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陷入情欲之中的长官。
往日里高高在上,冷淡沉默的骑士长,现下竟浑身泛着淡粉,在他面前挣扎扭动着,宛如一匹淫兽,驱使着他去狠狠侵犯自己心爱的长官。
让触手暂时从西德尔温热的口腔抽出,费伦斯特伸出两指,探入了西德尔的口中亵玩起那根柔软的小舌。
“唔唔唔……”西德尔发出了无意义的呻吟。
拔出手指,费伦斯特又将手上的透明液体悉数抹在了西德尔的性器上:“我亲爱的长官,你是在期待什么吗,是不是在渴求着……”他sè_qíng地将手探向了西德尔的下身,越过浑圆的囊袋,抚摸着那之后的会yīn_bù分,“被人狠狠侵犯?”
西德尔恢复了一点理智,他艰涩地出声:“费伦斯特……你快清醒一点……你中了邪神的蛊惑……唔!”
他话还没说完,费伦斯特便放下了自己的手,又打了个响指,招来了一条触手,代替自己纠缠住了西德尔性器之下的两颗囊袋,并肆意地摩擦亵玩起来。
西德尔的理智有些溃散,自幼长于教廷的圣骑士不近情欲,未曾体验过这等欲仙欲死的快感。
他最初的抗拒宛如浸水的莎纸,轻轻一戳便彻底崩坏。
“舒服么?长官大人……”费伦斯特声音低哑。
西德尔说不出话,他浑身燥热,只觉情欲翻涌,恨不得赶紧找一处温热紧致的洞穴插进去捅上一捅。
费伦斯特轻笑一声,忽然又招来一条较其他触手更为粗壮的触手,探向了西德尔挺立的性器。
那触手中部中空,甫一接近西德尔,便猛地将那根流着yín_shuǐ的ròu_bàng吞了进去。
☆、中
西德尔浑身巨震,中空的触手包裹着他的性器,贪婪地吮吸着他流出的yín_shuǐ。
过于恐怖的快感让西德尔浑身都泛起了情欲的淡粉,他只觉像是坠入了无尽的深渊,既耻辱羞耻,又爽得几近崩溃。
死死闭着双眼,西德尔咬着牙,任由触手玩弄他的身体。
谁料这时,一条触手却趁机探到了他的口边,撬开西德尔的嘴便钻了进去。含着触手,西德尔被迫发出了无意义的呻吟。透明的涎水顺着唇与触手间的空隙淌了下来,滴落在铭刻着邪神咒令的地板上,发出了让西德尔面红耳赤的淫靡声音。
“舒服么,西德尔大人,真没想到,你的rǔ_tóu居然还是粉色的……真可爱呢……”被邪神控制的副官sè_qíng地挑弄着西德尔挺立的乳首,时不时地用指甲末端戳刺着粉嫩rǔ_tóu上的娇小乳孔,“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做了,您知道么?每次骑士团早会,您跪在教宗面前呈报工作时,您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西德尔已经被玩弄得有些神志不清了,只能不住地呜咽着:“唔、唔……费伦……费伦斯特……”
他胯下的性器高高竖起,被触手疯狂地榨取着积存多年的jīng_yè。天生正直的圣骑士平素连自渎都未曾做过,那曾遭遇过这般淫猥的对待?此时,被触手玩弄的快感爽得他丢盔弃甲,只能无助地呻吟着。
费伦斯特微虚着双目,用欣赏艺术品一般的目光注视着他最亲爱的骑士长在触手的玩弄下所露出的yín_dàng姿态。
将带着手套的手伸向胯下,费伦斯特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露出了胯下狰狞的孽物。
因着西德尔的蛊惑,他的性器已经硬得发疼了,此时的费伦斯特恨不得立刻把西德尔按在身下肆意侵犯。然而心中虽然这么想着,被邪神侵蚀的副官的脑海深处仍旧保留了一点微不可察的理智。
又或者说,他还残留了一点儿对西德尔的爱慕。
再次打了个响指,示意奸淫西德尔口腔的触手终止攻城略地后,费伦斯特邪笑着坐在了禁室内的座椅上,让捆绑着西德尔的触手将他的长官大人小心翼翼地放在他的腿上坐好。
搂抱着已经彻底陷入情潮的圣骑士,费伦斯特吻了吻西德尔的唇角。
揉着坐在他大腿上的西德尔挺翘的臀部,不知是不是因为太过依赖神术而忽略锻炼的缘故,圣骑士的屁股较常人更加将柔软多肉,手感异常地美好。费伦斯特沉下眼,感受着那方柔软臀部的触感,加大了一点力气,将西德尔的屁股揉搓得几近形变。
西德尔喘着粗气,难耐地呻吟着。
如肉穴般套弄着他性器的触手这会儿已经离开了他的下身,挺立的性器直直地戳在费伦斯特的小腹上,从马眼处渗出的腺液将副官整洁的骑士正装染得极为湿漉。
比之衣冠楚楚,仅仅褪下长裤露出性器的费伦斯特,此时的西德尔完全可以用狼狈来形容。
他的骑士服已被触手们脱了个干净,仅只留下了一层穿在内里的深色紧身衣,且紧身衣也被触手们撕坏了一部分,胸口处与胯下都被撕出了几个圆洞,露出rǔ_tóu与性器以供触手们亵玩。
凑到西德尔的耳旁,含住对方红艳的耳廓,费伦斯特有些着迷地低语着:“……我总是在想。”
“想什么……?”西德尔有气无力地问着。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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