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不就是个鹿白和贵妃吗?也至於的。直说吧,要我帮什么忙?”果然,看起来他们两个是早商量好了。
大胡子苦笑着道,“对你来说自然算是小事,对我可就没那么容易了……”此时此刻谁又能想到,大胡子竟然在汴梁城最富盛名的卿人馆与江湖中让人谈之色变的杀手集团的头目贪狼坐在一起。
115、密谋
一个是家传的杀手,一个是家传的名医,严格说起来,胡家与苏家从祖上就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苏家这个杀人的生意是刀口上舔血的买卖,总是不免有个伤筋动骨中毒中箭的,胡家呢,名气太大又不是特别擅长武艺,背後有个解决问题的靠山也是相当必要的,所以从大胡子的祖爷爷那一辈起就暗中与苏家有些往来。
苏锦第一次被送到胡家来的时候才刚刚三岁,小小的一个娃娃,好看的不像真人似的。大胡子那时候已经六岁了,为人十分热忱,看到苏锦以後立马就跑过去抱住他,喊道,“师姑快看,这个小妹妹好漂亮。”身为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苏锦三岁的时候已经能分清男女,於是当场就气得“哇”的一声哭出来,大胡子还傻乎乎的哄人家“小妹妹不哭了,哥哥给你摘朵花去。”苏锦於是哭的更厉害了。
看到小小大胡子这样男女不分连绯衣很是忧伤,生怕他走上好男风的不归路,於是搂过小苏锦说,“文轩你这孩子怎么男女不分呢,这明明就是个漂亮的小弟弟。”苏锦一看来了明白人,还被夸了漂亮,这才抽抽搭搭的将小白脸露出来,尽量向连绯衣展示自己是个多么漂亮的小男孩。
谁知连绯衣也是个相当不解风情的主(说起来大胡子这个性多半是跟她学的),说着话就拽下苏锦那条紫哇哇的小裤子,指着他的小jī_jī说,“你自己看,这哪里是小妹妹。”结果苏锦又开始哭起来。
想到当日的情形连绯衣还忍俊不禁,只是自打苏锦的爹死去、他又坐上贪狼的第一把交椅以後,个性变得越发阴晴不定,本来大胡子说的话他还能听,谁知道後来……唉,自古多情空余恨啊!
以苏锦的别扭性子,大胡子来到汴京的第一天估计他就已经得到消息了,胡家的事情他也全部了若指掌,要不然怎么会在自己跟随鹿白家人一同回到汴京的头一天便找到了她,告诉她“胡文轩遇到麻烦了。”两个人闹得再僵也抹不掉十几年来的情分,更何况是个人就能看得出苏锦对大胡子的在意,所以连绯衣才答应将他带了过来。
大胡子将现在的情形、与鹿白商议的事情和盘托出以後,苏锦便问连绯衣,“姑姑,那个鹿白的底细怎么样,靠得住吗?”
大胡子这才反应过来,“我听闻鹿白说他有一位邻人是制作花露的,那人可就是姑姑?”
连绯衣道,“可不是,前些年我一路游历到苏杭,见那边风光甚好便住了下来,可巧租的宅子就在鹿家旁边。鹿家在当地是世绅,风评不错,对我也多番关照。这个鹿白呢似乎也是一直安安稳稳的读书人。”
“哼,最好他不要有什么花样。”苏锦哼了一声便对大胡子道,“那日你要带着你岳母和小姨子去坟地,一路上肯定有人阻挠,我看今日不如就把路线定下来,我派人埋伏在路边,解决掉想去捣乱的人。”
“那就劳烦小锦了。”大胡子说道。这句小锦一出口,苏锦手里的酒杯哢吧一声就碎成了渣,他随意的把渣滓放在一边,又从怀里透出一只帕子擦啊擦啊,擦完了扔在一边,才别别扭扭的说道,“这会儿想起我叫什么了。”
连绯衣真是要被这两个祖宗逗笑了,道,“好了好了,有我们小锦子帮忙这事情就好说了。”
“也不一定。”苏锦道,“我若是贵妃,大可不必跟着去什么坟地。”
大胡子闻言便点了点头,道,“我也正是这样想的。”
连绯衣看两个人好似打起了哑谜,道,“你们在说什么啊?”
大胡子道,“那日我们都在外面,香姐在家,他们如果要解决掉这个麻烦,只需杀掉她就可以了。”
“我去你家。”苏锦说道。
“你?”大胡子惊讶道。
“怎么,我不行?”苏锦愤然道,“难道我还会轻薄你的媳妇不成。”
大胡子哭笑不得,“我哪里有这个意思,只是让你这汴梁第一大暗杀组织头头当保镖,内人真是好大的面子。”
“少给我打哈哈,什么汴梁第一,明明是大宋第一。”苏锦说罢便拍了拍手,不远处一个人快步的走进了亭子中,将一个卷轴连同笔墨递给了苏锦,苏锦又示意他将桌上的东西收好,推开那卷轴道,“这是汴京的地图,”又指着右下角一个点,“这是你那丈人的坟地,你预备从哪条路过去?”
大胡子这才不得不佩服起苏锦的脑子,他刚刚想到的主意,他却早已准备妥当了。
大胡子用桌上的毛笔在绸布做的地图上画出了一条路,苏锦这才赞赏的点了点头,“跟我想的一样,这里山矮人少,很难玩出什么花样,那我就在这几个地方布置人手。”苏锦说着从大胡子手里接过毛笔,在上面画出了几个圈,跟大胡子一个个说着如何布置。
待到一切准备妥当,大胡子本想快些离开,苏锦却道,“难得一见,我们今日该当好好喝一场。”连绯衣也拍手称快道,“好几年没人一起痛快喝酒了。”大胡子闻言想到了她在万广王墓中的那些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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