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兴奋的看着眼前的邮票,旁边却忽然响起了白露的声音。
“什么?你那么快找到钥匙了,你怎么可以这样,我还没来,你就把盒子打开了。”白露双手插腰,瞪大着眼睛盯着我,以为我这是故意把她支走,然后自己享受一人开盒。
看着生气的她,我一时间居然说不出解释的话来了,心说这丫头到底有没有洗澡呀?我这才刚破解了难题,她就穿着睡衣出现了,该不会就洗了个头发吧!
“大小姐,你稍安勿躁,我这才刚刚猜到这把钥匙可能是开这个盒锁的,所以才试了一试,这不,一不小心就打开了么。”我比划着盒子和钥匙,一通的摆弄,希望可以把她给糊弄了。但显然白露并不吃这套。
“一不小心就可以打开呀,那我买了那么多次彩票,怎么就没有一次一不小心就中的呢?你这就是在狡辩!不管,今晚我睡床,你打地铺,不准打亨,没收被子。”白露一脸严肃,但说的话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我不由得心里一阵苦笑,说了那么多,原来就是想霸占那唯一的床位呀!真是服了you!
本想反驳一下她,但想想还是算了,人家一个女孩子,我一个大老爷们的,再说了,主人家照顾客人,这也是应该的呀。不管怎么说,优待客人的这一家族传统美德,我算是继承了。
帮着白露整理好了床位,铺好了床单、枕头、被单、蚊帐这些杂碎用品之后,我才从行李箱里翻了套睡衣,去往老宅的浴室里,开始洗澡。
当我开始洗澡时,我才发觉老宅浴室的窄小,记得小时候洗澡还能在里边蹦蹦跳跳的,现在的话,连双手完全张开恐怕都有些困难。不得不感慨,物还是,人却非呀!
洗完了澡,人一下子就舒服了许多。老宅浴室的通风还是比较强的,所以我连忙穿好了衣服,避免因为吹到凉风而感冒。
离开了浴室,我正想往房间里赶,但却忽然被身旁的天井给吸引住了。
月色皎洁,柔和的月光洒落在老旧却又光滑的石板上,让原本有些昏暗的天井变得名堂了起来,让人不觉的就为它停下了脚步。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明白了爷爷为何之前总是反对在这周围的顶上装灯光,因为这样做会破坏这种难得的美景的,所以一直以来,老宅的中间地带,也就只有大厅才会有大大的亮灯,其余的地方都只有微光弱光,甚至是没有灯光。
正默默的欣赏着,对面的房门却又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记得那好像是一间放着杂物的房间,印象中好像也就只有收废品的时候,才会去打开它。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房门却被爷爷上了锁,记得之前我还说着爷爷多此一举呢,因为里边确实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回神后的我便回到了客房里头,刚一进门,就看到坐在书桌边上的白露正在冲着我笑。
正是夏夜之际,白露的睡衣薄稀轻盈,透着灯光,身体的皮肤显得若隐若现,让我不禁呆愣了一下。
其实白露的身材并不差,脸蛋也是极其可人,可能是我经常跟她呆在一起,所以很多的细节我都从来没有注意吧。不知不觉中,她已不是我眼中的小女生了,而是一个正值青春,漂亮动人的高中少女了。
那一刻,我的心居然莫名的狂跳了起来,而且感觉脸颊也在微微的发着热,这是我从来都没有的感觉。
不过下一秒,我便重重的摇了摇自己的头,提醒着自己保持冷静。
“你怎么了?没事吧?怎么脸那么红呀?”白露看我有些不对劲,起身过来想用手心来给我量体温。
我立马就转过身去,拒绝了她的好意,心说她要是在靠近,我都快看到她睡衣里的内衣了,到时肯定得喷鼻血才能消停。所以我连忙编了个理由,说是刚才洗澡时,水太热了,现在还有一点缓不过来,让她不用关心。
好在白露不是一个爱钻牛角尖的人,一下就相信了我的话。还未完全冷静下来的我正打算再出去外面透一下气,但白露的一句话却彻底打消了我的念头。
“你看这是什么?”白露手中拿着一个小金属物件向我炫耀着。
透过灯光,我定睛一看,才看到了她手中拿的钥匙。我接过她手中的钥匙,确认那并不是之前的那两把,于是惊讶的向她问着钥匙的来处。
按白露的话说,这是她刚才在欣赏那两张邮票时,发现有些凹凸不平,在它们的底下找的。
我看着手中的钥匙,疑惑感笼罩了整个思绪。
夜色降临,我依旧坐在那亮着台灯的书桌上研究着,而白露则是坐在那床头处玩着手中的手机,要不是我帮她打开了风扇,她估计现在都已经大汗淋漓了,还真是乐不思蜀。
而我这边却是一点答案都没有,反而牵扯出了更多的问题。
比如说,为什么邮票需要用那么精致的玻璃外壳包裹住呢?难道就只是为了更好的收藏?不让它因为空气和时间的腐蚀而做出的保护么?这就有点小题大做了吧。毕竟这样的工程,从成本来说是比较高的,还不如买个真空杯,埋在地下几十年不坏呢!而且要是不小心掉落的话,玻璃渣指不定还会把里边的邮票给损坏的。
还有,为什么爷爷收藏的邮票会用那么神秘的方式出现呢?像交给林大妈这种事,并不像把东西藏在某个地方那样方便和简单,为什么事情要弄得那么复杂呢?而且还点了名要把东西交给我,这又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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