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少了一双世俗之眼,不会为着一副皮相而心摇神荡。”
他叹了口气,“公子聪慧,想必我的目的公子也猜到了吧。”
司马绪沉吟,但听他道:“公子该知道,我与天机门有纠葛,这本与武当无关,请公子行个方便。”
司马绪道:“我看林主不只是与天机门吧,不然柳剑山庄的少庄主怎会成为保定镖局的何小姐呢?”
此时听得对方一声冷笑,道:“那又如何,难道司马公子也只是为着武林道义不成?”
司马绪脸色一变。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公子只怕和江南首富的司马家有着莫大的关系吧。十年前,司马家得到名剑狂花,被人一夜之间灭了满门,只留下回家省亲的司马夫人与小姐,而小公子则下落不明……”
“住口!”司马绪冷喝一声,身形一闪欺上前来,单手扣住了他的喉咙。
“你终于忍不住了……”他抚过他的脸庞,“可怜的孩子,你以为以你现有的力量能敌得过你的仇家吗?”
司马绪缓缓放开,神色黯淡。
“你也怕连累家人,才这么多年也没和司马家族联系吧。可是,就算你网络了众多好手,以那人的实力,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他道,“如果你和我合作,我保证,一定能让你得偿所愿。”
“你?”
“相信我,我们的目标一致。”
司马绪低笑,“我信你才是笨蛋。”
“看来我们的谈判破裂了?”
“看样子是如此。”
“公子这么镇静,是断定我不会出手吗?”
司马绪淡淡一笑,“林主的心思,谁能猜到?”
他仰天大笑,不能自已,“是呀,谁能知晓,谁能知晓……”他反手一扬,“紫衣。”
“属下在。”紫衣单膝跪于不远处。
“带公子去找休宁。”他顿了一下,“我刚才的提议还请公子多考虑一下。”
司马绪知道,休宁是凶多吉少了,从杏花林出来,不死也掉层皮,更何况,他现在被囚的地方可是“欲海”。
欲海,为杏花林中心,方圆数里弥漫着特有的“淫香春雾”,入者神智不清,只想行云雨之事,直至精尽人亡。
此地虽不可能有主坛的厉害,效力也非休宁那可人儿可以抵挡。
果然,当他随紫衣走入一地,香气盈鼻,令人头脑昏沉。
“啊……再来……好哥哥……再深些……”
“看不出落魂山的弟子这么yín_dàng啊……”
一声声淫言春语传入他耳中,熟悉得不容错认。
紫衣看着在“欲海”中无法自拔的男男女女,冷笑道:“司马公子,休宁在里面可待了有些日子,如果你再不快点下决心,就是把他救出来也晚了。”
司马绪沉默不语,纯净的脸庞上没有一丝表情。
紫衣可说是有恃无恐,眼前这个外界所盛传的谦谦君子,就算眼前是一个不相干的人,他只怕也会舍弃自己的生命去救,更何况,休宁是他曾经的情人。
此事,亦为一场谁也没料到的孽缘。
话说一年前,郭璞带弟子休宁到武当拜访老朋友宿松,何曾想过自己的得意门生竟会不顾一切地爱上司马绪,并且自甘为妇,死缠烂打,寻死觅活。虽然事后司马绪将一切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但身为师父的郭璞怎会不知道自己徒弟的脾气。
休宁从小父母双亡,性格偏激,凡事只求一己欢娱。向来不忍心伤害别人的司马绪怎能禁得住他那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手段。
等到郭璞查知,一努之下,几将休宁打个半死,强行带回落魂山,不许他再出谷。
而宿松道长也不得不将司马绪打发去江南送信,同时暗地将他的下落告诉给柳晓晓,只盼能让那痴丫头解得了司马绪这场情债。
此可谓师者,皆父母心。未知世间徒儿能了解多少。
闲话休提,却道那司马绪怔怔站了片刻,启唇道:“可否容我与他说几句话?”
紫衣略一沉吟,道:“他现在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想……”
“你只须把他带出来即可。我说完就答应林主的条件。”
紫衣笑道:“真真是个痴情种。如此我答应你便是。”
休宁被紫衣抱出来时,身上只缠绕着几块碎布。他脸颊绯红,蛇般的腰肢在紫衣身上摩蹭。
司马绪接他过去时,他本能地睁一下眼,迷茫的视线没有一丝焦距。
紫衣“体贴”地让出一块地方让他们单独相处,笃定他们逃不出此地。
司马绪将外衣解下来给他披上,搂他入怀,道:“休宁,对不起,我来晚一步。”
他眼眶里含着泪,一直打转没有掉出来。
休宁不安地扭动着,扯着自己与他的衣服,嘴里不断呢喃:“我要……我要……给我……”
司马绪努力抱紧他却无济于事,只能不停在他耳边唤着“宁儿”,盼能安抚则个。
休宁一把推倒他,双手乱扯他的裤带,眼睛里烧着慑人的火。
司马绪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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