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且罪名成立,你还如此蛮横啊。”
好不容易放过了她,傅琅熙望着她,“我不讲理,纵使我千般不对,你离家出走都大过这一切,我再怎样都未夜不归宿过。”道理一套一套的,真是个睚眦必报的女人,且蛮不讲理,现在更加一条,凶横无度,她的肩膀,顾如锦气闷地从她身上爬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傅琅熙终于从身后抱住了她,脸贴在她的后背上,双手放在她的腰上,搂得那样紧,像一放开,那人就会如烟般飘散而从她手里溜走。
就那样一直抱着,仅仅地贴着她,她的身体在她怀里,她的气息就在身边,她竟是觉得那样心安,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顾如锦的手覆在她的手上,她的手心里有汗,盖在她的手上,带着温度的潮湿,就如同她此时此刻的心情。
她觉得心酸,眼泪突然簌簌地掉下来,温热了顾如锦的衣衫,她想要的人,咫尺之遥,触手可及,此时她才像发了疯般地将顾如锦搂在怀里,这几日的担忧害怕恐惧,全换成了泪水顷刻绝提,顾如锦要转过身来看她,她却还是不管不顾地紧紧抱住她,任凭眼泪唰唰地往下淌,顾如锦见转身都不能成功,只好将行动转换成语言上,“傅琅熙,该哭的是我才对啊,你的眼泪鼻涕全擦我身上,我对你的控诉都还没有完耶,你不许再哭了,得听我把控诉说完,听到没有。”她动了动,身后的动静小了些,似乎只剩下隐隐地啜泣,“傅琅熙,你现在真是越来越无赖了,是不是我把你宠得都快成仙了?你可以让我转过身来,正面控诉你吗?”
“不”傅琅熙还是执意地抱着她,紧紧贴着她的后背,两人就像木偶般一步一个脚印地往客厅沙发上移。
躺在沙发上,因姿势难受,傅琅熙才不得不放弃她执拗地紧贴,顾如锦千钧一发逮住了这个完好的时机,将傅琅熙的双手反剪到了身后,而脸上的表情像极了犯过错的小孩子。
“傅琅熙,我现在正是起诉你,第一条:无视你的恋人,也就是我,的精神状况,对她置若罔闻,第二条,与初恋情人藕断丝连,第三条,不仅精神出轨,而且还身体出轨,第四条,事发之后,还对你的恋人,还是我,进行精神上的虐待,当然更严重的,还有身体上的创伤,你看,我肩头上的伤口,第五条,我暂时没有想到。”
“你现在的行为是在用酷刑逼我签字画押,你这些罪状我一条都不认罪,罪名也不可能成立。”傅琅熙缓过气来,振振有词。
“怎么就不能成立了?人证物证都有。”
“亲爱的,当事人又怎么可以当人证。”
两人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像是千言万语要说,却又不知该从何开头了,这样的对话像是回到了彼此最为熟悉的场景,突然傅琅熙开口,“别......离开我......”声音暗哑,像许久没有滋润过的干涸。
顾如锦仅仅地搂住她,“不离开,但是有个条件,你不许再和别的任何一个女人亲吻。”傅琅熙匐在她的身上点头,“还有,为了惩罚你,我得和另外一个女人亲吻去。”
傅琅熙微有些不满着撅起的嘴被另外一个满脸笑意的人给啄了去。
第一百五十七章
周末秋高气爽,不知是哪个妖精提议要野营,秋季的天,没有深秋寒意就不错了,可有人就是热衷于这件事,当然这样不异于常人的提议同样是列于异常人类top10之首的郝小姐提议的。
大家周末的时候也是闲着无事,倒也应了她的这个要求,睡袋,餐盒,炊具,全都搬上了后备箱里,由各自家中出发,一阵的兵荒马乱,还好,一贯习惯于晚睡的郝芷萱在那天居然充当了叫人起床的人,还好,天气晴朗,出门得早,也没有堵车,开到盘山公路的时候,四辆车已经聚集在一起,连绵起伏的山峦一片秋意,顾如锦的黑色路虎,陆之珊的红色,郝芷萱蓝色雪佛兰,叶衍白色凌志,五颜六色也倒是形成了一道风景线,齐安然和岑子筱因为其他的事情拒绝了这次的相邀。
窗外红叶似火,翠郁的松柏,没过多久到了目的地,众人都还有些兴奋,在城市呆久了,就连呼吸都会带着烟尘气,到现在,倒是没有人在讽刺郝芷萱的提议是个馊主意,傅琅熙和顾如锦将所有的家什拿出来,陆之珊和乔晓语也是,所有的食物都拿出来了,却没有烧火用的东西,众人目光同时转向郝芷萱,她无奈地转身朝森林走去,没走几步,返过身来,将已经围坐在位置上的叶衍一同拉了去,起初叶衍不肯去,被郝芷萱一语给堵死了,“这里面就剩你一个还颇具t气质的人了。”
两人往森林里拣枯枝当柴禾,没用多久,就抱了一大摞回来,当然这期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大家都抱着不一样的眼光看着两个人,特别是郝芷萱衬衫衣领口上有着鲜红的印记,这可是刚没有的,新鲜的,绝对可以保证。
没人笑她们,只是用不一样的眼光将她俩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郝芷萱憋不住了,将一摞柴火扔在地上,“看什么啦,不是你们想的那样,都怪这个死叶衍,她自己被树根绊倒,一下就扑了上来,害我现在屁股还疼。”
“解释就是掩饰。”乔晓语适当的时候补了一句。
“掩饰个屁。”叶衍拣过一根树枝吵乔晓语方向扔去,“她说的是事实,你以为我会对她起色心?我宁愿对你伸手,我也不会对她有任何,哪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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