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专注地投入打扮当中,但脑海中不停地翻转各种悲愤苦恼想法。—
自从那件事情发生之後,无所事事的休息养生,脑袋跟差点都不灵光,那家伙是要让自己活动筋骨,才来找碴的吗?
豻皇一直都把自己当作带坏兄弟的坏榜样,就算前面几次会打消这种念头,这几年传开来的事情有好有坏,很难保证豻皇会善待自己,更别提弥皇立自己为皇妃之事,当时的豻皇并没有表现得太过於悲伤,但却马不停蹄地前往玄武国丞相府找寻对自己不利的消息。
「黑风衍你好了没阿。」傲皇焦虑地问着,长腿一跨,便直接入门窥看,精明地看着眼前绝美佳丽,便闷哼一声,摇扇遮住嘲笑的嘴脸。
黑风衍翻了个白眼,残酷地问着,「傲皇,你想死吗?是要被剑捅死,我可以帮你。」艳唇吐出刺针般地低沉威胁。
「又不是我催促的,是豻皇啊,要杀就得找对人。」傲皇闷笑着两声,便单手示意众人停手,眼前的美丽佳人随之而起身。
他们两个有默契地离开,一路上疾走地往豻皇所在的院内前进。
这次黑风衍从傲皇口中得知不少的消息,豻皇从远方的邻国返回,而此趟之行带来的打退掉弥皇立男子为皇后的消息,此消息未经过私底下的商议,便直接呈堂供出,众人们感到惊异之时,也感受到远方带来的希望,便纷纷催促着事情能顺着邻国的意愿发展。
只有豻皇风尘仆仆的满垢面容并无胜利欢乐,因为眼前的弥皇并没有感受到挫败,就如同当众人擅自离朝时,他从没表现出众人背叛自己的愤怒与悲哀。
「这算是好消息,但是跟我穿这套女装有什麽关系?」黑风衍低声询问,凤眼专注地看着侧身的损友,忽视掉许多官女们的诧异眼光,还有不少窥看视线。
「你也知道弥皇的个性,要他装出一副感情激动模样太难。」傲皇焦虑地小声说道,敏锐地察觉四周是否有人偷听,神情充满着紧戒。
「是啊,要豻皇不搞小动作,私底下做些奇怪的事情,这也很难。」黑风衍感到焦虑难耐,目前脚步跨出去便逐渐接近捕获猎物的蜘蛛丝。
松树林叶之中,有个宽敞的卵蛋石铺陈广场,除了眼前招唤他们的豻皇伫立以外,还有准备发车离去的车队,强壮马匹与众多打扮如旅人般披风加身的人群,正在做最後的检查是否有遗漏行李。
「这是怎麽回事?」黑风衍劈头一问,连豻皇的名字都不愿意多讲。
凤眼扫过所有忙碌人群,粗厚耐用的披风其底下面容与壮硕身段并非本国将帅士兵,一股熟悉而陌生回忆重叠,艳红布帘遮蔽住马车,让人想起在东方一族时突袭的人马。
他专注地看着令人回想起炼狱过往,高挑而优雅身姿套着华美软纱,层层雪纱将其男人刚硬线条遮蔽住,柔软雪纱随风摇荡,彷佛是天女般由云纱包覆住的绝美佳丽,身上精致琐碎的珠光宝气点缀着淡薄色泽软衣,将人们目光游移至艳美容貌上,忘却其女性该有特徵。
「你果然适合。」豻皇赞叹着,其热烈的赞赏却换来憎恨怒目,不用明讲也知道是黑风衍狠瞪。
「豻皇叫我套女装过来干嘛?」黑风衍不客气地问道,冷傲而森寒的神色崭露无遗。
「我去拜访过黑丞相,他提起黑风衍你有婚约。」豻皇绷紧脸皮,慎重地讲解,就怕眼前的美艳男子会失控发飙。
「我知道,之前有人跟弥皇讲过了,但按照他的能耐,并无法成为拒婚的阻碍。」黑风衍黑眸一凛,想起豻皇不在朝内其间,有人追问过此事想当作反驳理由,因为弥皇是王,这就够压过随便一个婚约。
豻皇的侧身随从立刻呈上信件,并且由黑风衍亲自收下,长指流畅地将其已经画开信函打开,流利而严谨墨痕映入眼帘之中,匆促地阅览同时间,更被其惊人的事情给震撼住。
「新任的玄武王赐婚,将黑风衍许配给东方丞相,东方一族打算挟国力打回来吗?」傲皇低喃着,从後头看到几行字,擅长一目十行的他可是一督就能知晓一二。
黑风衍眯起双眸,脑中急速地翻转着,实在很难去相信这件事情,皇军或许有能耐跟敌国对战,但问题是自己身为整顿都城修建的朝臣,见过更多破败荒城,要再度体会到人间炼狱,讲真的,习惯了难得可贵的和平光阴,加上血气方刚年纪过去,很难再度承担新的灾难。
不对,这个婚约有问题,为什麽是自己要『嫁』给东方丞相?
豻皇直接塞给黑风衍一把刀鞘精美的短刃,黑风衍接过时候将其搁置在信件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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