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尼姑上穿半臂,下着单裙,遂把裙带松解,抱到床上,但觉遍身滑腻,骨嫩肌香,玉卿认道上破罐子,忙以玉茎搠进,那知嫩蕊犹合,未经风雨,便把津唾涂抹,轻轻一耸。那尼姑便是一闪,又是一耸,方进寸余,及至一半,不觉娇啼婉转,若不能禁。然玉卿兴念正狂,只得长驱直人,款款抽送数百之外,方有阴津流出。于是纤手紧搂,朱唇屡接,又一口气,抽至千余抽,那尼姑双眸紧闭,四肢酥软,玉卿亦觉浑身通畅,一泄如注矣。
尼姑起身下床,与玉卿订约道:“若到夜静,再得奉陪,门外风露,不宜送出。”遂拽上房门,悄悄而去。
玉卿恍惚猜疑道:“若是静修年已三十,难道这件话儿就未经过,况且身驱娇小,略不相同。”又想道:“设使不是静修,再有那个?”正在胡思乱想,不觉昏然睡去。
天明起来,梳洗方毕,只见静修打从门首走到后园。玉卿笑嘻嘻的上前低唤,静修头也不回,直趋而过。玉卿转觉疑心道:“无人之处,为何这般行径。”遂信步走出西廊,转过殿角忽然记起了音,且去攀话一会,及到竹边,又是门窗静掩,只得走了回来。猛听得后边园内,笑声不绝,急忙趋出,远远一张,只见咋日那个面生尼姑正与静修嘴对嘴,双手抱住,自在那里调戏。
玉卿又气恼,又好笑,心下想道:“我咋日一见,就道他不像女僧,原来果是和尚。只是静修既与通奸,为何昨夜又来寻我,不若今夜躲在一边,看她举动,方见明白。”算计已定,等至黄昏时分,二尼收拾进房,便去躲在房外,把纸窗舔破向内张时,只见一个和尚,脱得精赤条条,那根鸡芭,粗满一握,长有尺余,先是静一坐在醉翁椅上,放开双脚,凭那和尚狂抽狠送,足有千余,弄得死去还魂,无般不叫。
又见静修在旁,呆着脸看了一会,忍熬不过,先去眠倒榻上,自把yīn_mén,双手揉弄。和尚看见,忍笑不住道:“不消性急,我就来与你解痒。”怎当静一双手扳住不放,便又急急的一顿乱抽,然后走过榻边腾身跨上。初时放进,故意按兵不动。那静修yin骚正发,忙以双股耸迭。那和尚只管慢慢的,自在阴口游衍,又停了一会,方把双脚高高推起,一连桩了数百,但闻唧唧乱响。
玉卿看到此处,不觉遍身欲火,一时按纳不下,只得抽身而回。一头走一头想道:“谁料出家人,却有这样sāo_huò,还是了音,亏她正气。”又想道:“教我今夜这一腔兴致却在何处发泄,不免闯到后边,哄起了音,把她硬做,肯不肯,再作区处。”
遂一口气跑到门首。但见房门虚掩,推进一看,几上残灯未灭,只是罗帐虽垂,那了音却不见睡在床上。玉卿寻了一会,自觉好笑道:“难道她也是偷汉去了。”只得一步一步慢慢踱回,摸到床中,灯火已灭,忽听得床上有人响动,忙问:“是谁?”暗中应道:“咋夜已曾有约,何必要问?”
玉卿忽然心下醒起道:“我料静修既有和尚,怎来寻我,原来却是了音顶冒。且未要即时猜破,看她怎生瞒得到底”遂掀帐上床。那了音已是光身仰卧,耸进孽根,急急抽弄起来。
了音笑声盈盈,略无畏缩之状。玉卿亦为看了许久,欲心正炽。所谓饥易食,渴易饮,况且是十六七岁的紧小阴沪,自然津津有味。两个你贪我恋,足足弄了一个更次。
玉卿伏在了音腹上,笑问道:“我的静修亲肉,闻你心上人儿又有一个和尚么?”了音笑而不答,玉卿又道:“我的亲肉,你还是真正静修,还是替名静修?”了音带笑骂道:“乖贼,既然识破何必故意将人取笑。”两个调得兴浓,忙把孽根放进,又弄一次,有顷事毕。
玉卿道:“我正要问你,那个和尚可是何处来的,怎么只两人独乐,你却不曾沾染?”了音道:“这个和尚乃是江北出身,每岁或寒或夏,到庵两次,颇善运气修炼之法,所以御女通宵不倦。尝闻家师说他阴具长有一尺二寸,挂以斗粟不垂,据妾观其动静,其异人也,且又长于相术,自前岁到庵与妾一见,便对家师道:‘此子主有贵夫,必然出家不了,汝宜善为抚视。‘所以在庵中并无戏言相犯。”
玉卿失惊道:“依汝说来,那僧果是异人了,且待明日屈过房中观其议论若何。”正在细话,忽闻窗外鸡声已唱,遂抱头贴股而卧,直到天明方把了音送出。
既而梳洗才完,只见那僧果来拜望。见了玉卿握手大笑道“夜来狂荡,有辱足下|穴隙相看,秽亵之深,将无见笑。然以二少同衤周鸳鸯梦暖,窃料足下尊寓,亦未为寂寞也。”玉卿听说,不觉毛骨悚然,连忙称谢道:“小生肉眼凡夫,不能把大师物色,倘蒙恕罪,为幸万万。但不知贵居那里,是何宝号,望乞一一赐闻。”
那僧道:“贫衲家世临清,半痴为号,少时曾游五台,得遇异人传授,所以能观气色,善炼金丹。”
玉卿道:“小生不才,天性好色,酷慕老师有通宵不倦之力,愿乞赐教一二。”
半疑道:“御女之法,先要养龟,养龟之术,惟在服药。盖因妇人阴内有一小窍,譬如花之合蕊一般。故交合之际,必须阳物立顶其窍,方为畅美,设或阳物甚短,而阴沪甚深,则彼此不能抵值,而情欲何由得快,譬若具酒邀客,乃半席告止,其何以成宾主之欢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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