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善安浮起一丝狭促的笑,站起身贴近白秋怜,轻语:“你怕什么…….我们比这更亲密的事也做过啊……….”说话间,吐出的热气喷在白秋怜耳边,说不出的暧昧。
白秋怜猛地后退,不可置信地盯着他,结结巴巴道:“什、什么意思…….”白净的脸颊染上薄红,衬得绿眸晶亮。
善安但笑不语,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对方说的话总是模棱两可,白秋怜实在不清楚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只得背过身,匆匆换过衣服。
“……咦?”白秋怜的动作顿了下,极轻的疑问泄出,还是被善安察觉。
“怎么?”走近几步询问。
迟疑几分,拿出一张小纸条:“……不知道为什么,我身上放着这个,写的好像藏宝图一样。”
善安不动声色接过来,扫过几眼,嘴边扬起讥笑:“真是……不安分……”
“没什么重要的,是之前我交给你让你代为保管的东西,想不到你这么细心放好。”一番话说的流畅至极,丝毫看不出真假。
白秋怜满眼疑惑,却指不出什么,只好作罢。
白秋怜用纱巾蒙了脸,跟着善安踏过枫林,在宅子中走动,每到一处,善安都细心为他讲解。
善安早先叫人摒退下人,只留下几名贴身侍卫。后院空荡荡,显出秋天的萧瑟,满鼻是枯叶散发出的腐败气味,让人觉得寒意更重。
两人踱着步,走过一处偏僻的院落,外面侍卫整齐站立,从空隙处看去,院中站着一个男人,宽厚的背部,负手而立。
“那人是谁?”白秋怜忍不住问。
善安温和地看他,握着他的手:“他叫赵启哲。”
“他也被软禁了么?”
善安注意到白秋怜用了‘也’字,想是对方为不能随意走出院子而耿耿于怀。虽然失了忆,却也不是好糊弄的。
“他和你不一样。有些人,自由和死亡是相连的。”
白秋怜眼神动了动,垂下头,沉默下来。
两个人静静走着,善安拢着白秋怜的手,那手冰凉,放在自己掌心里,才缓过点暖意。远远看去,一青一白,从未离得这样近,又这样宁静相处。
转了一圈,送他回到院中,白秋怜看着那哑巴侍女,忽然道;“其实,我和那个人一样对不对?”说罢,那绿眸仿佛要看到善安心底,直直射过来。
善安一愣,轻轻捋了捋他的发丝,淡笑道:“你已经什么都忘了,也不要自己一个人猜来猜去。我决不会那样对你的。”说着,顺势将白秋怜满满搂住,白秋怜一僵,想退开却被圈牢。
“好好和我相处一下不好么?”轻轻的话语在耳边飘起,带着一丝无奈。
白秋怜皱眉,也不答话,心里盘算着是否该相信他。
“你啊…………“叹一口气,松开手,善安盯着白秋怜,“无论何时,心底总没个放松的时候,怕是长时间养成习惯了。”
结果白秋怜更加沉默。
善安回到自己房中,已经有一卷纸张放在书桌上。
嘴角勾起满意的微笑,慢慢摊开来细细看。
白秋怜啊白秋怜,本想为自己留条后路的记录还是被我挖了出来,只能怪你太大意。善安想着,这一张张宣纸上字体娟秀挺拔,把白秋怜所经历之事一一道尽,里面当然不乏提到善安,只是用词辛辣,愤恨之情跃然纸上。看在善安这个当事者眼里,别有一番滋味。
“………原来,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发生过这许多事……….”善安感慨着,渐渐看到后面。
已经提到来苏城的大小事物及心中思量,善安的眼神在看到东方炎这三个字时微微闪烁,沉得更黑。
“……….真是讨厌的家伙,”黑瞳眯起,危险的光芒星星点点,“凭你………起不了大风浪……….”
李仇本来不想再多管善安的事,只要确保他的安全就好,这回听他说白秋怜喝了忘忧草的汤药,把一切忘光了。眼睛一瞪,直冲冲地奔到白秋怜的住处来。
白秋怜正披了袍子在院子里沉思,其实,不过是想努力回忆起从前,却发现只是徒然。看到有个少年浑身气势地走进来,怔住。
“白秋怜。”少年特有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和不快,“你真的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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