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认了?”周敏气愤地说,“你能咽下这口气我可咽不下,你打算如何理这件事情?难道就这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们两人在一起打情骂俏?”
“我想好了,回去就办理离婚手续。”学义无奈地说,“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哼,”周敏冷笑了一下说,“这样也太便谊他们了,咱们这么爱他们到头来却换来这么个结果,落得个形单影孤刁然一身,他们可到好出双入对欢欢喜喜。”
“嘿嘿!”学义苦笑着说,“不这样咋的?谁让咱们命苦摊上这两个败类。”
“我到有个办法,”周敏苦笑了一下说,“从我们第一次发现他两人有这事之后,我就考虑怎么报复他们,可我不知道你认为这个方法是否行得通。”
“怎么报复,还能啃了他们,经官也只能让咱们臭名远扬身败命裂不说,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学义顿了一下又说,“还不如偷偷地离了婚,以后大道朝天各走一边算了。”
“你真是黑瞎子敲门——熊到家了。”周敏生气地说,“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上了你一个老爷们竟然说出这样没出息的话,遇到事情不去面对却躲避现实,难怪春城敢勾引你的女人,怎么报复这还不是很简单的事吗?我们可以以牙换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们之间的事情我们今后不再去理他,只当什么也不知道,还象以往那样正常的生活。”
“什么以牙还牙?”学义疑惑地问,“我听的有些糊涂,你能咽下这口气我可咽不下。眼不见心不烦,还是离了婚让他们离得远一些这心里还好受些。”
“你真是榆木脑袋,”周敏不满地说,“这么点化你也不开窍,那我就明说了吧!他们两人能好上,我们为什么不能好,咱们来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咱们也学他们两的样子,回到家比以前对他们还好,可暗地里……”周敏把半截话停在了那里。
再笨的人也能听出话外之音,学义仔细地看着周敏的脸,心里腾起一股热浪,他以前从没有过这种非份之想,周敏和皮艳芹的美各有不同,但她的美带着文静。他又向周敏的前胸扫了一眼,他的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有些s动,他看到她那单薄的外衣里有两个比皮艳芹还大的两个r峰向外挺着,具有极强的吸引力。他头一次这么直接地打量着相处了好多年的周敏,心中有中恶狼扑捉羊羔的快意,学义心想,如果她同意相好我又何乐而不为呢?这样即报复了春城他们自己又得到了一个美人到头来谁也不赔。他紧紧地盯着周敏的脸,可周敏表情却很沉着,过了很长时间才说,第一次听到你说了杨春城和皮艳芹的事情后,我就想到用这种办法对付他们,后来我以为他们改好了,谁知道咱们两又让他们给耍了,再不能忍下去了。
学义在市内经商见多识广,他轻声地问,你现在有时间吗?
周敏恨恨地说,你看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我还那有心思上班,昨天晚上我一夜没有睡,早晨就打电话请了假。想休息两天把他们背叛的事情查个一清二楚。
学义把周敏领到旅店两人快活的在旅店呆了整整一天。她们两人突然感到这个方法很好,把春城两人的事情都忘得一g二净,痛苦也没有了好似那种不愉快是发生在别人的身上。现在两人才真正感到什么忠贞不渝的爱情不过是精明人欺骗傻瓜的一种手段,两人在一起这么一闹腾才感到同样也能产生火花和来满足自己的需求。孔圣人的lún_lǐ道德只不过是让笨人受苦遭罪,让精明人享受安逸。用lún_lǐ道德来紧固人们的思想使那些心术不正的人逍遥快活。两人对自己的无耻行为并没有感到内疚和不安,相反认为找到了报复的方法还得意洋洋,他们在愤怒中完全失去了理智,更多地去贪图快乐。
两人事后约好每周相会一次,周敏利用休息r找借口到市内去买衣服,然后去旅店住下来,随后学义也找时间赶到,这样的生活让两人心理不但很平衡,也感到非常愉快,两人完全忘记了杨春城和皮艳芹的存在,习惯的生活每到周r两人的心就象长草似的期盼着早r到来,而平r里四人相聚在一起说笑时两人还是保持着以往的样子,使杨春城和皮艳芹被蒙在谷里也安心地偷情快活。
俗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周敏和学义的频频出入于旅店之间很快就被四处游荡的李拐子发现了。李拐子每次到市里偷窃采点都住在旅店里,有一次他无意之中发现周敏和他住进了同一个旅店,当时李拐子还很奇怪,周敏这个人也太古怪了,大白天的不在家里住跑到市里的旅店里g什么?经过他细心的观察发现,只要周敏到来学义就会随后跟来。他马上明白过来,原来这两个人是在旅店里偷情。他不禁心中好笑,这四个家伙真能想得出来,表面上朋友间好的比亲兄弟还亲就差穿一条裤子了,背地里却和对方的老婆做苟且之事。每个人都能玩到两个女人并相安无事真够快活的。我他妈的游荡了三十来岁连一个固定的女人都没有,前几年不是流行红眼病吗?看到他们又享乐又快活能不叫人眼红吗?我们整天提心掉胆的生活很怕警察抓住,过的不是人的生活,说啥也不能让你杨春城过太平了。尤其想起杨春城就让人生气,过河拆桥背信弃义,今天说什么也要把他老婆偷人的事情告诉他,这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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