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后曰:“肉具大至此邪?朕当亲览焉。”
遂令脱去中裾,后睥睨坐,久视其■垂伟长,戏曰:“卿勿作逗留,徒忍人也!”
眨敖曹肉具尚软,后引手抚弄,曰:“畜物诈大,尚未识人道。”
乃自解衣,出其牝,颅肉隆起,丰腻无毳毛。曹避不敢前。后引其手,令抚摩之。曹肉具渐壮,俄然而跷,脑窝中肉皆块满,横筋张起,坚劲挺掘。
后捧定,如获宝曰:“壮哉!非世间物,吾阅人多矣,未有如此者。昔王夷甫有白玉麈柄,莹润不啻类,因名麈柄,美之极也。”
武后抚弄之际,情思■荡,乃枕龟棱游仙枕,用偃月墩褥其腰仰卧。敖曹以手提后双足,置于牝口。后以两手导之,初甚艰涩,不能进。
后曰:“徐徐而入。”
曹欲急进,后勉强承受,蹙眉啮齿,忍其痛,仅没龟棱。既而yin水浸出,渐觉滑落,遂又进少许,后不能当,急以手牵其裤带,缠中之半。
后谓敖曹曰:“麈柄甚坚硬粗大,阴中极疼痛,不可忍,宜稍缓往来。少息,再为之。”
未久,敖曹觉后目慢掌,热颊赤气促,yin水溢下,后渐以身就曹,遂稍用抽拽。至二百回,后不觉以手攀敖曹腰,飒声颤语,双眸困闭,香汗尽出,四肢耽然于墩褥之上。
敖曹曰:“陛下无恙乎?”
后不能言。曹欲抽出麈柄,后急抱曰:“真我儿也!无败我兴。”
曹又浅抽深送者数百回,yin水汪汪,■透裤带。后抚敖曹肩曰:“卿甚如我意,当加卿号如意君也,明年为卿改元如意矣。”
敖曹曰:“陛下血气未衰,容姿转少。臣之驽才,足可展力,何叹脱也。臣在阎浮间,未获一遇妇人,今日始知人道之乐,于臣之计遂矣。俱臣猥陋之形,冒犯玉体,擢发不足数其罪。倘承不弃,使得常侍衾褥,虽死犹生也。”
后曰:“如意君,汝若不怠于我,我岂顷刻怠汝乎?自今勿称臣、勿呼陛下,我与汝夫妇情深,君臣之礼当绝。”
敖曹曰:“臣尝惧不测之死,安敢抑尊就贱?惟陛下爱臣,故耳。”
然曹与后交接之久,于其谐谑笑语之间,麈柄少缓。
后曰:“倦乎?”
敖曹曰:“未知足,焉知倦。”
后又曰:“汝乍然人道未知所以快乐。然极情恣欲,尚有日时,必我少怠,斯可止矣。”
曹亦握起后足,曰:“且稍■。”急取缯巾,藉其牝口,拭麈柄。愈拭愈劲,因复进之。“
后曰:“饥饿士也,何无厌饱如此?”
后意欲少息,见敖曹yin心正炽,纵身任其抽送。后情益悦,摆摇甚急,yin水旁溢,牝中气热如■,往来声滋滋不绝。
曹举腰干之,后抱定曹作娇态,曰:“如意君,汝为人毒害,令我快活死也!”两倦猥贴,久之,后曰:“可休矣。情不可极也。”
敖曹曰:“奚为惮烦,有心请客,宁畏大肚汉耶?”
后曰:“君能吃得多少茶饭?”
敖曹曰:“臣食若填巨壑,饮若灌大川!”
后曰:“如意君之言,大费主人物料。”
敖曹曰:“臣情兴已发,望陛下优容。”乃密解裤带两匝,又进之。后觉牝中逆急,知敖曹有所欺,乃曰:“卿甚罔上耶?”
曹曰:“观过斯知仁矣,望陛下少加容纳。”
后曰:“容忍固是好■,但苦乐不均之甚耳。”
曹不听,又进二寸许。后不能禁拒之,任敖曹往来抽拽,至精欲泄之际。曹初不知,及往来,乃置麈柄直抵牝屋之上。牝屋乃妇人极深之处,有肉如含苞花,■微柝。男子垂首至其处,觉其翕翕然畅美不可言。后觉敖曹麈柄首昂健,牝屋急蹲,知其泄,怡然感之。敖曹盛年久旷,一泄如注,yin水涌起,以身贴定。
后曰:“我匮矣!”以裤衣拭其牝而起。良久,乃敕开扉视,日已晡矣。
与曹宴于前轩,后情大悦,拜牛晋乡为左监门卫将军知内侍省事。赐金■一,实以珠,银■二,实以金,彩帛千段,钱三万缗,劳之曰:“汝贤于魏无知远矣,千金玉不足比也。”
明年改元如意元年,肆赦覃被,过于常制。时右仆射杨执柔持奏曰:“百官奉诏改元,多不喻如意之旨。既非瑞物,又无关治道,请更之。”
后曰:“我所出畴敢他议?”罢执柔官,自是众惕息,不敢议。
后爱敖曹之极,欲夺二张官爵与之,且为治大第。敖曹固辞曰:“陛下外多宠,圣德所损非细,奈何复有此举。且臣孑然一身,治第何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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