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阵阵发白,失神破碎地呻吟着。
连续的高潮让江久哭喊地嗓子都哑了,直到yīn_náng里再也射不出来东西,体内却还在冲撞着敏感点。
江久肠壁突然更剧烈的痉挛让他感觉有些不妙,挣扎着逃离,嘴里不断求饶:"叔…不要…啊…我射不出来了…求你…啊…叔我错了…求…求你不要…啊~不!!!啊!!啊!!叔…啊!!!"
拾赫压着他的胯部同自己性器相撞,像是要把男孩儿肚子捅穿了一般凶狠,江久快感堆到极致便是剧痛,性器不受控制地射出一道淡黄色水柱,拾赫在操弄十几下之后也低吼一声爽到出了精。
再回过头看江久时男孩又一次在肏射时痛的晕了过去。
我久儿才刚成年啊麻痹拾叔不要脸老流氓老畜生还玩肏晕肏射)
☆、(二十)正文完
(二十)
江久再一次是被肏醒的,不同的是已经回了家,此时的姿势令他很不好受,整个人被绑在椅子上,膝盖架在男人一米八五的肩膀上使得臀部高高抬起,背部受力,两人相连处发出"噗嗤"的水声,小腹中微鼓的满是男人第一次射出的jīng_yè,这个姿势使得jīng_yè根本没办法溢出,只越吞越深,随着性器的chōu_chā发出暧昧的水声。
江久喑哑地呻吟着,身体明显又有了热度。
男人似乎已经chōu_chā了有段时间,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肠壁仍然在跟着吸附着。
随着身体的不断摩擦,两人的呼吸都越来越急,但江久早就只能射尿,只是痛苦地扭着身体抗议。没想到这一扭竟然让男人大发慈悲退了出来。
拾赫给江久松了绑,将他抱去了浴室。
江久以为这是要放过他给他清洗了,松了一口气,放松身体闭上了眼睛,也就没看到浴室里的一堆东西。
直到感觉穴内被插了一个冰凉的物件,开始往穴里灌。
"什么…嗯…"
意识到在被灌肠时也没有多想,以前也有这么清理过。直到肚子开始涨的难受鼓起还在不停灌时,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叔,好涨,疼…"
"你不是想知道我和天远之间的事吗?"拾赫摸着他凸起的肚子,看着不经心的按了按,江久难受的反抗着,拾赫却没有停下,将人抱在自己腿上,自顾自说着:
"八年前天远离开我,是因为他当时出轨,对方一次又一次强迫他,他从最开始被迫xìng_ài变得主动起来,他发现自己很享受对方的性虐。渐渐的也要求我在性事上虐待他。"
"我舍不得他疼,做了几次之后便忍着拒绝了。"
拾赫慢慢说着,在按压了几次之后拔掉肛塞,江久体内的jīng_yè混着流了出来,又继续灌肠清洗着。
"两年前我去美国,起源是我发现自己对儿子的luǒ_tǐ有了性冲动。"
"不久在唐人街遇上了天远。他好像过的不太好,和我聊了聊,就聊到了床上。"
"他没有再要求我性虐他,但我能看出来,他戒不掉。"
"让他爽了几次之后我就走了,没有留下联系方式和地址,忘记带领带,我他妈还一直没有射,在宾馆里想着儿子的吻自慰。"
江久听到这里已经有些呆了,下体又一次的排污才让他缓过神来。
"之后他发了邮件到我原来的手机号,也就是被我摔坏的你的手机上,说寄了快递,想要’回家’,我是后来才看到的。"
"没有处理好打过一炮的炮友是我不对,没有处理好和儿子直接的关系是我不对,没有让前男友断了念想也是我不对。"
"宝贝,我这人算不得上好人,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还可以放…"
江久不给他说完的机会,直接用红润的嘴唇封住了两人满溢的情意。
"不放,只要不要再给我机会,随便你做什么都可以。拾叔…我喜欢你。"
江久像个得了糖的小孩儿一样开心,酸软无力的腰部翘着臀在拾赫还没有软下去的坚挺上扭动着,吻着拾赫的胸膛伸出舌头在小麦色的胸肌上了舔,"拾叔,肏我。"
拾赫性器上的青筋猛的一跳,隔着臀缝烫的江久脸上一红。
看着有些虚弱的男孩,拾赫没有插进去,只是拿了一个略大的跳蛋清洗干净放到男孩儿体内,男孩儿觉得脸更红了,拾赫以前从来不用这些道具。
只是不安地动了动,内壁一收一放地将跳蛋吸到了更深处留一根电线出来绑在大腿上。
拾赫打开开关,调最低档,男孩开始一浅一深地呼吸着。
拾赫将男孩抵在浴室的墙上,红嫩的乳珠受着冰冷的刺激变得坚硬肿大,男孩身后的男人如烤炉般滚烫,性器在股沟间上下滑动着。
男孩儿左右两个乳珠被贴上了情趣乳贴,甚至连粉嫩的性器上都在尿道口插入了细小的串珠。
将跳蛋调到了中档,江久受不住的微喘,
"嗯…啊~啊哈…"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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