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的云,泥巴的泥。”
“好吧,云泥,你最好把你出生以来的所有事情交代得清清楚楚,不然,我今晚绝、不、放、过、你……”
声音越来越低,好像粘上了蜜糖,狼爪子又开始在我身上暧昧地滑动。
我怀疑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逼问身世不过是某种情趣。
不可一世的南华王会在乎谁的来头?
我认真地看著这条漂亮的sè_láng:“当真?你是说只要我交代,你就不会碰我?”
“只是今晚!”
“……我一定交代清楚,不过一年之内你不许碰我。”
“最多三天!”
“……半年。”
“五天!”
“一个月。不然,我宁可现在就死。”我看著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认真地说,告诉他我不是在说笑。
秦枫咬牙,怒极反笑,道:“成交!我倒要看看你玩得出什麽花来!”
我略略放心。南华王虽不是什麽好人,却很守信用。
“好,你听仔细了!”我开始滔滔不绝:“小可不才,幼失父母,四处流浪,乞讨为生,乃是乞丐中不世出的天才。偶而遇上一位四海云游的世外隐士,收为弟子,为我起名,授业三年。恩师病逝後,小人重操旧业,不幸被卑鄙奸人掳走……”
秦枫的脸色越来越阴,捏住我的下巴,吐出比冰疙瘩还硬的两个字:“骗、人!”
我努力从被捏得变形的嘴里挤字:“何……以……见得?”
秦枫瞪著我,一字一顿地复述我今天夺魁的词:“如果你是个乞丐,怎麽会‘纵马天涯仗剑游’?‘英雄当世自fēng_liú,霸业江山,千古悠悠’,好气概!怕是陛下都比不上你。‘十年离恨竟白头’又做何解?你和谁‘功成同泛舟’?”
一字一句,咄咄逼人。我点头,确实不好解释。
所以,我决定把一切都推到师父头上。
於是我尴尬地笑:“王爷,您太瞧得起我了。其实……其实这词不是我填的……这词是我师父当年的旧作。”
“什麽?!”不愧是南华王,立刻发觉了其中的破绽:“不可能!词牌是你临时摸的,你怎知道会是《一剪梅》?别告诉我你师父把所有的词牌都填过一遍!”
我眼珠一转,嘿嘿奸笑:“其实……其实府中师爷们在花上题字的时候,我便看到白蔷薇上题的是《一剪梅》了。所以我蒙眼的时候只挑上面有刺的去拿。要不是仗著我师父的旧词,我也不敢站出来。七步成诗的才,您有,我没有……”
“你倒坦白!”
秦枫瞪著我,我知道他这次再挑不出毛病。
“那你师父是谁?”
我心头一跳,这个问题虽然不意外,却有些棘手。
所以,我反问:
“王爷,如果您是我师父,填得出‘霸业江山、千古悠悠’那种词,您会让别人知道您是谁?”
漂亮的桃花眼若有所思:“不错,如果我写得出那种词,我肯定不会让别人知道我是谁……”
我嘿嘿干笑。
没笑完嘴唇又被秦枫吞了。
“小兔崽子,以後再慢慢折腾你……爷爷我今儿困了……”秦枫放开我的嘴唇,打了个哈欠,声音慵懒。
我精神一振,恭恭敬敬禀道:“既然爷爷困了,那麽小兔崽子告退!”
“退哪儿去?爷爷我只说一个月之内不上你,可没说不拿你当床垫……唔,你这身子,躺起来可比床垫子舒服……”
秦枫用力往我身上蹭了两下,舔了舔我的锁骨,满意地把头埋进我胸膛。
轮到我气结。
大灰狼变叭儿狗。
还是头重得要命的死狗。
我本想咆哮,转念一想,决定不浪费力气,乖乖闭上了眼睛。
谁说我不可以用鼾声吵死他?
梦中,我咬牙。
8
一,二……大清早,我躺在床上,皱著眉头掰手指。
太阳当空照,宝贵的时间又过去了一天。秦枫答应一个月不碰我,可是如今一个月只剩下两天。
岁月如流啊。
我愁白了头。虽然我很沈得住气,但我实在不想被一头漂亮的sè_lángxx。
“数什麽呢?迫不及待要和我圆房了?”秦枫懒懒的声音传来,一双狼爪子不安分地搭上了我的腰。
圆房?@¥#.*#^……
我闭上眼装睡,不理他。这些天他夜夜把我当床垫,还不知羞耻地对著床垫苦练淫功,害得我有好几次欲令智昏,差点想求他上我。
想得倒美。要上也是我上他。
我一甩头,冷笑。
见我不理他,大灰狼不满地把腿压到了我胸脯上:“睡什麽睡?你个小兔崽子,打呼噜那麽响,害得爷爷我又失眠!”
我“噗嗤”一笑,仍然闭著眼,不理他。
失眠不是因为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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