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晋伸手抚上她的眼,让她闭起来,唇舌继续纠缠着她,他的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移,这玲珑的,年轻的,充满生机的,包裹着伤心灵魂的身体。
他从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可是却已经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舌头细细的描画她的唇形,仿佛那是一生中最为紧要的事,他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寻找着她,他闻见她渐渐急促的呼吸,他渐渐不能自已。不满足的吻蔓延到她的脖子,锁骨,胸口,他的手去解她的裤子,终于被她按住,他微微停下来,看着她。
距离得如此近,他听见她稍嫌急促的呼吸,热热的喷在他的脸上,她看见他蒙上情欲的双眸,炽烈的看着她,看得她脸颊发烧皮肤发紧,还有他抵着她的那个坚硬而火热的器官。
他轻而易举挣脱她的手,继续解她的裤子,她身子微微一僵,他在她耳边轻轻说:“我帮你救林开。”
她从此再不阻止,从此再不出声,她只是将眼睛紧紧的闭上,用牙齿将嘴唇紧紧咬住。
被孙文晋推到在床上的时候,唐瑜感觉到孙文晋在她身下调整姿势,她感觉到他正将那火热的器官对准她,一边沾着她的y体,,一边若有若无的摩擦着,这是人体特有的触感,坚硬的,却又是柔软的,仿佛一种极致的性感,而她,张开着双腿,这尴尬的,耻辱的,让人倍觉侮辱的姿势。只觉得身下的床垫微微一陷,孙文晋稍微后退了点,握着她的双腿,看着两个人的连接点,缓慢而有力的进入,贯穿,刺痛。一瞬间,疼得唐瑜只想撑起身子后退,可双腿被孙文晋握着,他倾身下来吻她,压住她,她无处可逃,
她伸手想要去将窗前的台灯关闭,手却被孙文晋捉回来,他深深的看进她的眼里轻轻在她耳边说:“对不起,要是实在疼,你就抓着我的手。”
唐瑜一愣,他已经开始缓慢的动起来,孙文晋退出去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就想要把腿闭拢来,然而他又撑开进来。唐瑜忍耐着,渐渐的,好像不那么痛了,唐瑜只觉得很涨,yd里发抖,像是在抽筋,却又分不清那到底是痛,
还是恐惧什么。他退出的时候,她只觉得身下一凉,很空,他进来的时候,只觉得微微发涨,她的眉再度紧紧的皱了起来,孙文晋倾下身子来吻她,唐瑜却躲开了,她上身侧着翻过去,再不看孙文晋。
孙文晋温柔的将她身子拨过来,将她的手拉到身上,让她搂着他的颈,攀上他的背,渐渐加速。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唐瑜还是痛的,却渐渐感觉不那么明显,只是喘不过气来,好像胸口被什么压着,那种压抑的疯狂让她想要尖叫,想要发狂,然而她却又发不出任何声音,身子止不住的轻颤着。
好在,当这种压抑达到顶峰的时候有孙文晋紧紧的搂着她。
完事之后,他没有立刻出来,伏在她身上,紧紧的搂着她。一会儿他亲一下她的额头,翻身下床,浴室里响起水声,唐瑜一动不动的蜷缩在床上,没有人知道她此刻在想什么。
不一会儿孙文晋又进来了,他身上围着浴巾,掀开被子,轻轻抱起唐瑜。原来浴缸里已经放好了水,水温调得正好,唐瑜回过神来,孙文晋却已经体贴的自外面把门带上了。
唐瑜开始洗澡,洗得很仔细,身上,胸口,都有吻痕,大腿还有血,幸好水很温暖,她慢慢的洗着。
房间里没有准备衣服,她扯过浴袍穿上,她的衣服此刻应该散落在房间的地板上,她赤着脚走出去找衣服,孙文晋指着椅子上,说:“这套衣服刚买的,你……”
唐瑜眼风一瞄,看见那带血的床单已经换过了,椅子上整整齐齐叠放着一套衣服,连内衣都有,看得出来是新的,商标已经被拆了,而她那被撕裂的几件衣服也被孙文晋仔细的捡起来放在沙发上,她笑笑说不用了,我穿自己的就行,拿起自己那叠衣服朝浴室走去。
再出来的时候,孙文晋看着她,有点局促:“你今天还回去?”
“对。”
“太晚了,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就好,孙先生,林开的事,还劳您费心。”她找到自己的手机,背对着他。
“好,但是,我送你回去。”
唐瑜没有再拒绝,两个人沉默的走下楼去,虽然晚,大堂里还是很多人,没有人特别注意他们这一对,好像跟昨天也没什么不一样,有谁注意到她已经不是chù_nǚ了?又有谁能猜得到这肮脏的交易?
上了孙文晋的车,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已经很晚了,街边的路灯孤零零的亮着,路上几乎没有行人,除了汽车发动的声音,四周安静得出奇。
过分的安静让孙文晋心里有点烦,他想不通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或许是为了打破这种让他心乱的安静,他抬手开了音响。
车厢里徐徐回荡起旋律,居然是童安格的《一世情缘》,当童安格那略带忧郁的声音响起“我的梦有一把锁,我的心是一条河,等待有人开启,有人穿越……”孙文晋此时一只手掌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正浑身上下的找烟,烟还没找着,听见这歌声显然是吓了一跳,他又手忙脚乱的去关音响,谁知唐瑜却轻声道:“嗳,别关。”
孙文晋的手只得止住,脸却微微有点红,童安格略带沧桑低沉的嗓音继续回绕,车内音响效果非常好,他的声音就仿佛在耳畔,甚至好像能闻见童安格的呼吸,通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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