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的脸色一变再变,阉狗二字真是刺痛了他们,而司徒青舟却是一脸的嘲讽:“我说你们这些太监抓个姑娘去干嘛?真是想不通!”……滔滔不绝的侮辱字眼不断的传入他们的耳朵,他们真是愤怒到了极点,额头上的青筋如蚯蚓般坟起,紧握的拳头咔咔做响,全身上下都在微微的颤抖着。
“口下留德!”萧尧对司徒青舟说道,因为他都觉得这些话有些过了,司徒青舟却是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与此同时那吃了司徒青舟一招的人从背后掏出了一把长刀,书生装变成了一地的碎屑,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身的黑色宫服。
萧尧突然知道了这些人的来历,他们的黑色宫服和当初在来瑶歌途中的那帮人穿的有些相似,应该是一个组织。“小心,他们是太阴殿的人!”萧尧轻轻的在司徒青舟耳边说道,司徒青舟眼中闪过了一丝惊异,随即他便明白了,能出动这些公公的也就太阴殿了!
刺耳的尖锐声瞬间到了司徒青舟身前,司徒青舟喝了一声:“远些!”,躲过了那人的一刀,然后抬手用箫剑打在了那人的手腕上。那人一吃痛便松开了握刀的手,刀落地时被司徒青舟用脚一甩飞到了不知何处。几乎是碰到那人的手腕时,箫剑的剑鞘和剑就离了体,这一招整体就像随便的甩出了一根棍子,剑鞘贴着那人的面飞过,一个弯转又回到了司徒青舟的手里。
“好刁钻的一剑!”那人心中暗暗说道,这一招其实算不上招数,就是一般的孩童的打闹,之所以说那是一剑,是因为他看出了这一招里蕴含的剑韵,如果真的是剑的话,在剑鞘划过他脸时他的脸上就已经留下了恐怖的创伤,可见司徒青舟是收了手的。
“平沙落雁?”那人不确定的问道,之所以要问,是他知道这招背后的家族,是他惹不起的。“再不走,别怪本少爷不留手了!”司徒青舟一手倒提着剑,一手把剑鞘搭在了肩上说道。那人眼中闪过一丝晕怒,心里暗骂:怎么会碰上他家的人!接着对那些同伴使了个眼色,那些人把已经昏迷过去的夭夭放了下来。“得罪!”那人说道,“不管你们主子是谁,都帮我给他带句话!有才之人必有识才之人,不要把龌龊事带污了雅事!”司徒青舟说道,那些人也没有应一声就头也不回的跑了。
司徒青舟和萧尧扶起昏迷过去的夭夭,把罩在她头上的布袋解了下来,“应该是被迷晕了!”萧尧说道,“怎么办?把她送回花满楼吗?”司徒青舟问道,“花满楼人多眼杂,被人看到了必定生事!”,“要不我们把她送回国公府吧!”司徒青舟提议道,萧尧想了想,眼下也就这样不会引起人的注意,点了点头。然后二人寻了条人少的街道,背着夭夭向着国公府找去。
夭鸾在八士之中年纪除却他妹妹之外最小,但他在八士里在朝中的官位是最高的。典国公。典,天下群书也;国公,一国权臣也。夭鸾的官路可谓是昌泰顺畅,即使到了现在也没人知道,夭鸾就凭一首诗词为何就可以到达如此高位。
商律第二百四十条曰:权官府前无白丁,太仓幽冥两留头。意思就是在朝中官居高位的权臣的府前是不允许闲人走动的,不然的话就要受到商律的惩罚。典国公府前站着四个士兵,他们是国公府守岗,权臣门前是绝对不允许闲人踏足的。
顺着一条曲折的暗巷,避过欣赏夜景的人群,萧尧和司徒青舟带着昏迷过去的夭夭来到了典国公府前。“大胆白丁,胆敢踏足国公府!”一个士兵立即把他们拦了下来,由于背着一个人,萧尧不能作揖,所以他尽量躬身说道:“第一,我们不是白丁,我们是瀚星楼的学生。第二,快去禀报国公,你们大小姐回来了!”,几个士兵有些不太相信,上前一看萧尧背上的人,果然是他们的大小姐!赶忙一边叫下人带他们入府,一边跑着去禀报夭鸾。
夭鸾此时坐在书房里,手上拿着一册《泰昇案籍》,品着上好的春袍。“报国公!小人有事相禀!”门外穿来一个声音,夭鸾皱了皱眉头,说道:“进来!”,一个人走了进来,正是刚才那些守岗里的一个。“出了什么事?”夭鸾呡了一口春袍问道,“大人,小姐回来了!”那个守岗说道,“那又怎么了,妹妹一向此时回来。”,“小姐是被两个年轻男子背回来的,小姐好像是晕过去了!”,“什么!”夭鸾一听,手里的春袍顿时撒了一桌,“快带我去见他们!”夭鸾焦急的说道。
夭鸾先是去了夭夭的闺房,看到夭夭安然无事心中的石头才放下,接着他去了大堂,萧尧和司徒青舟此时就在大堂。“我妹妹究竟是怎么回事?”刚到大堂,夭鸾便质问道,“大人,令妹是被歹人迷晕,途中被我们所救!”萧尧行了个官民之礼说道,听了这话夭鸾才知道自己误会了人家,他开始时的确是着急上了头。“抱歉,是我失礼了!”夭鸾道歉道,“人之常情,无妨。”萧尧淡淡一笑,“你以后可得弄清楚事情再质问,你可是官家,这样子要审出多少冤魂啊!”司徒青舟对刚才夭鸾质问的语气有些不满的说道。面对两个比自己小上许多的学生的指责,夭鸾无半点高官的气势,而是非常认真的接受指责。
萧尧和司徒青舟把事情的经过以及自己的猜测和夭鸾说过后,夭鸾气愤非常,拍着桌子说道:“阉狗也敢绑架女子了!我一定要重重的惩责他们!”,“这些太监之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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