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已经知道了。”
孟晓佳有些尴尬地笑了起来,怎么绯对她干的那些缺德事情都了如指掌呢?
不过她要坦白的自然不是这件事情。她清了清喉咙,然后状似深情实际上要命地开始唱起了歌:“就在一千年以后,世界重新生了我,我的名字叫做孟晓佳,是一个白富美。哦等到一千年以后……”
☆、番外 芸娘
☆、番外 芸娘
她记得,她小时候生活在一个非常大而繁华的地方。五步一楼,十步一阁。所有的屋檐都雕刻着精致的图案,一幅幅白虎图栩栩如生。
来来往往的穿着整齐的侍女们见到她都会恭恭敬敬低下头,等她走远了才会继续做自己手上的工作。
她没有朋友,周围几乎找不到与她同龄的孩子,每天都会有声音尖细的男孩在她身边走来走去,谄媚讨好地笑着,看似对她非常关心,却从未真心。
父亲母亲的相貌都已经模糊得像被水浸开的画,只剩下几点并不鲜明的颜色。
她也曾经想过为什么自己的父亲不喜欢自己,为什么自己的母亲也不要自己,可是答案始终无解。
她记得她似乎有一个姐姐,大她十岁的姐姐。姐姐跟她不一样,眉眼见总是有一种疏离。姐姐冷漠又威严,似乎这世界上的一切都不放在眼里。
她曾经讨好似的将自己救治好的一只云雀带去给姐姐看,可是姐姐看都没看一眼,就离开了。
父亲知道了这件事情,将那只云雀捏死了,狠狠对着她道,自己没有这么优柔寡断的女儿!
有时候她想,是不是自己是一个多余出来的孩子,为什么明明应该是最亲密的人,却从未给过她亲人的温暖。为什么自己只是想做一些自己愿意做的事情,却从未有一个人赞同过。
而她每天所做的事情都只有被那些外人围在中间,好生伺候着,生怕她摔了碰了。有时候甚至她一不小心摔了一下,就立刻会有很多人前仆后继地给她垫底。
她的生活看似无忧无虑,衣食无忧,却从来没有一天真正快乐过。她年纪虽然还很小,可是她已经能够分辨得出,哪些人说的是真话,哪些人说的是假话。
可是说真话的人从来不肯对她多说一句话。
阿谀奉承的话她都不想听,她试着很多次告诉那些人,不要对着她说假话,不要说一些没有意义的吹捧。可是这些话一点说出来,似乎都变成了一种嘲讽。那些人的笑容更加明亮灿烂,可是她却还是能看见他们心底的黑暗。
如果看不见听不见,或许就不会觉得这个世界上人人都如此虚情假意。
之后家里突然生了大火,她迷迷茫茫地往外走,希望能够找到一个人带她离开那些炙热的烈火。
可是那些平日里跟在她身边最多的人,最喜欢说好听话的人,此刻却不再为她驻足。
她以为她会哭,可是她没有,她只是安静地朝着人少的地方走。火势蔓延得非常迅速,只是一瞬间就将她所住的大院子烧得如同白昼一样明亮。
沿途她听一些人说,那把火是父亲派人烧的,就是为了烧死她那个不知廉耻的母亲,还有她这个孽种。
在一座看起来并没有那么气势恢宏的屋子面前,她停了下来。里面走出来一个看起来已经花白了头发的老爷爷。
那老爷爷看见她似乎非常惊讶,却笑眯眯地问:“你怎么来了?”
她咬了咬唇,最终还是说:“我住的地方起了大火,我希望你能帮我去救人。”
显然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说的老头子只是略微顿了一下,就道:“想不到这个没有一点温情的地方竟然出了你这么一个心地善良的姑娘。你不适合留在这里,跟我走吧。”
她只是摇摇头,依旧不改变自己的那句话。这些人就算虚伪可怕,却也是一条生命。一个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如果没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老头子将她抱起来,放在房子里的一张高脚椅子上,对她道:“我会去救人,如果什么时候你决定要离开了,就来这里找我。”
说完那个老头子顿了一下。他突然想起来,自己住的地方,跟面前这个只有五岁的小姑娘住的地方,简直可以用遥远来形容。而她看起来有一点灰头土脸,原本漂漂亮亮的衣服也被火烧出来几个洞。可是她的眼睛却是如此明亮而又坚定。
老头子最终叹了一口气,道:“这个地方真不配拥有你。”
说着便朝着她住的地方走了。其实他知道,这个小姑娘走那么远的路到底需要多长时间,这些时间足够将那里所有的人都烧得灰都不剩。
那场大火之后,一切似乎都趋于平静。不同的是,她周围原来一直围着她转的那些人如今都已经离开了一大半,所有人也不再对她说任何悦耳动听的话。
他们说是因为她已经失宠了。她不明白什么是失宠,可是她知道,现在的她过的比以前开心多了。有空的时候,她还会去找那老爷爷。
老爷爷是个大夫,听说他的医术非常厉害,能起死回生。很多次她都问那个老大夫,她娘能不能活过来?
老头说,你娘都不要你了,你还要你娘?
她的回答非常简单,因为那是自己的娘,是亲人。
老头子闻言也只是叹了一口气,问她要不要学医术,虽然没有办法起死回生,但可以救死扶伤。
她很快就答应了。她不喜欢别人因为痛苦而扭曲的面庞,她喜欢别人笑,发自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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