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在她面前抱住她的男人也露出笑容,却是不怀好意的。
“小鹿儿,我有件事想跟你说。靳兄,能否等等愚弟。”
“当然。”男人很愉快的接受了,还在临走前上上下下打量了慕听芮一眼,好似颇为满意。
男子走近慕听芮,温声说:“他不是什么坏人,是我认识许久的兄弟,家中早年夫人去世后,至今未娶。他偶一日见过你,很是喜欢。”
“所以公子,就要将我送出去吗?”慕听芮面色惨白,带着浓浓的不可置信。
男子摸了摸她的脸,声音更加轻柔,“不是将你送人,是为了我们的以后。靳兄是个好人,他会好好照顾你。在我成事之后,就将你接过来,与我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那公子不会嫌弃我是不洁之人吗?”慕听芮疑惑,面带茫然无措,她已经舍弃了宁国公府,若是男人再不要她,她实在不知还有何处可以藏身。
男子笑得温柔,“怎么会嫌弃你,我早已与你说过,小鹿儿是我最爱的女人,如何能舍弃。只是现在局势紧张,我不能再来这儿,又不放心你一人在这生活,就先替你寻了个好归宿罢了。”
男子说的话明明漏洞百出,可慕听芮却满眼感动,想也不想的应下了,伏在他肩头哭了一会儿后,被婢女带下去梳妆打扮。
靳怀平走出掩身的竹林,贪婪的望着美人的背影,拍拍他肩膀道:“果然是好兄弟,放心吧,我承诺过你的事情,定然会办的。”说罢,他顺着慕听芮离开的方向跟着去了。
男子这才冷下脸色,将外袍扯落丢给护卫,“把它烧了。”
护卫领命去了,男子坐在庭院里的石凳上,有些惋惜。到底是与慕听筠有几分相像的,就这么送出去还真是让人心疼呢。
第68章 欲风
落柏别苑, 处处灯火通明,唯有一处东南拐角之地昏暗憧憧。这僻静一隅早已落叶满地,灰败的墙壁上爬满了碧色植物,在月色下招摇晃动,做出各式张牙舞爪的姿态,愈发显得阴森。
破旧的房屋内, 月光透过残缺的木窗洒进静室,隐约能看清床上躺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 甜腻的浮芫花香在室内弥漫, 被晓风轻轻吹散, 只余细微淡香。
鹤庆公主低吟一声, 扶着额头正要起身, 身形蓦然一顿。她瞪视着手腕上的青紫吻痕许久,慢慢低头,在瞧见半遮半掩的躯体上各种吻痕、掐痕后,狠狠的吸了口气。
她慌忙掀开破碎成条缕的裙摆,大腿上清晰可见的手掌印迹让她狠狠咬唇。
“是谁……”鹤庆公主嗓音涩疼,费力挤出两个字,她头痛欲裂的回想之前记忆,然只想到薄暮时饮了壶酒, 而后再无印象。
席罗国民风开放, 女子出嫁前破壁也非少见, 王室内更是肉.欲关系混乱。但她不同, 她是从小当做高贵的‘交易品’培养的公主, 虽然亦有男宠,但从未做到最后一步,他的父王母后希望能将这个最美丽的女儿用在最致命的地方,比如迷惑北霁国的国君。
可一个普通的月夜里,她不仅失去了完璧之身,甚至连那人是谁都不知晓,这让她恼恨之余,又带了些害怕。
北霁国的保守循礼,是她的不安之一,另外便是若是父王母后得知,她恐怕会失了被利用的价值,与那些可有可无随时可以被抛弃的公主为伍。
不,不能让人知晓此事!她咬破舌尖保持清醒,一面搜寻衣物,一面拼命回想身上的物事。一刻钟后,她捏着外衫的手骨节必现,眼里迸发出深刻的恨意。
她的贴身抹胸与裘裤,居然全都没了!真是一个,让她惶惶不可终日的好算计!
小半个时辰后,东南拐少有人的湖里忽然传来女子呼救声,迅速赶来的护卫和侍女从湖里救出了醉酒落水的鹤庆公主。
翌日清晨,秋风凉薄,日光也冷冷淡淡。慕听筠埋在男人怀里睡得嫣红的脸蹭了蹭,打了个呵欠,睁开水雾蒙蒙的眼睛,惯性发了会子呆后,仰头朝上看去。
“醒了。”吮去她眼角的泪,公仪疏岚亲了亲她的额角,声线慵懒低沉。
慕听筠愣愣看着男人俊美的脸,小脚踩着他的膝盖往上蹭,直到脸埋进他的颈项,“你还在呀,我以为你上朝了。”
“今日还是休沐日,陪你出去逛逛好不好?”公仪疏岚轻抚她柔软的发丝,温声询问。
“好啊!”慕听筠‘扑棱’坐起身,笑得眼睛都弯成皎月,显然对能出门开心极了。
她坐起的突然,单薄的兜衣肩带顺着光润的肩头滑落,sū_xiōng半露,浑圆白腻,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引得男人深邃的眸光凝视,晨起原本就脆弱的自制面临崩解。
说是要出门,可真要出门时已近正午。被折腾了一早晨,筋疲力尽且昏昏欲睡的慕听筠顺从的让男人给她换衣裙,一个呵欠接着呵欠的打着,微红的眼角水光瑟瑟,娇躯柔软,媚骨天成。
“好了,盥洗后,带你去锦味斋用饭。”公仪疏岚轻揉她饱满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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