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轰动一时,让全城为之色变的大sè_mó在最后fēng_liú快活了一夜之后,终于
走到生命的尽头。
而这一切的操盘手,自然是春风得意的谭雷。在妈妈被疯狂奸淫的这个夜晚,
他越来越确定妈妈就是治疗自己顽疾的灵丹妙药,在这种强烈的丑恶与美丽的对
比中,他满足了变态的淫欲,内心那种最最原始的yù_wàng已经像火山一样蠢蠢欲动。
而完成了催化作用的老陈,同时也是个知道太多不该知道的老陈,自然没有
活下去的理由和意义,弱肉强食,自然法则,亘古不变。
「叮铃铃叮铃铃」刺耳的电话铃声在客厅响起尚在睡眠中的我忽然
有个意识,这个电话会和妈妈有关。一个健步冲到客厅
时间暂且到昨天中午,即警花妈妈被凌昭约出去的时刻,望着汽车缓缓驶
出小,我的心头忽然涌起一种莫名的波澜,有些心痛,有些兴奋。
不知为何,自从经历了这些,最后到和妈妈发生了男女关系之后,我觉得对
她的感情变得有些微妙。她不再是那个让我敬畏的母亲,而是我的情人。我享受
这种luàn_lún带来的快感,在那娇媚的身体面前,我毫无抵抗力,我想和妈妈不断的
玩,尝试各种花样;而另一方面,绿母的情结同样严重,想到她被人qiáng_jiān凌辱调
教,摆出各种yín_dàng的姿势,沦为别人泄欲的工具,我也同样兴奋异常。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挨过这一天,直到午夜十二点,依旧没有妈妈的消
息。mí_yào的药效还未完全褪去,身体还有些虚弱,便躺在床上,稀里糊涂的睡着
了。
脑子里却翻来覆去的做着各种关于警花妈妈的梦:
一会我梦到我和妈妈成为亲密无间的情侣,一起签收逛街看电影,激情luàn_lún;
一会又梦到凌昭在办公室强上穿着警裙丝袜的妈妈;一会又梦到阿雄,铁强这些
人轮番上阵,对妈妈前后夹攻;最后居然梦到了慧姐,在梦中她依旧手段恶毒,
花样出的折磨调教着警花美母,鞭打,捆绑,遛狗,不胜枚举。最后一个场景
居然是慧姐穿着诱惑无比的袜,狠狠的把丝袜脚插入妈妈的屄里,仅仅一只丝
袜脚就干的妈妈高潮迭起,死去活来
然而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断了这些杂乱无章的碎梦,我接起电话,听见一个沉
稳有力的声音:
「是江秀江队长家里嘛」
「对的,我是她儿子,请问您是哪位」
「你妈在楼下长椅上」说完对方就挂断了电话,只传来嘟嘟的盲音。
来不及多想,听到了妈妈的消息,我明显感觉到自己心跳加速,直接穿着睡
衣就冲到楼下,果然在小草坪的长椅上看见妈妈,而映入眼帘的场景却让我无
比心酸:
妈妈平躺在长椅上,样子狼狈极了,秀发散乱,玉体上布满了鲜红的印记和
干涸的jīng_yè污渍,散发出一股难闻的酸臭味。
出门的时候,妈妈还是一个端庄典雅的成熟美妇,而现在衣服鞋子早已不知
飞向何方,浑身上下仅仅包裹着一层毛毯,勉强遮住了敏感的部位。
妈妈面容憔悴极了,显得疲惫不堪,头无力的歪在一侧,似乎是在昏睡。
「走,妈妈,我们家」我弯下腰,亲吻了一下妈妈的额头,继而拦腰抱
起这个不断遭受凌虐的警花美母,一步步返家中。
伴随着哗哗啦啦的流水声,升起如烟似雾的水气。此时此刻,我依靠在浴缸
壁上,左手环抱着妈妈,右手拿着花洒洗刷着玉体上的污渍。
怀里的妈妈依旧还在昏睡中,长时间的lún_jiān凌辱让她几乎体力透支,她就像
个小公一样静静的躺在我的怀抱里,享受着温水的洗礼。
芳香的沐浴露早已涂遍妈妈全身,水花飞泻而下,顺着秀发沿白晰的脖颈向
下流淌。那深邃的乳沟仿佛是天然的河谷,潺潺细水流过,别有一番风情。
温热的水花轻轻拍打着洁白丰满的rǔ_fáng,这对傲人的双峰饱经折磨,红色掐
捏啃咬的痕迹清晰可见,映衬着温水的冲刷,别有一番风情。安宁的rǔ_fáng溅起亮
晶晶的水珠,宛如光闪闪的漫天星雨纷纷四散,混着沐浴露的芳香,溢满浴室。
我仔仔细细的清理着上身的每一寸冰肌雪肤,用毛巾擦拭着那斑斑精迹,不
时轻轻抚摸着那些醒目的伤痕,脑子里不停地在幻想着妈妈受辱的场景,不知不
觉得,我的下面已经悄然勃起。
怀中的妈妈依旧处于昏睡状态,任由我摆布,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憔悴的
表情中流露出享受的微笑。
我强压抑着内心涌起的yù_wàng,我想要妈妈,现在还为时尚早。
来来清洗了数遍,确认上半身再无污渍与精垢,我满意的点点头。轻缓
起身,将妈妈的后背依靠在浴缸壁上,自己坐在她的双腿之间,因为空间的狭小,
我只得将妈妈的一双玉足架在肩膀上。这样一来,妈妈身体自然向上倾斜,xiǎo_xué
毫无遮拦的面对着我。
相比于上半身,xiǎo_xué的情况简直不能再糟糕,我几乎无法想象她承受了多么
巨大的凌辱。直到现在,xiǎo_xué依旧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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