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事,女人自己解决,他一向选择……作壁上观,环胸斜倚冰冷的铁门,他微闭双目养神。
“杨太太,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深吸一口气,受挫的七弦重整旗鼓,握着竿子的拳头紧了又紧,“一栋七层公寓的确来之不易,不过也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能力收归自己管理,你确定你放心老公跟着我学经验吗?”一双狐媚的眼眸频频眨动,故意摆出一副搔首弄姿的妖女状,就差最后一步昭示天下“我要勾引他”!
然而,在毕聿的眼中——
那女人肯定是皮下组织的反射过密,不然眼皮的接触频率未免太高了。还有,她的腰就像快要被拧断了一样——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人腰竟可以扭到如此地步!以为模特老妈已是绝妙的水蛇腰,没想到有比她更夸张的“生物”存在!
杨太太气得两眼直翻,“没有家教!不知廉耻!”连番咒骂了几句不堪入耳的话,浑然不觉对身旁的小男孩有什么不良影响,须臾,拎着儿子的手转身离开,仿佛多待一秒,都会沾染上瘟疫。
“慢走,不送了。”七弦在后欢送,一点没有不悦的样子,反倒笑眯眯地挥了挥手中的竹竿,表示自己的诚意。
竿子险些扫到杨太太发福的臀部,吓得她跳了几步,身上的肉跟着一起跳动,在确定平安后,回头狠狠瞪了一眼七弦,气愤地敲敲儿子的头,“笨蛋!都是你喊着受欺负,现在你妈都被人愚弄,要你当儿子有什么用?”
金灿灿的林荫道,不时传来小孩的哭声以及女人凶悍的责难,此起彼伏。
“去,这就是贤妻良母的真面目,撕破了脸皮以后就肆无忌惮地咬人。”覃七弦怅然地为小男孩的命运掉了几滴同情的泪,然后仰头抖了抖那面飘扬的大旗,壮志凌云地说,“我就不信这样子还有人看不到!”说着,打算继续往小区外的大马路上进军。
“站住!”见这女人半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存在,缄默许久的毕聿不得不开金口挽留下那个神经缺弦,却叫做七弦的女人。
覃七弦顿了顿,继续走。
“站住,覃七弦!”毕聿微愠地提高声音。
听到自己的名字,覃七弦搓了搓两只贝耳,自言自语:“奇怪,怎么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呢?”晃晃醒目的竹竿大旗,“一定是最近连夜赶背资料没休息好,才会产生幻听。”同时拍拍面颊,“要好好休息,不然会老得很快啊。”
“你再做戏试试看!”阴寒的口吻冷风习习!同一时刻,高大的阴影笼罩了覃七弦的整个视野,挡住了她所有外出的路。
“喂,大路朝天两边走,你不能闪闪?”覃七弦不耐烦地用竹竿敲了一下他的肩。
毕聿对她的无礼反感地皱了皱眉,难怪刚才人家骂她,这女的实在缺乏涵养。
如果不是z大的住宿环境和女生的过度热情实在令毕聿不敢恭维,他决不会跑到附近来租房住。看来是找错了,校方作为中介介绍房东,不知从中谋取多少利润,至于服务质量,全不列入他们的考虑范围。
打算另外寻找住所的毕聿刚迈出一步,就被一阵尖锐不耐的催促唤住——
“喂!你去哪里?”覃七弦撇撇嘴,不悦道,“莫名其妙挡住人家又莫名其妙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安排嘛!我赶着开工,你快点说,我马上得闪人!”
毕聿没见过她这样“无礼狡三分”的人,冷冷道:“房间钥匙。”
房间钥匙?
覃七弦打量打量他瘦削高大的身躯,不无讽刺地偏过头,不去看他,“你的房间钥匙为什么找我要?”笑话,到时候人人都来质问她,又要说不清了。
莫非,这女人的脑袋是豆腐渣做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的忍耐快到极限了,再谈不妥的话很可能上演一些大家都不愿看到的惨剧。
覃七弦脚尖点着地面,打击着清脆的拍子,“华夏民族是礼仪之邦,对那些不懂尊重别人、举止粗俗的家伙,没必要客气。”想了半天,她总算是记起了他——房屋中介公司通过校方已给作为楼栋户主的她提交资料,上面附有毕聿的照片,但是,那不代表她就要像公关小姐似的必须微笑以对任何房客。
“我可以不计较。”毕聿淡淡地说,宛如施舍。
他……他以为她在说谁?竟然弄得好像是她道歉,有没有搞错?
“令人不齿的家伙。”她气得牙齿打颤,纤纤玉指一点他俊挺的鼻子。
“彼此彼此。”他还以颜色,伸出厚实的手掌,“钥匙给我,你走。”他也不愿继续和一个神经兮兮的女人再纠缠下去。
“房东是我,我有权利选择住户。”覃七弦摆出优胜者的姿态,她就不信眼前傲慢自大的男生能拗过在公司号称“混世妖女”的她!
本来不打算和她一般见识,但对方摆明了在挑衅,而他也充分地表现了自己不是什么“尊老爱幼”的好宝宝,索性坏人痞子做到底,一伸手轻而易举地夺过她的旗杆,高高横搭在肩头上——
两手空空的覃七弦尖叫一声,愤怒地道:“什么意思?”
“你看着办吧!”毕聿做出欲掰竿子的动作。其实,他不是没有对自身的幼稚行径感到厌恶,为了几句话而较真实在不是他的作风,何况对象是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不过,覃七弦不列入常人的范围,咋咋呼呼,甚至还有点……歇斯底里的异样。
“快给我!”不行,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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