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脚的时候不知道轻点?”他不满的抗议。。
“谁让你……”算了,有前车之鉴,跟他斗嘴她是百分百会输,所以,她还是大人不计小人过不与他争论。
换了一个冰袋之后,他脚背上的红肿悄悄消失了,看着她细心的替他敷冰袋,发现她额上细细的汗珠,他决定不再逗她,“有什么事,说吧。”
“我……”该从哪儿说起呢?叶娅楠想着,她刚刚帮他敷冰袋时,盘腿坐在了沙发下的地毯上,此刻,她的目光,落在地毯那柔软的毛上。
她额上的汗珠还未擦去,或许有些紧张,她的脸有些酡红,安哲瀚递了纸巾给她。
叶娅楠接过,抬眸看他一眼,低头,却见他睡袍下紧实的腿,心底有些紧张,只好边擦着脸上的汗水边掩饰自己微乱的思绪。
“没事的话,我就睡了。”他不习惯追问,更不愿处于被动的一面,见她犹豫着不说,让他觉得憋得慌,于是激将她。
“有。”
“坐那边沙发上去,长话短说,”她这样坐在地毯上,坐久了,腿应该会麻吧,安哲瀚故意没有好脾气的说。
叶娅楠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双手搁在腿上,目光却不敢看他,“……我,我打碎了你办公室的花瓶。”说话间,头更低了。
“我办公室的花瓶?”
“嗯。”
安哲瀚哑然失笑,她吞吞吐吐犹豫不决,就为这件事?他还以为是母亲将她自己安置在角落里的据说是镇宅的花瓶搬走了,原来,是被她打碎了,“你怎么会打碎我的花瓶?”她什么时候去过他的办公室?他怎么不知道?
于是,叶娅楠将叶远航承接安氏集团办公区卫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完之后,她却发现他的神情微冷,龙主管曾说那花瓶价值七位数,还是他母亲放在那儿的……而他的沉默,让她越发担心了。
“那可是风水上所说的镇宅之宝。”其实,那花瓶的样子安哲瀚已经记得不大清楚了,而他,也从来不相信什么风水之说。
叶娅楠有些紧张,“我知道,安先生,我会赔偿的。”
赔偿?他微微挑眉:“你难道不知道,打碎镇宅之宝,会给我和我的集团带来多大的麻烦?”
叶娅楠皱眉,“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暗暗骂自己的粗心大意,心里却更担心了。
“那你打算怎么赔?”
“我会照价赔偿的。”叶娅楠忐忑的说:“只是,金额太大,我想,能不能分期付。”这是她所能想到最快解决问题的方法了。
“分期付?”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她时,安哲瀚总会有哑然失笑的感觉,或许,是她说话的神情在他眼底显得太可爱了吧。当他得知她打碎花瓶时,以为她会要求不赔偿,可绕了一个大圈子,她只是要求分期付而已……这是不是说明,她没有任何居心……或者说,对他,她没有任何野心……这个感觉让他感到强烈的挫败感,至少,在好多女人看来,他是炙手可热的钻石王老五,而他,似乎没入她的眼……甚至,还是在他主动提出交往的情况下……
“二百四十万,我现在真的拿不出来这么多钱。”叶娅楠低声说。
“那你准备分几期付?”看她那样紧张,原来,花瓶值二百多万。
叶娅楠微怔,当然是期数越多越好。
安哲瀚唇角微扬,“如果不加利息,按月还,一年期,一个月还二十万;五年期,一个月还四万;十年期,一个月还二万……”他看着她,“你打算还多少年?”
她只想过分期付,却没有细算,听他这样说来……一个月一千多工资的她,不要说二十年,三十年她都不可能还得完,一时间,不禁汗颜。
叶娅楠讪然,“安先生,你能不能帮忙给他们说一声……”她希望,他能帮忙给她宽裕的时间。
“公司里的物资是由事务部管理,”他半躺着,无意间,睡袍胸前交领处大开,露出一大片结实的肌肤,“你损坏花瓶,他们会有相应的程序与你们公司接洽赔偿事宜,这种情况下,我是不方便过问的。”
“可你……你是总裁啊。”起初还抱有一丝希望能够分期,可金额太庞大,一时间她根本无力偿还。
“我虽然是管理者,可我也要以身作则,不能随便干预其他员工的工作,那样会影响公司的管理制度,也会给下面的员工工作增加相应的难度。”他稍做停顿,带着些许遗憾:“这件事,我真的帮不了你。”
叶娅楠失望,眉微皱,心底的压力与负荷更沉了。该怎么办?
“或许,”他稍稍沉默之后说:“你可以想想其他的办法。”
她眼眸微亮,“其他的办法?”他都坦言无法帮忙,还能有其他什么办法?“其他的什么办法?”她带着几分期盼看着他,心,却提到嗓子眼儿了。
安哲瀚看着她,唇角有一抹旁人不易察觉的笑,一闪即失,“如果花瓶是你的,换句话说,你是花瓶的主人,那么,花瓶是要摔碎还是什么的,都由你做主,对不对?”
“这花瓶明明是你的,怎么可能会是我的?”他的办法是什么?绕过来绕过去的,绕得她没听明白。
她真笨!安哲瀚无语,却又暗暗笑了,虽然笨,但是笨得可爱,“你再想想……这花瓶,要怎么才会成为你的?”
“成为我的?”叶娅楠皱眉低语,若她能买得起那个花瓶,现在也不用烦恼了。
她怎么还不开窍?安哲瀚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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