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脸色,自然是有好事在等着你。
易水心中一惊,脚步不自觉的停了下来,夏侯舒回头看他道:干什么,高兴的傻了,快走吧,王爷面前可别露出这副呆蠢样子来。说完命人上前拉他。一句话提醒了易水,他心中有了盘算,这才又抬起脚步跟着去了,不一会儿便看到夏侯澜的大帐篷,夏侯舒引他进去,他连忙低下头,大礼参拜后,就垂头跪在那里,听夏侯舒陪笑道:王爷,您要的人奴才给带来了。
夏侯澜点了点头,目光早就粘在了易水身上不肯挪开,只见他修长瘦削的身子标枪般挺直的跪在那里,只有一颗脑袋微微垂着,发间用一根暗紫色的粗布带子将一头长发束起,只是仍有几绺头发顽皮的不服管束,散乱在颊边胸前,仿佛是在告诉别人,它们的主人是一只多么桀骜不驯的美丽豹子。
夏侯舒看着主子显得有些痴迷的目光,立时了然于胸,忙轻笑道:王爷,那奴才先退下了。说完也不待夏侯澜允准,便退了下去。情知主子现在的全部心神都在易水身上,哪有空搭理自己,还是识趣一些为好。
这里易水一直等不到夏侯澜说话,心中越发不安,他可不像那些同伴,盲目的崇拜乐王夏侯澜,他是一眼都不想看到心目中认定的肥胖好色的主人。就算他确实是一个出色的将领,可是不甘被奴役的思想让他认定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换做自己,或许也可以和这个主人一样优秀。
叫易水是吗?头上方传来一个动听的声音,虽然温柔,却仍能听出其中蕴含着的无上威严,易水心中一怔,这......这哪是一个色鬼的声音,这么年轻有力。好奇怪,不是应该早就被美色掏空了身子吗?那声音也应该虚浮一些才对啊。他心中好奇,忍不住就抬起了头,一张俊逸非凡的英伟面孔立刻映入他的眼帘,大违于他心中的肥胖好色形象,不由得让他怔在了那里。
夏侯澜紧盯着塌下年轻漂亮的奴隶,不肯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反应,看着他惊愕,不解,生气等诸多表情一一转过,为美丽的面孔添了许多可爱的味道,心中与腹中就似有无数道暖流蹿过,他咳了一声,缓缓道:大胆易水,本王允许你抬头了吗?
易水一惊,连忙低下头去,他生性倔强,又从未学过规矩,因此上竟不知如何应对夏侯澜的质问,只是呐呐的发出声音,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夏侯澜偷偷一笑。易水的声音不似自己府邸中的那些男女性奴一般柔媚婉转,却带著一种十分悦耳的仿如磁石般吸引人的清澈,更因为战场上的洗礼,又透著一股子坚强不屈,光听声音就让人有了征服的yù_wàng,是的,征服,他要彻底的征服眼前这个如冰雪般高傲的少年。
起来吧。懒洋洋的声音打断了易水的冥想,他正震惊於被自己认定了的肥胖好色的主人竟有这样光彩照人的形象。抬头不解的望向夏侯澜,他猜测著王爷嘴边那抹玩味的笑容到底代表著什麽意思。
为什麽参军?夏侯澜起身,从面前几上的果盘中摘下两粒葡萄扔进嘴里。听到易水恭敬的回答道:因为我想去除奴隶的身份,成为一个普通人,然後依靠自己的努力让家人过上好日子。他嗤笑一声:是吗?就因为这样的理想,所以设计逃避了性奴的征选,改而来到战场上对吗?
这句话就仿佛一道惊雷一般将易水轰的哑口无言。王爷怎麽会知道这件事的?他震惊的想著,明明是连当初负责征选的太监都应该已经忘记的事情,甚至连自己,从上了战场後就没有再想起的往事,眼前高贵的王爷怎麽竟然会知道,而且他还明确的指出自己是设计逃避了性奴的征选。他......他究竟是什麽意思。
不等易水问出心中的疑问,夏侯澜没有给他多想的时间,他在易水面前踱了两圈步子,忽然停下身来,保养的很好的修长手指勾起身下奴隶并不光滑的下巴:易水?你信命吗?你觉得一个人既定的命运,是可以靠自己的努力改变过来吗?他像是很不经意的问。但是轻佻的动作却让易水瞬间明白了这句问话的意思。眨眼间,他柔韧的身体就不能控制的颤抖起来,嘴巴里又苦又涩,嗓子里也像是堵了一块大石,让他连呼吸都费力起来,更别提说话了。
怎麽?害怕了?你在怕什麽?你还没有回答本王呢?似乎很喜欢这种把倔强的奴隶不断逼到死角的感觉,他双目炯炯的盯著易水,一边盘算著今晚让他乖乖听话的可能性有多少。
我......我信。易水艰难的说出自己的答案,谎言有时候是必须的,这样它才可以成为保护自己的武器。可是话出口的同时,夏侯澜凌厉的眼神就射了过来:你撒谎。他厉声道:易水,你好大的胆子,你竟然敢对本王撒谎。
我没有。易水倔强的与主人对视著,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是一个奴隶:王爷,你到底想做什麽?如果没有事情的话,属下要回营了。他刻意的用了属下二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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