁着我,不让我出去?
林父听了林敏静忽然问这个问题,很是惊慌,双手抓住林敏静的双臂,正视着林敏静:告诉爸爸,你只是贪玩而已。我和你妈妈都没有遗传到这样的事情,而且,这样的感情,不被人祝福的!静静!你听爸爸的话!赶紧找个男孩子结婚了!也好让奶奶没有遗憾的离开。
林敏静听了摇了摇头:爸,你不能一辈子都控制我的。如果我不听你的话呢?你打算怎么做?林父似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一般:你要是真的与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一起,你给我滚!以后也别回这个家!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女儿!林敏静听了,乐了:谢谢爸爸。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林敏静一直想离开这个家,这个毫无家庭温暖的家。平时都是她与林奶奶相依为命的。她一直很独立,却逃不开父母的掌控,如今,有个借口离开了,自然是向往,即使道路再难走,也是自己的选择。待奶奶离开后,这个所谓的家,只会变得越来越空洞。林敏静看着林奶奶眼角流下了两滴泪,知道林奶奶是离开了,凌晨三点五十分。林敏静伏在林奶奶身上,无声哭泣。而林父看到如此,说了一句:妈!一路走好!林母不知何时进了来,抱着林父痛哭起来。
醒来后,我给神位上了香,以前的我不迷信什么的,但现在想想,其实迷信也是一种信仰。对神明的敬畏。烧香拜佛或许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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