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哪怕多争取到一个分点,你也知道那代表多少利润,我辛辛苦苦跟的单子
当然希望最後是场完美的胜仗。严羽,我们好歹相交一场,你这样防着我,你有
没有想过我心里多难受。」
严羽看着她说,「叶蓝,是你太聪明,聪明到让人不放心。你要是觉得今天
太晚了,那就明天再去吧。」
严羽当着叶蓝的面把门关上了,叶蓝脸上没多少被拒绝的尴尬,但眼神却冷
了几分,她在严羽门口站了几秒锺,然後拿出房卡转身进了旁边的房间。
叶蓝站在旅馆的窗户前看着窗下川流不息的车辆足足有十分锺,这才拿起手
机拨了个电话出去,「把那两张照片发过去吧。」
叶蓝知道下这种套其实副作用挺大,严羽以後一定会在心里怪罪她,可事情
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再来剂强心针说不定那小丫头片子就知难而退自己滚了,严
羽就算再怨她,到时候她就说毫不知情,是程晓瑜自己顾侦探查的也就完了。严
羽信不信的又能怎麽样,反正他对自己的脸已经越来越冷了,自己就算老老实实
的也讨不到什麽好处去。
严羽家的白色方形餐桌上,程晓瑜和粉红鸵鸟玩偶各坐一边,程晓瑜从厨房
的上层橱柜里捧过来好几瓶洋酒,她不知道这些酒是多少钱多少度,不过无所谓,
只要是酒就行。
程晓瑜给自己的酒杯倒满,然後给小鸵鸟的酒杯也倒满,她拿起杯子碰了一
下,「小鸵鸟,我心里难受,别人不懂,你懂的吧」
小鸵鸟只呆呆的看着她。
程晓瑜仰头把那杯酒一口喝了,这酒呛得很,程晓瑜的眼眶有点发热,她吸
了吸鼻子又拿过小鸵鸟的那杯一口喝了。
天色渐渐暗下来,程晓瑜什麽都没吃,把那五六瓶洋酒挨个起开,这个倒一
杯那个喝一口,她看着坐在阴影中渐渐变得有些模糊的小鸵鸟,晃着酒杯说,
「这麽下去严羽早晚会知道的,要是让他知道了」程晓瑜笑了一下,「还
不如分手呢,反正他和那个叶蓝也搞不清楚,不如就我来说分手,小鸵鸟你说是
不是」
小鸵鸟没说是也没说不是,程晓瑜的手机倒是响了。程晓瑜打开一看,是条
未知号码发过来的彩信,里面显示有两条照片信息,程晓瑜点击提取,她的小爱
反应了两秒锺然後一格格的显示出了整张照片,照片里的严羽正在低头吃饭,叶
蓝拿了张餐巾纸擦他的脸颊,照片拍的有点远看不清楚两个人的表情,但能看见
窗户外面海湾广场上的大屏幕电子时锺,上面的日期清清楚楚写的是八月十七号
中午十二点零八分。程晓瑜想起严羽今天早上跟她说的吃完午饭就来,指尖就
有点发凉。程晓瑜关掉图片又去看下一张,下一张照片一半是严羽和叶蓝站在房
间门口说话的样子一半是一张报纸的头页面。照片拍摄的地点看起来应该是某
家酒店的走廊,照片里严羽一边握着门把手打算开门一边过头和叶蓝说话,程
晓瑜放大了照片,照片的分辨率挺高的,能清清楚楚的看见这张上海日报的
日期,八月十七日,也是今天。其实不放这张报纸程晓瑜也知道是今天拍的,严
羽穿的那套衣服还有他拎的公文包都是他下午走的时候穿的拿的。
程晓瑜把手机扣下,低头趴在了胳膊上,对面的小鸵鸟仍用它那一号惊恐表
情看着程晓瑜。可怜的女孩,她还这麽年轻,上天对她的考验未免太多了些。
严羽随便叫了份外卖当晚餐,吃完了就打开台灯看之前叶蓝给他的资料。可
他今天不知怎麽有些心绪不宁,看着资料总走神,一会儿想叶蓝如果以後还这样
该怎麽办,一会儿又想程晓瑜的那个哥哥到底怎麽事,总觉得有些可疑电
话突然响了,严羽接起来,对方说自己是铭寰公司周总的秘书,周总的母亲今天
下午病发去世了,明天的协议商谈只能暂时取消。那位秘书向严羽表达了歉意,
说严总和贵公司随从人员来的飞机票由他们公司支付,等周总忙完了母亲的丧
事会再和严总联系的。对方既然如此,严羽只好道了节哀顺变就把电话挂了。
严羽挂完电话以後看了看时间,之前叶蓝说晚上从上海榕城的飞机是九点
半,现在如果马上赶到飞机场可能还来得及,只是到家就比较晚了。严羽想想自
己走之前程晓瑜那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决定还是今晚家,他把资料放包里到
楼下办了退房手续,很幸运这班飞机还有余票,严羽买了票坐上飞机才想起来他
答应从上海带礼物给程晓瑜。算了,严羽看着窗外星星点点的灯火想,他提前
来也算是带了份惊喜去吧。
酒入愁肠更醉,程晓瑜已经喝得有些发懵了,抱着酒瓶哼哼唧唧又是哭又是
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天知道她有多想念楚辰,天知道她花了多少力
气才把他埋在心底最深处,可他为什麽就这麽自私的跑出来,让她怎麽办喝得
醉醺醺的程晓瑜愁苦到极点之後心情渐渐不那麽沈重了,反而有种轻飘飘的快乐
感。看来严羽多半已经和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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