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家看著叶渟在狂风暴雨里像个可怕的邪教徒奋力劈砍树的时候,叶太太的脸都绿了。
「还有什麽可以狡辩的!」杨敏瑞气到脸红,假牙都快飞出来的看著叶渟说:「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女孩,你会不得好死!」
何昭丰看著叶渟问:「你为什麽要这麽做?」
「是因为那一代社区的人跟你抱怨这颗树过吗?」何太太试图帮叶渟讲话问。
何昭丰却对著自己的妻子说:「不管多少人抱怨过杨先生的树总是传出奇怪味道害他们过敏,叶渟一样不能擅自爬到别人家砍树!」
「我种我的树是碍著你们了吗?你们连对我养的狗都有意见!」杨敏瑞大喊著说。
叶渟不知道怎麽解释,当她开口想说个最烂的解释时,电视画面突然跳了几下,画面里的叶渟不再是拿著斧头,只是拿著一g像斧头的东西不停敲打树干。
音量突然也自己变大声,大家都听到叶渟边殴打树干边说:「讨厌的树!害大家都过敏了!你到底还想要害死几个人?打死你!」
然後突然一个闪电劈下来,让大树折腰了。叶渟吓了一跳往後退,赶紧翻墙跑走了。全部人目瞪口呆的看著这一幕,虽然原本的也的确是有闪电没错。
「这是怎麽回事?」杨敏瑞傻眼的问,连叶渟也觉得一切太假了。
这时叶渟看到贺薇雅就这麽大胆的坐在桌子上面对叶渟说:「掰一些话蒙混过去!」
叶渟吞了吞口水看著何昭丰说:「我承认我的确有跑进去扬先生的家,但我纯粹只是不高兴他的树总是害人过敏而去打一打发泄。」
何太太这时又说:「杨先生也许是在太愤怒的情绪之下错看眼,没注意到闪电劈下来的画面。我们刚刚也都没有再看仔细一点,所以叶小姐擅闯杨先生家里固然有错,可是树倒了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何昭丰和杨敏瑞互看一眼,杨敏瑞气愤的走掉了,何昭丰只好站起来说:「叶渟,这次的事情如果杨先生不继续追究,那就算了。可是你要明白一件事,你已经十八岁了,该知道擅闯别人家就算没有偷窃任何东西都是不对的。」
「我知道了……我以後会注意自己的情绪……」叶渟低下头说,何昭丰跟她的妻子便走了。
叶渟抬起头来看著她的母亲,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叶太太也给了她一个大微笑,就叫她回房间,禁足一个礼拜。
叶渟回到房间,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软在床上说:「真是有惊无险!我可不想因为砍别人家的树而在警察局待过!」
「我该注意更多细节的,不过你完成我第五个心愿了。」
「喔是!」叶渟撑起身体,拿出小册子画掉第五件事说:「我还有四件事,虽然被我妈禁足了,但她不会来抽查我在不在房间,所以我还是可以去温一萍的店打工。」便将小册子盖上躺下休息了。
翌日,叶渟爬出窗户,跑去温一萍的店上班;而童光洁则慢跑了社区一圈,在下午的时候慢慢停在温一萍家的店门口。
童光洁轻轻靠在橱窗前,看著里头比之前还要整齐许多,但她还是没有进去。她似乎想在里面找到什麽,但叶渟跟温一萍正在後面忙著用新饼乾,g本没有人想要顾店。
偶尔童光洁会听到温一萍的笑声,童光洁不禁一征。温一萍是不笑的,她只是冷笑、苦笑跟乾笑-或神经质的笑。但她现在听到温一萍的笑声彷佛是听到小孩子在公园里嘻闹玩耍的笑声,纯净自然。
童光洁移动位置试图往更深的里头望过去,她一下惦高脚、一下弯膝瞧,最後她看见叶渟的身体经过。如果是之前,童光洁无法从这窄小隙缝看出是叶渟,但叶渟现在的身影比较纤细,这约莫一个人可以过的宽度能容得下她完整身影。
童光洁的瞳孔放大又缩小,双手贴在橱窗上看著叶渟在里面做什麽?从来没有温一萍以外的人进去,连客人都没有。有些调皮的小男孩会放巫毒娃娃在温一萍的门外或信箱,吓得温一萍整夜无法入眠。一些十几岁的小鬼头甚至说这是一间鬼书店,还有偷闯进去过被温一萍发现,温一萍尖叫出来赶走了小屁孩。
她赫然看见叶渟的身影又出现在局限的框框里,但是是背对著她。她似乎在忙,还穿著围裙。童光洁眨了几下眼睛看著叶渟那曲线健康的腰身,穿著背心的她,手臂线条又长又细又流利。
温一萍这时候走到叶渟旁边教导叶渟还要再注意什麽事情,叶渟笑了出来,童光洁看著叶渟的侧脸,那弯弯的笑眼及整齐的牙齿让叶渟看起来好有自信跟魅力。
童光洁手指抵触在玻璃上,她透过玻璃m著叶渟的脸颊,她几乎可以原谅叶渟看她的日记了。也许还无法马上在一起,但至少……可以再当朋友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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