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胜利大喝一声道:“你们敢伤害这小孩儿一根汗毛,我就立刻弄死你们!”
隔壁牢房中的这群人,刚伸手拉下了‘瘦猴子’少年,听到华胜利在那里的一声大喝后,都望向了他。那个贼眉鼠眼的矮子,也扭过了头,看了眼被五花大绑的华胜利,嘿嘿地笑道:“你都被绑成了这样了,你还能要了我们弟兄的命?你也不是没瞧见,是这小猴崽子先不识好歹的。那也别怪我下手黑了哟!”
华胜利扭头怒瞪着他,怒道:“你敢?……”
这个矮子瞧了瞧华胜利那愤怒而发红的双眼,琢磨了琢磨他的话,又想了想在这日本人的监狱中打架闹事儿的后果,回想到就在前天的时候,斜对面牢房中的,有两帮人因争抢日军所送的牢饭而大打出手了,结果当场就被日本兵用刺刀挑死了两方为首闹事的头儿,另外几个人也被日军押着离开了这监狱,结果到现在也没有再见到他们回来……这矮子又品了品华胜利的威胁的话语,心想他若要是在日军再次来送饭时,将我打架和欺负这小猴崽子的事说出去,那自己也得先‘玩完’了。所以,这矮子转而眯着眼,皮笑肉不笑地‘嘿嘿’了两声道:“这小孩子,就是不懂事,曲叔我不也是为你好吗?看那小子被日军绑得多严实,一定是个重犯,要是你帮他解开了绳子,那么日本兵还能饶了你不成?大家说对不对啊?”
牢房中的众人纷纷赞同地道:“是啊……”、“对啊……”、“可别找麻烦了……”、“孩子,你这样做会牵连到我们的!”……
华胜利依然扭着头,望着那个‘瘦猴子’少年,只见他被众人拉回到了牢房的最里角,少年的眼光中透露出无奈与茫然……
华胜利喊了一声:“孩子,我谢谢你了!我自己会想办法的,但是我先前答应你的事儿,我一定想办法办到!”
……
眨眼间,夜幕已经降临,正常晚饭点儿过后的一个多小时后,这日本细菌部队监狱的大铁门突然‘咣铛’一声被打开了。两个日本鬼子兵端着三八大盖,保护着一个推着送牢饭小车的日本人的火夫,不太大的小车底轮辗动着监狱地面,发出‘吱吱呦呦’地响声……
这个火夫先是从左侧牢房的门,挨个地打开进行送饭,一直走到了华胜利所关的牢房正对面那间后,再掉转小推车,打开了华胜利的这间,一会儿他们还会依次向门口各个牢房中去送饭。
华胜利虽然被绑着扔到了地面上,但他依然高扬起头,紧紧地盯着那个火夫和两个跟随着的日本兵。观察着他们的每一个细节动作,寻找着一旦有机会时,好能脱身的时机。可惜的是自己身上那粗而结实的绳子,捆绑得自己实在是没有一点儿挣脱的能力,就如同猛虎被困在了铁笼中一般。可叹的是隔壁牢房内的那一大群的大人们,倒不如一个小孩子,要是他们能帮着自己把绑绳解开,定会有办法收拾了这送饭的三个日本鬼子。还好,他看到了1932年时的日本细菌部队监狱的牢房中,送饭时还是要先打开牢门的,不是像后世的一些监狱牢房中有类似于只能递进饭盒的小门、小窗户之类的防止犯人逃脱的设备,这也可能是日本鬼子太轻视了关在这里的中国人了,从建立这所监狱后就没有一个人敢逃跑的……
华胜利看到自己趴着的前面,也就在离自己的头有半尺来远处,放着一个不太大的铁盆,里面被方才那个进来的日本火夫从小推车的大食桶内,舀出了多半水舀子稀食倒了进去。华胜利看到这牢房的伙食都不如21世纪时的狗食好,不知是什么谷类的糠皮煮得稀糊糊的,里面还搅拌一些日本兵们晚餐后所倒的剩菜剩饭……
华胜利怎么能吃得下去这样的猪狗不如的食物,但他却听到了当日本火夫和日本兵走远后,隔壁牢房内却发出了争抢牢钣的嘈杂怒骂声……
华胜利暗自在心中设想着自己逃跑的计划……
华胜利听到了牢房的大门已经关上了,牢房内昏黑得比外面的夜空更暗,他渐渐地、缓慢地将身子又挪到了隔壁牢房的铁栅栏处,艰难而缓缓地用立着的铁栅栏来磨着自己的身上捆绑的粗绳子……若是换成了别人,恐怕绑得像华胜利这样严实的,别说去磨绳子了,就是扔到了地上后,他自己恐怕连挪动一步都会万分的吃力。
华胜利从黑夜一直磨绳子到了天亮,从牢房斜上方的小通风口中射进了刺眼的阳光,约摸着应该也是第二天大亮了,也没有将那粗绳子磨断,最主要的原因不是绳子太粗,而是华胜利他被这样严实的捆住后,动弹和活动完全受阻,磨时的频率、速度什么的都不够,干费力气却不见绳子被磨坏半个缺口……
华胜利累了,索兴倒头便睡了下去。当他在睡梦中被“咣铛”打开的牢门惊醒时,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华胜利没想到自己从早上9点多钟一直睡到了黄昏的下午5点来钟。
华胜利抬起头看到的不是送饭的日本火夫,而是先前押着自己参观了7号楼中解剖中国人的那个日本中尉军官,除了在他身后的两个端着三八大盖的日本卫兵外,在他的左侧站了一个提着医用药箱的全身穿着白色防疫服的日本军医。
华胜利挣扎着身体,但是因为被捆绑得结实,反抗之力甚小。那个日军中尉,狡猾地一笑对着华胜利道:“你地,想开了没有滴?我们皇军的,耐心的是有限地!现在的,离井田大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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