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莹然的样子,我哪里还有睡意,轻轻吻上她的唇角,得寸进尺,“睡不着了,咱们做点别的吧。”
“大半夜的,不睡觉做什么?”
我心里笑的紧,“大半夜的,做能做的呗。”并立刻付诸行动。
她低呼:“陈正希你个流氓!”
距离五一还有十天时间,虽然现在不是黄金周了,但扎堆结婚的依然不少,案头的预定单多到连任总都亲自过问了。
整个上午,我就没歇过,一早去了趟市场,回来后又把所有属于餐饮部权责范围内的场合,突袭巡查一遍,没发现任何问题,这样的结果无疑是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除了例行检查,这种突袭不止一次,从最初的问题不断到今天全部达标,中间经历了长达三四个月的时间,能经受住不定期突检,我这才把心放下来,这表明前期的工作很有成效。
只要有时间,有毅力,能坚持下来,就能改变很多事。
经过上午那一通跑上跑下,我是心情舒畅、腿脚无力。兆欣开车,不忘调侃,“看你这模样,需要我嘉奖你么?”
“不用了,分内事,你没剋我就烧高香了。”
兆欣一笑,“五一之后是淡季了,有计划没?”
“嗯,我打算迟些拿给你看的,既然你说了,待会儿到家你先看吧,省的到时候改来改去的浪费纸张。”
“难怪你还费事巴拉的把电脑给带来,这么好的员工,真是锦丰的福气。”
“不是你的福气?”
“是,我最幸运。”
“你不幸福?”
兆欣就瞪我一眼。
我取笑她,“你自己思想不纯洁,想歪了。”又被她瞪了一眼。
春困秋乏,春天都过了,我还一副没睡饱的样子,打了个哈气,“眼睛疼,我想睡觉。”
“该睡的时候不睡,到家了还睡。”
“唔,不管为公为私,让夫人满意,是我应尽的职责。”
兆欣斜了我一眼,勾着唇角鄙夷道:“住嘴吧你。”方向一打,转进我家门前的那条路。
现在时间不早不晚,哪怕睡午觉,也都该醒了。
家门口坐着三个人,其中一个是我母亲,剩下那俩,一个是隔壁的隔壁邻居,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看见车停下来,纷纷朝这边看。
我朝门口努努嘴,笑问:“有心理准备么,可能会有人问哦。”
“我准备什么,到时候人家也不会问我。”
“对,人家只会问我,‘啊,小希回来啦,哟这是谁啊?长得这么漂亮,有婆家了么?’,你猜我怎么回答?”
“怎么回答?”
“啊,没有啊,她挑剔的要命,一般人看不上,您是不是有好的,给她介绍个呗?”
兆欣展颜一笑,温柔浅语道:“好啊,到时候你就这么说。”
看她笑容浅浅,我板起脸,“想的美,我就说她眼里只看见一个人,其他人趁早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
“哦,说了半天是自己往自己脸上贴金啊!”
从我们双脚落地开始,那俩人就有意无意的把视线放在我和兆欣身上。母亲少不得要介绍一下,这个是谁那个该怎么称呼。那位隔壁的隔壁邻居笑容可掬,用x光机一样的眼神窥探着兆欣,兆欣非常坦然,还对人微笑点头。
我们这边进了门,那串门的俩人也就不好多留,跟我母亲说了几句就走了。
村里人都在传:陈家的大闺女,十几年不见回来,一回来带了个女人……一时间,传言甚嚣尘上,母亲还被人当面问过,问是不是真的。为此,母亲气得一天没吃饭,这些都是在我第一次带兆欣回来之后发生的事,我回来后就被她骂了一顿,百公里之外的任兆欣也难逃罪责。
对众人的言辞我无能为力,只好安慰母亲,“妈,人家愿意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我们管不住也计较不过来。”就算我同了个男的回来,他们也一样,比人家高就沾沾自喜,比不上就酸狐狸心理,过过嘴瘾也是好的。
这一次,母亲似乎没受刚才那俩邻居的影响,把人送走之后就开始关心起我们的生活来了,又换季了,可要注意,别感冒了,更要注意饮食,夏天来了,好好吃饭,等等。
对这些,我们除了答应之外没有更好的办法,我把母亲按进刚放好的按摩椅里,“怎么样,好不好?”
“还不错。”
还不错那就是好了,这一回终于没说我们乱买东西,我刚把这话与兆欣说了,就听母亲说:“以后,你们两个回来就好了,别买这个买那个的。”兆欣一下子就笑出来了,我真的好无奈,问:“就您一个人在家,我爸呢?”
“他说出去转转,整天没事,就瞎跑。”一般家庭里,人来人往的,总要会个麻将啊打个小牌啊什么的,没事的时候打发点时间,我们家倒好,没人喜欢,聚在一起,只是闲聊。我会打扑克还是和同学在学校玩才那么熟练的,后来进长泰才学的麻将,也只是把牌认全了,上了牌桌,从头输到尾,每当酒店有聚会时,我都是大家争抢的“好牌友”。好不容易熟练了些,不会老是当“输记”了,又换了工作,到了j市,牌局规则不同,我云里雾里,又重新坐回了老“输记”的位置上。
“妈,您跟我爸都挺好的吧?”我总觉得昨天晚上的那个电话有些奇怪,在此以前,时间超过八点半,母亲从来没有打过电话给我,我担心她是不是有什么事不方便电话里面讲。
母亲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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