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少磨蹭。”官兵猛烈的推搡让人好不难受,一边把系统很贴心的弹出来的重置建议关掉,叶宣执着的守着全真模拟感受牢狱带来的痛苦并将愤怒储藏起来。
“那就祝你好运了!”隔壁牢房里关着的玩家笑着挥手,一张白白净净的脸看上去一副谦谦公子的模样只是眼角奇异的幅度让整个脸都带上了一丝妖异。
“我叫酥哲琪,有机会一定要告诉我你是怎么才被发配出去的。那个金印真的帅爆了。”
叶宣摇摇头苦笑,普通牢狱之灾都是直接将红名玩家往牢房里头一丢了事,关足了时间消掉罪恶值自然就放出去了。
人犯夜天子,发配苍原血禽堡。代号三十三,即日启程!
脚上的枷锁没有卸下,一副厚重的木质枷锁戴上了脖项之间。
“三十三!快走。”两个放送公人一身轻装,手里握着水火棍。五大三粗的模样看去像伙夫到多过官兵。
脚上是最简单的草鞋,走了两步就感觉脚趾边缘磨得生疼,让人不禁想要将鞋子甩开才好。
枷锁上的锁链被牵着,就这么光明正大的从大街上走过。
乱糟糟的头发耷拉在脸上,叶宣一路走着一边观察者四周的风景。
还有很多东西没玩到呢就要走了,真让人不爽。三座青楼只玩了两座,还没有好好的逛一逛这座大城。
再回来的时候起码得有横行无忌的资本。
“笑什么!腌臜东西还不快走!”听到叶宣低笑,官兵又是猛地扯动锁链。
一路走到城门口,高大的城门透出一种古旧的韵味。守门的小兵斜着衣服袒露着肩膀长矛靠在胳膊上一只手伸进衣领里搓着身上的老泥。
“妈的龟蛋子你就这副德兴小心我告诉你老子,回头把你屎都打出来!”胖一点的和尚头公人冲着那个守门兵张嘴就骂。
“得了吧我家那死鬼管的动老子?家里早就是我说了算了。”
“官爷!官爷!”有几分熟悉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叶宣偏过身子从散乱的发间看到那个逃跑的奴隶李常顺提着一整只的鸭子和一个酒囊跑了过来。凑到那公人面前低声嘀咕两具塞了点什么之后有些畏缩的站到了叶宣的面前。
“主…主,大哥。这里是一只鸭子,也买不起什么好酒一点糟米酒你将就着喝,你看我们也没什么仇怨,不瞒大哥小的家里有一个相好的自幼相识,她给小的生了一对儿女。见到大哥不幸遭难,小的应该也算的上是尽忠了。您这一去…也说不准还回不回来小的该是没法子在服侍您了,您看……能不能就把我身上的毒给解了。”一边说着李常顺的语气就越不坚定,说到最后他可怜巴巴的看着叶宣。
叶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然后咧开嘴露出白生生的牙齿,“我要是死了……你还想活者?”
李常顺的脸色顿时白了,白的很标准。
“你不能没有我,你的奴性已经被唤醒了。况且你…那~么蠢,”拖沓着语调叶宣继续说道,语言构建的器具开始揉捻对方的意志,“你说你有相好的居然还有孩子?就你这样你怎么养活他们。你陪着我去过马市,想象过最后的样子吗?最后你还是要靠把自己卖掉这一条路走在卖掉你自己前可能会先把你自幼相识的娘子卖掉。偏偏你的体格也就这样,性子又不够凶。被我打了一顿就变得像是一条病狗……你的毒…嗯,毒没个一年半载是搞不死你的。好好祈祷我早一点回到这座城里来吧。”
“快点!上路了,一个配军也有旧好叙。走了走了!”胖公人一把推开丢了魂一样的李长顺,牵起叶宣枷上的链子。动作怎么看都像是牵着一条狗。
姿势别扭的伸出手一把抢过为自己准备的鸭子喝酒,就挂在枷锁上,鸭子当场撕下一只腿塞到嘴里大嚼,“嗯~这味道不错,两位公人不来点?”
“行吧行吧,你自个吃吧你就。”
赤脚穿鞋本来就是很难受得事情,装备穿戴自然有舒适度的矫正,而此时的草鞋就没有那么多讲究了。才走了几步脚上就觉着生疼,疼得叶宣乐了起来。
此时讨厌起这一头长发起来,蓬乱的头发一副落魄样子。再加上他不雅的吃相,落魄感更显得真实。
怎么回事?我玩的好好地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怎么转悠了一下就变成了找罪受?
为什么不放弃呢?你又不是怕死的人,你又不是真的舍不得什么。
哦,对了。
我是背负着罪责的人。我是不详的人,兄长为我而死,父亲抱憾而终。我有足够的罪责有足够的理由受到责罚。
这些年来都是这样,越是痛苦心里却越是轻松。
你们都放过了我,那么我就更加不能放过我自己。
这个心结没有人能够帮他解决,他就这样仔细的感受着每一分的痛苦。
享受着这种变态的赎罪感。
糟米酒的味道也不错,酒,虽然在现实中很久没有喝过但这的确是自己所需要的饮料。
酒精多多少少可以带来一些麻醉的效果。
背上的暗伤是无法刷新的,没有接收到任何治疗饥饿度耐力值不满的状态下没有特殊专长的支撑就连血量都没有办法自己回复。
只幸运这毕竟不是真的人肉身体不会再过恶化。
既然这样那就玩自己的好了。
“倒是看不出来啊小子这幅样子居然也能走得半日不声不响的,难道你那兄弟给你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不成。”胖公人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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