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曦说:梁卿卿说有很重要的东西一定要交给你。
卿卿淡淡地笑,说:若初,我明天就要去上海了。妈妈说先去适应上海这个城市的节奏。
我忍住眼泪,说:恩。应该的。
卿卿说:若初,你记得要给我写信。这是我上海那个家的地址,这是电话号码。还有,这是我新的呼机号码。
她递过来一盒东西,然后沉默。我却不知道说什么,太突然了,而且若曦就在一边。
哥,我要和她说几句悄悄话。允许吗?我问。
若曦才走开。这个不识趣的男人。
你这样对他?卿卿笑,说,幸亏他带我来,我求了他很久。
我腼腆地低头。卿卿把手伸过来,轻轻地搭着我的手背,然后一直一直看着远方。
你说,我们的未来会是怎么样的?她问。
我们?我反问,说,各自结婚生子,终老一生。
她笑,然后收住笑,说:是啊,每个普通的人必须做的事。
我们也是普通的人。
普通吗?不晓得!她突然调皮地说,然后看着我。我躲避她的目光,是的。我们都是极为普通的人,有一天我们都要结婚生子。因此,我不会告诉你:我爱你。
不想知道我给你的是什么吗?她问。
我想要打开,她突然按住我的手,说:等下看吧。陪我聊天,这次走了,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见。是不是要等到暑假?到了新的学校,你会不会有新的朋友。而我还是孤单一个人,每天被一个保镖接接送送,没有属于自己的空间。
说到这里,她便黯然了。
我紧紧地握住她的中指——这我最喜爱的中指,然后说:卿卿,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会常常打电话给你的。只要你喜欢。
有了新朋友,也不可以忘了我!她说。
恩!我笑。梁卿卿,我是不可能会忘了你的。谁能和你相比?
她微笑着看我,然后说:若初,我也不会忘了你。
她抬手看表,已经快凌晨1点了。她起身,说:若初,我要回去了。妈妈给了我3个小时的假。
我陪你回去,明天送你?那么急切地询问。可是她摇头了。
这样不是很好么?若初,我不想明天大家那么伤感。她看着我,只是看着我。良久,她说:若初,可以拥抱一下么?
我们紧紧地拥抱,似乎很久都没有那么切近地拥抱过了。因为我们曾经隔着他和她。
我把她送上车的时候,她还是微笑的,然后说:我走了,若初。暑假见。
恩。我点头。车子这样缓缓地驶出,我看见她没有转头看我,可是我想她一定在观后镜的这一片黑暗中寻找我的身影。
车子在夜色中消息,若曦便拉我回外婆家。
我很想告诉他:若曦,我爱她。
可是还是吞下这可怕的话,我沉默地打开她送给我的东西——竟是那枚漂亮的银指环!
若曦突然问:她究竟跟你说什么了?
我笑,说:若曦,并不是所有接近我的女孩子,都是奔你而来。
他假意在我脑门上敲一下。我才不理他,戴上了这枚戒指,我想我会戴一辈子的。
卿卿,黄小书来过。他突然说。
她说什么了?我问。
若曦说:她不是来找你的。
若曦?我看了他半晌,试探地问:你喜欢她这样的么?
若曦抿嘴一笑,说:你不得不承认她是个迷人的女人。
我直直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我想这会是若曦的,还是黄小书的,还是我的厄运?
第五章躲起来爱你
初入大学,身心都彻底地放松。像我这样压抑了太久的人,彻底放任自流。逃课、出游、彻夜不归……似乎所有的枷锁都一下子卸去,我们像脱去了镣铐的囚徒,自由地驰骋在这象牙塔下。
军训结束后,才读了一个星期书,我们寝室里的四个女孩子就一起拿着帐篷,跑到大山里去野营。
除了我之外的三个女孩子,林怡然来自云南,鞠子明来自漠河,唐思思来自西安。四个人炯异的个性,竟然可以融合成一个小集体。
我们四个人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把帐篷搭建起来。
思思感叹:要是有个男人在就好了。不用那么麻烦。
子明则不屑,她总是撩起衣袖做得最勤快。怡然么,帮大家摆好摊子,放好食物。我就到附近拾掇一些木棍柴草,准备生个小火。
唐子明说:要是能抓到野味,烤着才好吃呢。
她“哧溜”了一下舌头,我们都忍不住笑。她像个男孩子,剪一个短发,黝黑而健硕的身子,从后面看还真的分不出性别。
怡然则说:等下,我只想看看夜空的星星,然后靠着帐篷,睡一个美美的觉!希望明天睁开眼,可以看到满山野花绽放的盛景。
怡然说话的时候,抬着头张望天空,恨不能立刻白昼变黑夜的样子。子明总是笑,在我们眼里怡然就像一个不切实际的诗人。生活处处都有诗意。可惜我们不懂欣赏。这是怡然对我们的盖章鉴定!
思思则一早就照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来休息。她是个小公主。她说:我只是想找一个可以宠爱我的人。
我总是偷偷地观察她们三个人,却把自己掩藏得最密不透风,尤其是关于爱情。
夜来临。
怡然要和我一个帐篷。我想她定是不想去照顾思思。而子明却是照顾思思的最佳人选。
怡然说:若初,我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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