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心相印,自是销魂长吻。
下了长老峰,拉着她直奔阳元石景区。远远便见一根巨大石杵,顶天立地昂首矗立,更妙的是石色赭红,通体圆润,象极了男根。游客见之,无不欢呼嬉笑,大声赞叹。那一对对情侣之间,更是眉来眼去,相互调笑。
璎珞捏了我鼻子一把:“坏人!你神神秘秘一直不肯说的,就是这根东西吧?”我笑着问她:“大不大?”她笑道:“大!”瞟了我一眼,又坏兮兮揶揄道:“傅郎自惭形秽否?”我在她耳边笑道:“大则不及,温热熨帖犹有过之。”她笑骂道:“你好色啊!”不想游人众多,她这一声娇嗔竟被不少人听去,一时间众人侧目,面露暧昧之笑。她满脸通红,只把我掐得大呼小叫。
晚上住在曹溪温泉旅店。温泉虽好,可惜她月事虽近尾声,却未完全干净,不能下水。我陪着她走了一天,也感到疲倦,两人便早早相拥而眠了。
第二天继续赶路。高铁快捷,不觉间已进入了那三湘四水之地。到了璎珞故乡,她便成了向导,一路上带我转换乘车,穿村过寨,渐渐便来到了她们村口。
她妈妈已得到了消息,早早等在车站的榕树下。
想不到她们母女相见,两句话没说完,竟抱头哭了起来,把我晾在一边,站也不是,劝也不是,尴尬无比。
好不容易止住泪,她妈妈上下打量着我:“你就是小傅吧?果然一表人才,快跟妈回家去!”妈?我头脑中一片眩晕。璎珞嗔了一句:“妈~“她妈妈却不理她,牵了我的手,一路上尽和我说璎珞的种种好处,温柔体贴啦,聪慧能干啦,我虽然连声附和,却也是发自肺腑。结果还没走到家,我和璎珞妈妈竟相见恨晚,那份熟络亲热,反倒显得璎珞是个外人似的。
进家门前,她妈妈低声对我说道:“你们俩的事,我十分支持。就是她爸脾气有点怪,说非要见见你人不可。你别理他,老古董!他要是为难你,我来收拾他。”我连声道不会不会,脑门见汗。
她家是间砖瓦盖的平房,听璎珞说,这是她父亲一个学生帮助修建的。进了年画斑驳的大门,就是一个小院子,院子里种着几棵柚子树,一只黄狗见到生人进来,狺狺狂吠,她妈妈眼眶又红了:“这孩子离家久了,连大黄都不认识她了。
“璎珞跌足道:“妈!大黄明明是对着他在叫!”自去喝住了黄狗,将它拴在一旁。我周围打量了一下,见院子的一边是厨房厕所,客厅和房间在另一边,客厅不大,房间倒有三间。璎珞弟弟住在学校,今日却不在家中。
这时璎珞已从房中搀了父亲出来,他父亲披着件外套,身材很高,面相清癯。
父女间面貌依稀有七八分相似,想必他年轻时也是个英俊的小伙子,但此时却双颊紫红,口唇发绀,神色有些晦暗,不时咳嗽。
我立刻上前,恭敬施礼:“叔叔,你好,我是璎珞的男朋友傅亮直,是专门来接你去看病的。”
他微微一笑,指了指厅上的凳子:“旅途疲惫,先放了行李休息一下。”掉过头去,又看了看璎珞,怜爱之意溢于表情。璎珞夹在我们中间,忽然有些害羞,将父亲扶到凳子上,道:“我去烧水泡茶。”扭头就往厨房去了。
我端端正正的坐她父亲对面,屏息敛气。她父亲一时无话,只是阵阵咳嗽。
我忍不住道:“叔叔,你的检查我让我同学看过了,他建议你马上住院做手术。”他笑了笑:“璎珞和我说了,我身体不中用,拖累了孩子们。”我正待说话,他却发问道:“小傅,你今年多大啦?”“24岁。”
璎珞妈妈在一旁剥着豆荚,闻言插嘴道:“是哪一月哪一天哪个时辰?”我一一说了,她慌忙找了支笔郑重记下。
她父亲道:“璎珞属鸡,今年才17岁。虽然现在只是处朋友,但假如真的要谈婚论嫁,你可要等上不短时间,这一点你清楚么?”我还没说话,她妈妈就插嘴道:“这个简单!明天找她姨丈,想办法把户口上年龄改成2o岁就行了,李婶家那闺女不就是这样吗?现在娃都怀上了。”
我暗暗擦了把汗,心想这妈妈比我还着急,答道:“这个问题我想过了,只要我们俩真心相爱,两三年不过弹指,倒也不必去改年龄。璎珞喜欢读书,我准备让她参加函授或者自考,争取利用这几年时间,弄个大专或本科的文凭,将来也好找个工作。”她父亲点点头,继续问道:“听说你父母都是国家干部,你也是个公务员?”
我犹豫了一下,心想,高级干部也算国家干部,却不必说出来炫耀,便点头道:“是的。”他咳嗽了一声:“我们家的情况你也见到了,贫病交加,徒有四壁。若按过去的说法,有点门不当户不对,你的父母怎么看这件事呢?”她妈妈有点忿忿:“现在是新社会!你以为个个都象你这般死脑筋么?”
我想了想,坦诚答道:“说实话,我父母暂时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哦?”
我继续说道:“但我父母其实都是非常开明的人,他们最看重人品,应该不会因为这些门户之见而生气。”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父母固然不会因为门户的问题生气,但是他们却会为薇曦的问题大大的生气,这个时候却不能对你们说明。
“就算他们会生气,终究血浓于水,若假以时日,最终应该还是会顺了我的意,只是璎珞恐怕少不了受些委屈。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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