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一天比一天温暖,虽然时有阴冷,但是,向着温暖前行是不争的事实。上一次在河边喝咖啡是几月几号,第几分第几秒?还依稀记得那个时候咖啡是暖手的,现在,只觉得有点烫手。
河面上无人泛舟,阳光照得湖面波光粼粼,闪烁着银色的美妙光芒。河边,一些植物开始发芽,展示着鲜绿的色泽,还有很多野花,别致地开着,它们或许不需要名姓,只要这天地间一刻的灿烂。
风都是暖的,包裹着春天的气息,让人写意悠然。长椅被哄晒的暖暖的,倘若再过些时段,怕是要滚烫的不能入座了。
在长椅里坐定,冯藤卓把咖啡放在旁边,望着湖面一片光,思考着所谓的“岁月影声”、“岁月之声”。昨天从剧院回来,他把调查的情况和大家说了,又分配了每个人调查的方向,希望从各种线索里找到点“岁月之声”的头绪。他让阿克鲁想办法收集关于方晴倾的所有有效资料,让费去方晴倾的居住地做有效调查,又让范篱查查关于36区过去剧院的资料内容,尽可能收集整合有可疑迹象的剧院。虽然做了不少功夫,可是冯藤卓对于自己决定专攻剧院的想法依旧没有太大信心,一切都只是推测,却并非实质证据。
午后太阳晒得人昏昏欲睡,冯藤卓喝完咖啡,他等的人才来。
“不好意思,晚了。”李若融将一只大包丢在长椅上,又把一杯咖啡放在冯藤卓手边:“给你带了咖啡。”
冯藤卓笑道:“刚喝完一杯。”
“早知道给你买柠檬汁喝了。”李若融捧着手里的柠檬汁笑嘻嘻说:“怎么样,好了吗?我们什么时候过去?你觉得会有效果嘛?”
“过一会,他现在正在招待已经预约的客人。”冯藤卓答道。
“哦。那么就好,”李若融面露担忧:“万一没有效果怎么办?”
“不会的,放心吧。”冯藤卓笑着打包票。“这两天博克明的情绪不是特别好,老是闹着要出院,你替我压着他点。”
“好呀。”李若融笑着答应。她想起关于那份契约:“你的契约都过去将近2天了,有头绪吗?”
“我怀疑她很可能躲在36区的某家过期剧院里,问题是,我无法确定是哪家。”冯藤卓笑说:“万一完成不了契约,就只好交出金币了。”
“你的金币是无价之宝?”李若融笑。
“是吉莫极最后送我的礼物,所以我想保留。”冯藤卓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说。
“你没有再去找过她?”李若融问。
“算了,她想要安静的生活,就给她安静的生活吧。”冯藤卓叹口气说:“我每个月都让郭源往她的账号里打款,但钱似乎都没有人动过。我相信她能过好,只要她好好的,无所谓见与不见了。”
李若融点头,同意。
冯藤卓抬手看表,已经是下午一点。“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过去吧。”
于是两人沿着河边往前方继续前行,午后太阳温暖和煦,若再过几天,可能就要变得晒热难耐了。风拂身边,倒有几分写意,走了大概十来分钟,便到了一处木屋之外。那木屋前用篱笆围了一圈,里面种了各色花草和蔬菜,倒有几分室外田园的味道。篱笆上挂满了藤蔓,因入春不久,还不能看出是哪种花草或蔬菜。
冯藤卓拉了门口的铃铛,屋里出来个中年人,穿着一身蓝色褂子,笑吟吟来开门。
“宇先生好久不见了。”冯藤卓笑:“这位是我和您说过的李小姐。”
“好,好,屋里坐,屋里坐。”宇先生笑着请两人入木屋。
屋子里飘着一股淡淡茶香,陈设极为现代,真皮沙发、等离子彩电、吧台、酒柜、时髦茶几,以及各种装饰品,角角落落摆得满满当当。头顶的水晶吊灯在微风吹拂中叮当响着,窗台上一盆蓝色妖姬开得正艳丽。
李若融看着周遭的装修心想:老头子还蛮时髦的。
“我今年四十,穿的比较老气而已。”宇先生给冯藤卓端来茶,给李若融可乐。
被看穿了心事李若融只好尴尬笑笑。
宇先生在两人对面坐好,手里把玩着一只光滑的玉球。那玉球质如凝脂,通透饱满,在光线下更是柔亮的叫人不能移目。
冯藤卓介绍宇先生:“这位宇先生是圈子里知名的抗抑师,为很多人解过抑制预,所以今生日特别拜访,还望先生多多帮忙。”
宇先生客气道:“我只是凑巧解除过几次抑制预,冯藤卓你也说的太客气了。我先看看李小姐中的抑制预再做打算。麻烦李小姐拿一下这枚‘通预石球’。”
李若融接过石球,只觉得阵阵暖意侵入掌心,又觉得那热量是从掌心输入圆球的。不消片刻,只见那通预石球因为有热量的互相输入、输出,开始变色,逐步散发出一种幽幽的紫色光芒,晕着圆球一圈,暗自发光。
宇先生看着圆球托着下巴若有所思,他心里起疑,这紫色的光让他也有些摸不着头脑:“按这光的说法,李小姐并没有被抑制预言。”
“没有?”李若融怪道,可是我现在没办法准确写预言诗。
宇师傅接过紫球,那球立刻又恢复到玉色泽的状态,热感也立刻消失了。“‘通预石球’另有一名,唤作‘减加法则’,原来是一个古老民族于婚配之用。用石据说是深湖底的奇石,用处是在新婚当天,主婚人在婚礼时鉴定新人是否心心相印而设计。如果两情相悦石色呈紫色,便可结为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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