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也是他的子女无法逃避的命运。
“若生,为父既然答应了你,自会办到,你且安心去赴考。”南涵也回给南若生一个坚定的眼神,他是一个重承诺的人,如果不是父亲的遗命,祖上的诅咒,他也不愿意束缚自己的孩儿,只是他不能让自己死去的父亲九泉之下还含恨,不能让南家再一次受到诅咒的袭击。他是一个极为孝顺的儿子,他自己年少辜负了自己的父亲,使他含恨而终,也使自己后悔了大半辈子,现在的他只想了解这件心事,让自己父亲瞑目,让自己的心结打开,让南家回到历史的舞台上去。
南若生静静的退了出去,她知道她的父亲会践行自己的承诺,也知道这是她新生的唯一机会,她只能代替他的哥哥上京赴考,他功成名就的时候也是自己获得自由之时。
上京的东西都由贴身的丫鬟去收拾,而南若生只需带好自己的长剑、玉箫,再一次将它们擦拭一遍,小心的包好放入袋中。看看案台上那本还未读完的书,她也小心的折好放进包袱里面。这一去又会是几年。眷恋的看看自己的房间,明明是一个喜欢清静的人,却不得不去追逐一些麻烦的东西。但她却不知,她这一去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轨迹,也让她再也无法回到那恬静的生活中。
隔日,南若生和南若绝带着几名家丁和护院搭上了两辆马车出门去了,远赴京城的路,说远不远,说近却也不近,短则十几日,长则个吧月。这时的南若生已经换了男装,男子的装束总是比女子装束来的轻便,而且山路漫长,女子装束也多有不便,按她的话说就是入乡随俗,因势利导。
当南若生和南若绝分跨上两辆马车时,只见他们的母亲苏氏站在城门外眼泪婆娑,身边的侍女不停的劝解着夫人。弱不禁风的夫人,看着自己心爱的一双子女就这样离开自己的庇护,心中感慨万千,也只有挥手告别。
马车中南若生依旧安然平淡,把马车廉卷起,看窗外一片大大的云朵随风而动,变幻无数姿态,看远近高低起伏的树随车远去,看稻田边耕作的农民,看农家内戏耍的小孩,一切都给她淡然安定的感觉,她喜欢出行,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她一直坚信着,她不是一个甘于平凡的女子,她不是一个愿意被束缚的女子,她是一个向往自由自在的女子,她想如果自己能化成那天边的雄鹰该多好,振翅飞翔,自由自在。她伸出双手,感受着窗外大地的气息,马车在奔跑,带着风吹过她的指尖,带着她的心奔向了远方,一个自由自在的国度。
两辆马车不急不慢的走着,前一辆马车里南若绝,正怀抱美人,饮美酒,乐的自在,身边还有一稚童正在吹箫,南若绝右手打着拍子,左手怀抱美人,怀中的美人有着如水的肌肤,白嫩细滑,弯弯的柳眉,明亮的眼睛,精致的瓜子脸,美人一手扶着南若绝,这个比她还美的男子,一手摘来车内小桌上放着的葡萄,一颗一颗的喂给南若绝,南若绝哼着小曲,环抱美人,好不自在。
“绝,怎么不叫二郎一起过来,奴家也想见见二郎。”怀中的女子娇笑的对着南若绝撒娇道,这女子是在城外树林等着南若绝的,昨天南若绝就告诉这女子要带她上京,但为掩人耳目,也为了不让自己的父母亲知道,免得父亲又对他大呼小叫,就叫此女在城外等候,然后一起上路,所以这女子却未见过南若生。南若生在街头巷尾可是传说中的美男子,比南若绝更美的男子,女子没见过,所以很好奇,到底怎样的男子会比现在身边的男子更美。爱美之心,好奇之心,人皆有之,何况是见到绝美的东西,都会想快些见到,品尝到。
“你这个小妖精有我不够,还想要我那冷清的弟弟来,难道我还喂不饱你么。”说着用手向那女人的柔软摸去,一会轻一会重,女子忍不住的发出□□的声音,伴随着箫声、虫鸣声,一阵一阵的向周围散去。
南若生本来心情极好的看着周遭的风景,感受指尖带来的微风,还有那幽美的箫声回荡,结果不多时前面的马车就传出了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声音断断续续的打扰了周围的安静。
南若生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这个哥哥fēng_liú成性虽然自己知道,但大白天做这等事情还是头回遇到,先贤的教导真是一句也没入哥哥的心理,明明是去上京赶考,为的是他的大好前程,结果不思进取,只知酒池肉林,荒淫无度,即便他不想想以后做官的是他,也应该为自己的身体着想,夜夜纵情声色不早死都难。
南若生胡思乱想着,而旁边的小书童已经把耳朵凑了起来,不断小声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这小书童已经跟自己十年了,虽然早前哥哥也是这样纵情声色,自己已然习惯,但小书童却依旧保持着一颗童真的心,不听不说不言。
环视一下周围的人,护院也好,家仆也罢都见怪不怪,各自赶车的赶车,巡视的巡视,似乎那□□之声就是乐声一样。这也不得不感叹人类的适应能力,前几次赶考大家听见这声音都是面红耳赤好不尴尬,现在都有选择自动过滤。果然人是随着事物发展的进步而进步的。
南若生无奈的摇摇头,自己虽说已然听过这种□□,但每次也会加快心跳,这种莫名奇怪的感觉并不好,只好翻出包袱中的书籍,继续再看,自己哼着乡间的小曲,打乱前面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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