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啊?看样子他不是故弄玄虚,可能真知道什么,又为什么不告诉我?搞得我现在憋得那个慌。
忽的,一个瓶子飞到我怀里,我本能的接住,抬起头来,何言又折了回来,探了个脑袋在窗口:小柳儿,这个是百花丹,能解百毒,你留着,总有一天会用到的。
莫名其妙。我看看那个小瓶子,的确有一股清雅的芳香慢慢的飘散开来。再抬头,何言已经走了。虽然他平时就行事诡异,不过今天晚上总是感觉怪怪的。看着空空的窗口,心里没由来的觉得不安。
甩甩脑袋,摇去莫名的心慌。我把那个小瓶子收进怀里,既然是好药,留着总是有用的。
又好像米有说什么的一章。。。暴风雨前的宁静。。。大家先忍一个哈。。。
第六十一章
日子一天一天的冷了。
北方的秋天是短暂的,几场雨之后就走的干干净净。
我捧了衣服在庭院里不紧不慢的走。这套衣服是李苒专程派人送来的,虽然大战在即,他还记挂着那个人的冷暖。
不可否认,他是一个温柔的情人。即使当初是虚情假意,他对小柳子也是细心周到的。
到屋子里,一个大夫在给柳冠廷问脉。
今天又不是何言?
似乎那天晚上之后再没有见过他。
柳冠廷在那么多灵丹妙药的调养下,已经好了很多。只是每天都抑郁寡欢的,仿佛有什么心事,把他压的喘不过气来。
我一声不响的把衣服搁在桌子上,柳冠廷轻轻瞟了一眼,眼神闪烁着移开。
那大夫诊完脉,照例开了方子就下去了。
小六,柳冠廷叫我,呆在屋子里好闷,我们出去走走吧。
我有点意外的看他,不过作为下人,这个时候是没有资格开口的。
我默默的取了刚刚拿来的外套,给他披上。
没想到他一把扯了下来:就穿来时那件。
这两天降温的厉害,恐怕来时的衣服不够御寒了。
看着他坚持的眼神,我叹一口气,主子最大。只好又提了件披风给他兜上。
万一冻病了,李苒不知心痛成什么样子。
冷冷一笑,自己还真是专业奴才,对柳冠廷都尽心如此。
说起来,我们算是被扣押的人质。可是李苒并没有限制我们的自由,一路到了郊外也没有人阻拦。
已经到了初冬。郊外只见光秃秃的树枝和满地枯草,还有一阵阵的冷风,让人忍不住缩脖子。这种情境下出来散步,真不是一件惬意的事情。
柳冠廷一言不发的往前走,我也只好跟着。
不知不觉走到了芋阳树下。这棵形状古怪的树不知为何得名芋阳,连带这个地方也以芋阳命名,可以说是芋阳的象征物。
粗大的树干微微的弯曲,纵横交错的树枝向着南方延伸。整棵树仿佛一个人前探着身子,极力的向着南方伸出手。
很难想象天然的树会长成这个样子。
柳冠廷仰着头望着树枝极力伸展的样子,半晌一动不动。
如果不是随风飘动的衣袂,真像一尊雕像。
就在我站的双脚发麻的时候,他忽然一个转身,飞上了高高的树枝,轻轻的坐了下来。
看着那高高在上的树枝,我担心道:公子,上面风大,快下来吧。
他不但不依,任性的看着我:小六,你上来。
这么高的树枝......我又不会轻功,怎么上去?
他见我不动也不勉强,顺着那树枝的方向,把视线投向远方。仿佛那里有他渴望的东西。
那并不粗壮的树枝在风里面晃悠,我只好抬着头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这下不仅脚站麻了,连脖子也开始酸。
我伸手捏捏后颈,无奈的叹口气。这些个贵公子......
这个时候,有一滴水落在了我脸上,凉凉的。
下雨了吗?
分明是晴空万里啊。
在坦诚的阳光下面,我看到了柳冠廷闪烁的眼角。
那一颗却是他的眼泪吗?
不远处,有尘土泛了起来,伴随着马蹄有力的敲打。
骑着高头大马,英俊的帝王,在朝这边奔驰而来,身后是一大群的随从。
好大的架势。
随着那一下一下的马蹄声。我看清楚了他脸上的焦急。
他显然看到了树上的柳冠廷。
冷着脸道:请柳世子回去。
柳冠廷忽然笑了,笑得像个孩子一样。
他从树上一跃而下,对我轻声道:我们走吧。
仿佛刚才的那颗眼泪是幻觉一般。
两个侍卫让了马出来。
柳冠廷和李苒并头走在前面。
我听到李苒放软了声音道:柳世子,大战在即,还是呆在别馆比较安全。
柳冠廷低着头应了一声。
接下来的几天,别馆多了不少的侍卫和护院。
柳冠廷倒是安分了。每天就静静的坐着看看书。我不明白他当初那么积极的争取来这边到底意欲何为。偏偏该死的何言又联系不上,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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